第2814章我与众不同(1 / 1)

第2814章我与众不同

有利冲,无利逃,是马匪的一贯作风,可山道世今日发现,自己仿佛见到了一群假马匪。

老七这个首脑死了,马匪们也被自己心腹砍杀过半,可残存的马匪还红着眼睛拼杀。

挥刀用力劈砍,直接斩断了面前马匪手中马刀,余力不减,顺势斩断了上身。

“哈哈,不愧是叶天的随身宝刀,果然够锋利,来呀,谁还敢来,爷爷现在就送你们上路!”

“真的,消息果然是真的!”

听到马匪喊出的话,山道世心中不由疑惑,可现在也不是思索的时候,宝刀一挥,直接将这个不知死活的造反马匪斩首。

人多势众的时候,山道世一点拼命的意思都没有,可造反马匪们猛攻自己的时候,山道世的悍勇也彻底爆发了。

加上其他心腹马匪的协助,老七带来的造反马匪纷纷被斩落马下。

扭头看了一眼城门处毫无反应的周军守门官兵,山道世心里不由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可终究是怎么回事,他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

“快走,只要和咱们兄弟在一起,叶天也没什么可怕的。”

城墙上,看着仓皇逃离的山道世,立菜穗嘴角不由上翘,“想跑就跑吧,意图刺杀天子,还真以为能逃得出去?”

“大人,根据暗探回报,都洪义要有些动作。”

点了点头,立菜穗毫不在乎的说道:“他是想镇压城内游行,都是为了陛下,他想做便让他做吧。”

屋子外,只见两个黑影时而交叠在一起,时而分开,屋子里的两人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

“东西都收好了吗?”

仲根山小心翼翼地将刚才荐兴兔交给他的名册藏在身上,一脸认真的点点头,“放心,都藏好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就好。”荐兴兔说完,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似乎是在索要什么东西。

仲根山当然懂,他从身上掏出来一锭小碎银塞进荐兴兔手中,“辛苦了。”

“才这么点?”荐兴兔用手掂量掂量这小块碎银,不满地瞥了瞥嘴,“能不能再加点,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就给这么点?”

仲根山面露难色道:“兄弟见谅,我也没钱,这是我能给你最多了,你就将就收下吧,日后要是发达了,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

“哎,算了算了,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了,就没我啥事了,以后有什么好事记得想着我。”

荐兴兔勉为其难地将碎银收在怀里,心中安慰自己,算了,有总比没有强,他知道仲根山这个人也不富裕,能给他这些已经不错了。

“放心,等等,今日这事……”

“我不会和别人说的。”荐兴兔安抚仲根山道。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门“咚”的一声被人从外向内一脚踹开,吓了两人一大跳。

屋外闯进来几个壮汉,荐兴兔向后退了几步,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他的脑袋已经呈现空白状态。

“你们是谁?”

情急之下,仲根山倒是稍显镇定,“你们怎么擅闯别人的房间?”

几个壮汉并不言语,没一会儿,都洪义从屋外走了进来,仲根山和荐兴兔并不认识他。

“你是什么人?”

都洪义不予理会,直接奔着荐兴兔去,“你刚才把什么东西给他了?”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番,仲根山微微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有给啊,我刚才就是和他说说话而已。”

“是啊,给什么东西,我们两个人长时间没见,就是说说话而已。”仲根山也帮着打圆场,之前荐兴兔给他名册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最后问你们一次,我耐心有限,别和我打马虎。”

都洪义冷漠看着荐兴兔,眼神犀利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恨不得将荐兴兔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剜下来。

“真的没有,你到底是谁啊,莫名其妙,怎么非得说我给什么东西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荐兴兔不满上前准备和都洪义理论,结果都洪义抡起拳头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他的小腹上,荐兴兔疼的龇牙咧嘴,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击碎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随便殴打我!不怕我报官么!大周的捕盗官眼睛容不得半粒沙子,你就不怕……”

不等荐兴兔把话说完,都洪义便亮出了自己捕盗官的腰牌,冷笑道:“真是不巧,我就是捕盗官,有什么冤情,直接对我说就可以了。”

“你到底有没有给他东西?”看荐兴兔目瞪口呆,都洪义再一次询问。

“没有……”荐兴兔死咬着不肯承认。

“好。”都洪义轻轻吐出一个字,随后轻描淡写的顺势抓到荐兴兔的脖子,“咔嚓”一声,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啊!”

仲根山见状尖叫了一声,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直接躺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溜圆,那眼神像是在看着他,质问他一样。

“接下来,我就要来问你了。”

“你,你,你怎么敢杀人?你可是官员呀!”

大周捕盗官到处惩奸除恶,审结冤案,目的就是获取民心,自然要在百姓面前维护好自身形象。

心中有了这一固有印象,看到刚正不阿的捕盗官竟然杀人,仲根山一时之间还真接受不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与众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

“呵呵,我是一个用严刑峻法的酷吏,乱世需用重典,乱世也要用不得已手段。”

都洪义并没有打算放过仲根山,“你刚才从他手中到底拿走了什么东西?”

面对都洪义的逼问,仲根山不敢做声,他觉得自己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瘫软的坐在了地上,裤子上湿漉漉的,还没等他低头去看,都洪义便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我不过是问你话而已,你尿什么裤子。”

仲根山还没从刚才荐兴兔被扭断脖子的惊吓中缓和过来,都洪义倒也不着急逼他,寻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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