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宋伟祥的家人确实对易泉不是很待见,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没少在外面为非作歹,宋伟祥的家长都认为是易泉带坏了他们的孩子。
听他这一说,宋伟祥竟非常乐意,道:“这个好说,其实你不用怕,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您老可是大名鼎鼎的军人,我爸妈绝对不会再对你有偏见了。”
孙艳一直站在旁边做听众,此时提议道:“伟祥,你不是生日快到了吗?不如就趁那天找几个同学去你家庆祝吧?”
“这不太好吧?你没听说他们家的生意最近不太好吗?恐怕已经烦不胜烦了。”易泉有些担忧。
宋伟祥精神振奋,立马回道:“没关系,越是在这种时候,越需要冲冲喜气,相信我家人不会有意见的,而且我往年都跟那些猪朋狗友在外面过生日,他们更担心,在家里过的话,反而能让我爸妈乐乐呢。”
然后他把易泉拉到一边,贼眉鼠眼地道:“不愧是你马子,这个主意太好了,我正在追个小妞,一直无果,借这次机会带她回家看有没有机会搞大肚子……”
易泉一巴掌就拍在他后脑勺上,笑骂道:“你就不能长进点?幸亏孙艳当年没有被你追去,否则一颗白菜就让猪拱了。”
“老大,你太看得起我了,像她那种奇葩,哪能轮到我来糟蹋?”宋伟祥话音未落,就发出一声鬼哭狼嚎,孙艳一脚狠狠踢在他小腿上,疼到他泪花子都流了出来。
“你这个好兄弟真不是东西。”
易泉没有回应,和宋伟祥约好了日期,然后将他打发掉了。
“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吧,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孙艳腰肢一扭,向前迈去。
“你可真了解我。”易泉摇头苦笑,求之不得,站在这里他一直不自在,早就受够了周围那些来来往往的眼光,像是在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走了很久,进入一家恬静的高级咖啡厅。
孙艳一进来就改了那文静优雅的风格,像只波斯猫般依偎着他,兴致勃勃地问起了他的神秘岛之旅,没少埋怨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当听到易泉说起那片海域的海底奇观和岛上的秀丽风景时,惹得她心里痒痒,大肆要求翻倍补偿。
“我们还是说正经事吧,有些问题我想请教你。”易泉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话题上。
“单刀直入吧。”孙艳给人了抛了个媚眼。
“记得我们上次抄掉的一个‘孤狼’的据点吗?后来秦磊又查出了不少相同的据点,里面都有我们的军事机密,但是都不完整,有小部分被我们截回来了,如果你是对方的话,接下来会怎么做?”
孙艳最擅长的就是推敲别人的心理活动,这种问题自然难不倒她,只沉思片刻便道:“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应该会躲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再重整旗鼓,但如果是我的话,会出其不意,立刻干活,要么继续偷,要么直接抢,让你措手不及。”
“按你这么说,他们便是一般人了?”易泉琢磨着,喃喃道。
“那也说不好,老庄不是跟一个隐形人打了一架造成两败俱伤吗?能穿隐形战衣的人地位肯定不俗,或许因为他受了伤,所以才不得不暂时藏起来。”
易泉心里一寒,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原本以为封锁了海陆空所有境外交通就可以滴水不露,但忽略了这个隐形人,如果他要离开的话,有的是办法。
孙艳显然也意识到了,安慰易泉道:“不过也别太紧张,他们的据点遍布整个华夏,短时间内要全部集中起来也不容易,更何况,有部分已经被我们截回来了,他们如果想得到,只能继续想办法。”
“这并不是我最担心的,我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即便是有部分机密泄露出去,也对我们很不利,随时会有灭国的可能。”易泉蹙眉道。
“没有那么严重吧?”孙艳道。
“有,就有那么严重。”易泉越发心烦意乱,道:“你能再请几天假吗?”
孙艳嫣然一笑,道:“为了你,我今年大部分时间都在请假,请问易队长,你何德何能,让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哥这是为你好啊,给你个借口摆脱上学的痛苦。”易泉正儿八经,愣是把一件缺德事美化成了正义的化身。
“少来,要我请假也可以,完事了你得补偿我,不要以为每次把我利用完拍拍屁股就完事了,我有那么便宜吗?”孙艳冷哼,说不出的俏皮。
“那你想怎么样?”
“陪我逛街,我要大开杀戒。”
易泉听完脸都黑了,经初步领教总结的经验告诉他,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就是陪女人逛街。这一逛就逛了整整半天,从中午到天黑,孙艳拿着易泉的公家信用卡,见到刷卡机就手痒,两手都提着沉淀淀的袋子,袭卷了十几条街。
到了第二天早上,孙艳才知道易泉这次让自己请假所为何事,原来是去地下世界混。
“是不是像上次那样,去找你心目中的人才?”孙艳问易泉道。
“不是,有几个重要人物被人杀了,我想带你去看看,或许能找出什么线索。”易泉道。
“那伟祥的生日呢?”孙艳沉思一会,又道:“还有机密情报那一边怎么办?”
“离他生日还有十二天,时间应该足够了。至于我们之前跟的那条线,其实一直都有特工部的人在跟,听说他们已经得到了不少线索,很有可能在近期会有突破性的进展。现在地下联盟中出现了情况,我这个团队无疑是最适合跟进的。”
“那就是你们各做各的了。”
“其实一直都是各做各的。”易泉翻开之前的种种线索,心中渐渐明了,却还有一事非常纠结,便是洪柳卓的死亡之谜。
他曾向秦磊咨询过,却没什么有效的线索,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情报上,洪柳卓的死已经无从追究,成了一起悬案。
三个小时的机程,易泉和孙艳便到了台北,找到了‘螃蟹’和‘喇叭’,这两个人正在向一个赌徒收高利贷。
“螃蟹哥,行个方便,你也是个赌鬼,大家同道中人,互相理解嘛……”欠钱的人是个仅双十年华的少女,明眸浩齿,一头金发披肩,穿着一条三分短裤显出她引以为傲的高挑身材,肌肤玉骨,竟是个千里挑一的小美人。
她稚气未脱,又隐约有种妖烧的味道,由于欠钱收虚,对螃蟹和喇叭二人不断点头哈腰,嘻皮笑脸。
“少来这套,哥我戒赌已经很多年了,现在靠收债为生,若不是看你一个小娘们,老子早就揍你了。”
‘螃蟹’挥着拳头恐吓道。
“别别,再宽限几天……”
小美女有些着急了,螃蟹哥近日在这一带算是出了点小名,收债的手段残酷无比,狠辣无情,但凡欠了毒蛇帮的债,无不如坐针毡。
易泉和孙艳这时候已经改变了装扮,他以市井流氓的形象亮相,孙艳更是成了个火辣性感的妖精,黑丝袜超短裙,美得令人窒息。此时二人远远地观望着,若有所思。
“艳,你应该不是个轻易吃醋的人吧?”易泉忽然道。
孙艳一听,面色很不善,脑筋稍微一转就知道他即将要做什么,哼道:“谁说的?我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
“不要调皮,我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易泉突然灵光一闪,凑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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