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如见母夜叉,狼狈而逃。不过这货也因祸得福,被经过的一个妖艳妹子搀扶住,然后现场向他推销各种服务,结果以五百块钱一条龙加过夜的价钱成交。
“哎呀你这头猪,说你蠢不蠢?她正愁没地方睡呢,你还真给她加过夜费?”易泉见状,就恨铁不成钢了,朝喇叭的背影指指点点。
结果他也挨了孙艳一个白眼。孙艳杵在门口瞪着他冷冰冰地说道:“你怎么就那么了解行情呢?好像挺有经验啊。”
“没有,这不是行情,是常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易泉把脑袋摇得像波浪鼓。
孙艳板着脸一掌将他推进房,关门上锁,顺手又将他推到床上,扑上去一把按倒,雷厉风行,如狼似虎。
孙艳美目一瞪,差点叫出来,骨头都软了,即便是关系到了这层境界,也难免大羞,顺手就一巴掌拍过去:“你发什么神经呀?”
虽然这巴掌力道不大,到底还是情之深爱之切,但是易泉还是被拍醒了,说不出的委屈,捂着脸怔道:“难道……我又表错情了?”
“神经,我有话问你。”孙艳看他一副小屁孩偷了糖吃被逮个正着的模样,哭笑不得,却很快又严肃起来,道:“你真的去杀了人?”
“原来你这么紧张,就为了这点事?”易泉感到失落极了,还以为小娘子今夜欲火烧身,有机会尝尝那滋味了呢,到头来还是打了水漂。
“什么叫这点事?这可是很大事,你是当兵的,竟然知法犯法?”孙艳很为他捏一把汗。
易泉记得曾经在她面前说漏嘴提起过杀人许可证的事情,当时她也没当一回事。此时他潇洒一笑,亮出了自己凌驾在法律之上的证件,把当中厉害娓娓道来。
他解释了很久,终于消除了孙艳的顾虑。饶是如此,孙艳还是直冒冷汗,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就算你上级能保你,也不能胡作非为。”
易泉并没有把自己和慕容雪荷的关系告诉她,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好说歹说,算是哄住了孙艳,然后就洗起了鸳鸯澡。这注定是个缠绵之夜,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放松下来后都很蠢蠢欲动,特别是易泉,正是精气最旺盛的时候,身边有这么极品的美女,实在hold不住,鸳鸯浴进行到一半,就野性爆发了。
那热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哪怕现在来个八级地震也无法阻止易泉为人类后代留下良好基因的至高荣耀做贡献,虽然是份体力活,但追求的是精神享受。
她晶莹剔透的嘴唇上那一抹草莓味的口红,泛着点点晶光,像满天的星辰,又似物语星空下的雨露,易泉一口吻上去,仿佛灵魂已飘到一方仙境之中……
日过三竿的时候,易泉跟孙艳才先后醒来,方知睡过了头。
孙艳伸个懒腰,纵然发型凌乱,依然风情万种,甚至意犹未尽地继续勾引易泉,疑似不怀好意。
“不要闹了,赶紧撤。”易泉从来没有这么尽兴过,即便也有梅开二度的渴望,但本着知足常乐的精神,还是决定以事业为重。
‘喇叭‘上午十点多就起床,一直在房间里看电视看到下午三点,节目台换来换去,几乎都能记住所有电视台的logo了,看到双目充血无精打采,中途也尝试了几次补觉,但以失败告终,终于才收到出门吃早餐的消息,如蒙大赦。
他眯着一双熊猫眼从房里走出来,没完没了地埋怨:“队长,你也太猛了吧?昨晚乒乒乓乓搞到农村的鸡都叫了,现在看起来还龙精虎猛……”
孙艳恼羞成怒,依然是用绝招——高跟鞋。
‘喇叭‘一边闪避一边道:“看来嫂子的功夫也不错,依然发型不乱,气定神闲……”
孙艳一跺脚,把脾气发在易泉身上,掐了下易拳的腰眼,道:“你能不能管管他那张嘴?”
易泉从来就没介意过遭别人妒忌,对喇叭道:“你两只眼睛怎么了?就算我昨晚吵到你,今天你也有大把时间睡。”
“也不是睡眠的问题,昨晚那个妖精太猛了,生生折腾我半个钟啊,有点吃不消……”
易泉有点意外,凭这货居然也能支撑半个小时,看样子是遇到高手了,被调教出来的。他对昨晚那女人倒有点敬佩。
退房的时候,易泉像割肉一样愣是多付了一倍的钱,理由就是不守规矩,都超过12点三个多钟了。
几人离开酒店,把早、中、晚三餐合在一块吃了顿狠的,然后分道扬镳,‘喇叭’回台北找螃蟹,易泉则让孙艳送回青州大学,叮嘱她凡事要低调点,切记不得让别人知道她在分析什么案情,一旦有什么眉目,就第一时间联系自己。
“然后,你也要回台北了?”孙艳临别时摆出了公主架子,面色不善,怎么看都没有半点依依不舍的意思,反而像兴师问罪。
“我当然是回台北了,你有什么问题吗?”易泉疑惑不解。
“去找那个叫万人迷的小丫头?”孙艳的脸色越发难看,凭她的智慧,自然猜得出易泉下一步的行动。
“你该不是信不过我吧?”易泉立马喊冤,“我承认她有几分姿色,在小萝莉里算是极品了,但是再怎么牛,也比不上我家的孙艳吧?你说是不是?”
“那是当然。”孙艳还真不谦虚,但话锋又一转:“但你们男人不都说家中草不如野花香吗?我怎么敢保证你有没有玩一夜情的嗜好?”
见她说得还挺认真,易泉当时就沉下脸色,肃穆道:“既然你这么质疑我的人品,当初又是何必呢?”
貌似有点火药味,孙艳也知道适可而止,竟笑了,乐不可支:“看你紧张的,我要是信不过你还能信谁去?”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别旧事重提,说什么有权怀疑我曾经对你不忠,因为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易泉并不觉得这个笑话好笑。
两人小打小闹一会,便分了手,易泉驾着奔驰一骑绝尘。
在青州大学门口附近,有个小本经营的奶茶店,众多学生来来往往,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嫩家伙。然而此时奶茶店里却坐着三个一身西装的中年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该学校的教师在这里讨论教育。
但是能进青州在学教书的人怎么可能会坐在这种地方喝奶茶?即使不觉得掉价,被清一色的学生包围着也会感到不自在。
毫无疑问,这三个人绝对不是教师,很多学生都没见过他们,事实上他们也是第一次现身此地。
三个人的年纪加起来大概七十岁到八十岁之间,俱都皮肤黝黑,粗糙的脸皮都像麻袋一样,其中一个人的下疤甚至有道尾指长的刀疤,若不是那身西装看起来疑似货真假实,还真让人以为是某条太子街的地痞流氓来了。
不过很多学生都相信,这几个人即便不是流氓,也应该是老大,八成就是来收保护费的。经有心人提点后,本来还在奶茶店里谈笑风声的学生们就一拥而散,不敢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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