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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冷魅辰将一张写满墨字的纸张递到楚风的面前,一脸严肃地喊道,“拿着。”
楚风的身躯下意识地一滞,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由的僵住,不敢伸出,这个冷魅辰到底要逼着她签下什么协议?
若真要杀她,似乎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他连皇上都敢打,还能怕什么?
那么他写的是、、、、、、?楚风脑中猛然一闪,他写的会不会是休书,像她刚刚的形为,在这古代似乎已经算是银荡了吧,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男人,她这也应该算是红杏出墙吧,应该算是犯了七出之条中的一条,所以,他现在一定是要休了她。
楚风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欣喜,她终于自由了,手也快速地伸出,快速地抢过了他手中的纸张。
冷魅辰微微一愣,她刚刚还一副避之如蛇蝎的样子,怎么转眸眼便一脸的喜色,还这般急切地夺过他手上的纸张?
他可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这个女人会有那么高的自觉,他写的那些,她若真的能做到,那他就,,,,,
“啊!这是什么?”楚风猛然的惊呼声打断了冷魅辰的思绪。
楚风一脸错愕地望着手中的张上密密麻麻的字,这个男人,竟然写三从四德给她看,难不成,他想把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经的新女性变成那些唯夫命侍从的卑微的女人?
冷魅辰微微蹙眉,“是什么,你自己不会看吗?”却突然想到她可能根本就不认识字,遂疑问道,“你认识字吗?”
“我当然、、、、”怎么说,她也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可能连这几个字都不认识,楚风似乎还没有从那张纸带给她的错愕中醒过来,未加思考的脱口而出,却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急急地改变了语气,“我当然不认识。”好险,好险,差点露馅。
不过,好失望,好失望,她还以为是休书呢,他为何不直接给她一封休书算了?
冷魅辰错愕地望着那张理直气壮的小脸,有人会把不认识字说的这般骄傲的吗?除了她,只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嗯,那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总之要把这些都给我牢牢记在心里。”冷魅辰仍就一脸的严肃,让楚风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楚风心是暗暗一怔,微微翘起唇不满地说道,“相公,可不可以不要,,,,。”要她背这种东西,还不如干脆杀了她。
“可以。”冷魅辰唇角微扯,双眸闪过别有深意的淡笑,答应的出乎意料的爽快。
楚风微愣,没想到他竟然会这般爽快地就答应了,只是还未待她的脸上闪过喜色,冷魅辰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的打入了冰冷中。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把这个给我牢牢记住,二是接受武力的惩罚。”
接受武力惩罚?他所说的武力惩罚会是什么?楚风猜不得这个变化无常的男人会有什么办法整她,所以她不敢尝试。
“有没有第三种选择。”楚风竖起三根手指,在他的面前晃光。
冷魅辰双眸一沉,脸色也瞬间变冷,“你说呢?”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敢跟他讨价还价。
“那我还是选择跟你念吧。”楚风不甘心地小声嘟哝着,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个小女子还是不要吃眼前亏。
“嗯,这还差不多,好,你给我认真听着,女子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现在呢,只要记住第二条,既嫁从夫,一切都要听我的就对了,四德……”冷魅辰用他少有的耐心,细细地为楚风解释着。
“相公,你不忙吗?”楚风一脸憨笑地望向他,讨好般地说道。心中却暗暗气恼,他这么闲吗?竟然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简直是浪费时间。
冷魅辰的双眸微微眯起,“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让你记住这上面的内容,你放心,在你记住之前,我有的是时间。”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现在也的确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但是此刻他却觉得没有什么事,比将这些道理灌输到她的脑中更重要。
他并非真的要求她却做那种三从四德的女人,只是无法再看着她去勾引别的男人。
楚风心中暗暗一惊,看来这个男人是下定决心了,好,他有的是时间,那她就陪他玩到底,她就不信熬不过他。
接下来,在冷魅辰教了她几十遍后,她仍就故意的背错,让冷魅辰那本来就少的可怜的耐性慢慢的磨尽,脸色越来越阴沉。
“楚风,你若再给我念错,小心你的手心。”冷魅辰在她故意念错了N遍后,终于忍不住了,随手抽出书柜间的一把戒尺,双眸中是明显的威胁。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的傻也仅仅是心智发育不全,平日里的领悟力与记性一点都不差,不可能连这么简单的几句话都记不住。
楚风一愣,看到他手中比她的手腕还宽的戒尺,心中暗暗地骂着,这个男人还真是阴狠,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呀,她还是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终于听到楚风准确无误地背了出来,冷魅辰的唇角微微上扬,看来,对付这个女人,不能心软,早知道这样,他应该一开始就拿出这把戒尺,相信也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给我背100遍。”冷魅辰将戒尺放回原处,沉声吩咐道,他要让这个女人时时刻刻记住。
“什么?100遍?”楚风不由的大声惊呼,她现在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是故意整她。
“怎么?你有意见。”冷魅辰的眸子微微扫了楚风一眼,手下意识地重新伸向那把戒尺。
“没,,,没有,我背就是了,,,,。”楚风微微翘起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应着,她现在还能有什么意见,她是他的娘子,而且心智还不如十岁的孩子,现在的她,可以有意见吗?
“嗯,那就去背吧。”冷魅辰严肃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垂下双眸却处理手边的一些事情,垂下的脸掩住了他那慢慢上扬的唇角。
“三从,,,,,,,”楚风百般无聊地背着,双眸微转,看到冷魅辰正在专心致志地处理着自己的事情,似乎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心中不由的一喜,小声地嘟哝着,“三从,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话要听”从”,四得,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出墙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不能明着反抗,只能用现代版的三从,四得,安慰一下自己了,反正他这会这么认真,不可能会听到她说什么。
只是楚风再次转眸时,却恰恰对上冷魅辰那略带疑惑的正直直地望向她的眸子,她心中暗暗一惊,他刚刚明明那么认真地处理着自己的事,怎么可能听到她的话,难不成,他还能一心两用?
“你刚刚念的是什么?”冷魅辰望向她的眸子中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让楚风猜不出,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我刚刚在念相公教的三从,四德呀。”楚风一脸憨笑地望向他,掩饰着她的心虚。
“是吗?”冷魅辰的剑眉微微一挑,“那老婆又是什么?”
楚风心中再次一惊,他竟然连老婆都听清楚了,看来是瞒不过他了,脑中微微一闪,一脸傻笑地望向他,“老婆就是相公呀。”上帝,请原谅她的说谎,因为她是那么的珍惜生命,不想就这样死在他的手上呀,若是告诉他真像,她完全能够想像到她凄惨的后果。
“哦?”冷魅辰的眉角愈加的上扬,“嗯,你倒是很聪明的,这样的理解简单多了,好,难得你有这样的自觉,那么以后就按你说的,我走到哪儿,你就跟到那儿,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他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只是再次垂下脸上,脸上绽开的狡猾的笑意,泄露了他心底的得意,只是此刻,他却不曾去追究楚风怎么会懂得这些,不知是忘记了,还是,,,,,,,
楚风心中不断的哀叹,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掘坟墓了,她楚风,今天竟然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坟墓,把自己给埋了。
第36章
接下来的几天,冷魅辰果真要她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只除了晚上,每天晚上,冷魅辰将她送回听雨轩,便会离开。
这天,她仍就待在书房,看着冷魅辰仍就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她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疯了,上帝呀,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呀。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干脆杀了她呢?
“爷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门外飞扬冷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地响起。
楚风心中微微一怔,这个时候,会是谁来书房?
“我给爷炖了莲子,银耳羹,给爷解解热。”妖媚的声音,柔柔地从门外传来,楚风听得出这个声音正是那个幽兰的声音。
她怎么会这么好心?竟然炖了莲子,银耳羹来给冷魅辰,她是不是送错地方了?要送也是应该送给她的那个情人才是呀。
楚风的双眸下意识地扫向冷魅辰,却见他仍就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外面的对话。
“爷有事,任何人不能打扰。”飞扬的声音仍就冰冷的不带丝毫的感情。
“我只将莲子,银耳羹给爷送进去,不会打扰到爷的。”幽兰不死地继续说道。
“爷的书房,从来不允许女人进去。”飞扬的声音中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似乎她再不走,他就要拔剑了。
“楚风现在不是正在书房中吗?难道她不是女人。”女人的声音中也升起几分怒意,还隐着几分讥讽,应该是对楚风的。
书房内的楚风也不由的一怔,是呀,她怎么说也算是女人呀,这飞扬说谎都不会,但是飞扬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楚风彻底无语。
“那是少夫人,当然可以。”飞扬的声音中也带着几分讥讽,但是他的讥讽显然不是对楚风,而是门外的女人。
楚风心中不由的暗暗好笑,她们都是冷魅辰一起娶进王府的,而且当时,她是那个最不被待见的,现在飞扬的回答还真是,,,,一个字,绝。
“你这是什么意思?”幽兰忍不住愤怒地大声吼道,“你一个奴才,竟然这般侮辱主子。”
“主子?”飞扬冷冷地讥讽道,“在我的眼中,只是爷才是我的主子,只有爷认可的人,才是我应该尊重的人。”话中意思很明显,她是那个不被爷认可的人。
“你………”女人一时气结,脸上漫过忍无可忍的愤怒,手指颤颤的伸出,指向一脸冰冷的飞扬。
楚风望着仍就专心致志地看着书的冷魅辰,不由的微微错愕,外面都吵成这样了,他还听不到吗?但是她小声的嘀咕声,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还真是不公平。
“相公。”楚风跑到他的面前,甜甜地喊道。
冷魅辰终于将双眸从书中移开,微微仰起脸,望向她,“什么事?”声音中并没有丝毫被打扰的不快,反而似乎还带着几分愉悦。
“莲子,银耳羹耶。”楚风一脸憨笑地望着,讨好地说道,虽然她不喜欢那个女人,但是想到在这炎热的夏天能够喝上一碗莲子,银耳羹,那是多么爽的事呀。
冷魅辰微微一怔,却随即明白了她的话,望向她的眸子中不由的闪过一丝笑意,对着门外,喊道,“飞扬,将莲子,银耳羹留下。”
“相公,你太好了。”楚风一脸欣喜地欢呼道。
她那自然的毫不做作的欣喜映入他的眼中,让他那本来淡淡的笑意慢慢地溢开。
门外的飞扬却不由的惊愕,他没有听错吧,爷竟然让他将这个女人的莲子,银耳羹留下?
幽兰却一脸得意地瞪了飞扬一眼,一扭一摆地向着书房走近,“哼,怎么样?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吧?爷说他要喝我的莲子,银耳羹。”
“飞扬,只留下莲子,银耳羹,其余的由你处理。”冷魅辰的冷冷的声音冻僵了幽兰迈进的步子。
飞扬的唇角扯过讥讽的冷笑,“嗯,我一直都很清楚谁是主子,谁是奴才,现在,你应该听到爷的话了吧,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幽兰愤愤地,一脸不甘地将莲子,银耳羹递到了飞扬的手中,“你得意什么?至少爷喜欢喝我炖的莲子,银耳羹。”只要爷肯喝她炖的东西,就算是一个很大的成功了。
“呵呵,,,,太好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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