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发出了一声诱人的长吟,一下子羞涩不已,美丽无暇的粉脸上布满红霞,这时才发现,刘璋就在主力进攻的时刻,放开了她的嘴唇,自己一时不查,竟然叫出了声。
右手掩着嘴,蔡氏死命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刘璋没有继续深入,一手继续抚摸蔡氏火热的肌肤,一手温柔地分开蔡氏额前凌乱的秀发,轻舐蔡氏耳垂边粉脸,带着一丝丝酒气的话语气息喷入蔡氏的耳中。
“想做真正的女人,就放松一点。”
刘璋拿起蔡氏捂着嘴唇的手,蔡氏无力地松开,微张红唇,闭着眼睛,急促地喘着气,就在这时,下身的火热温柔又强烈地将她佔有了。温柔而强烈的佔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
在酒jing的作用下,刘璋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蔡氏弹xing十足的粉臀,带着她迎合着自己的节奏,使自己能愈来愈深入蔡氏的体内。
另一手抚摸着蔡氏全身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蔡氏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蔡氏慢慢送上仙境,心绪繁乱,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刘璋的强力cao控之下,蔡氏酥软地娇声浪吟,**拚命地向前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蔡氏彻底陷入火热的快意中,烧得她愈感快活。
蔡氏这时才知道,做一个女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既然无法反抗,就让自己陷进yu火的焚烧中,透透彻彻地享受一次。
舒爽无比地任刘璋佔有、亵玩,任他次次将自己送上仙境,令自己yu死yu仙。
在蔡氏不知快乐了多少次,畅快虚瘫时,刘璋将身下的玉体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湿滑而渴求的地带强烈冲刺。
一次次全身扭动,一次次深入天堂,蔡氏抓紧床单的手环上了刘璋的脖颈,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是成婚以来只在夜深人静之时,幻想过的体验,现在却如此真实地驰骋在自己身上。
在猛烈的攻势下,蔡氏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娇嗲地呻吟着,突然感觉到下体一空,那无所适从的感觉差点让蔡氏柔弱地哭了出来。
陡地,刘璋抓起蔡氏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刚才令自己无数次快乐的存在就在眼前,蔡氏彷徨无措,不知道刘璋想做什么,直到那恼人湿热的存在触到她的芳唇。
蔡氏虽是羞於启齿,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又能反抗得了什么?随着刘璋的缓缓抽动,蔡氏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节奏。
第一次,那味儿并不好闻,但蔡氏却安静地承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含糊的咿唔娇吟。
云收雨歇,蔡氏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娇懒地躺在榻上,身上的热气和口中的香热打在刘璋身上,刘璋的手在她的雪峰上轻轻地爱抚,让蔡氏呼吸一点一点地变得急促,若不是体力全失,蔡氏真想翻过身,主动楼上去。
“舒服了吗?”
蔡洺无力地点点头。
刘璋感觉到酒jing和樊梨香在轿中刺激的yu望,没有完全消失,看着蔡洺无力的娇容,猛地将她向前一拉,蔡洺啊的一声轻叫,玉体再次拢了过来,男在下,女在上,两人再次合二为一,蔡氏终于主动体会了一次女人真正的快乐。
…………好厉害早早自觉地关上了阁楼的门,心里恨极了王绪,出的什么馊主意,说只要将樊梨香那娘们扔上轿子,就是主公的人了,就不用再为那娘们费心了,现在倒好……这个阁楼是一个孤立的阁楼,根本没有旁间,可怜自己今夜要在外面蹲一夜,大雨淋漓,可苦了自己……“唉,也不知家乡那妹子怎么样了,还在等我不。”好厉害一边想着,一边抱着自己的大锤睡着了。
而这个雨夜,还有人比好厉害更苦,就是那些世族子弟,下午散去后,众人都默契地去了河谷,大雨倾盆,还是那一艘船上,众世族终于达成共识。
当然,黄月英没有。
黄老爷子病危,黄家人是心乱如麻,没有领头,如何能做事,黄月英向众世族子抱歉一番,冒雨回了家。
“月英姐姐,你答应他们了?”徐昭雪站在朱红门口,飘飘雨将她额前的秀发打湿在粉嫩的脸颊。
“是啊,明天就起事,我决定连夜召集黄家子弟,等他们搞到兵器后,就进攻襄阳城,到时候里应外合,一定能把刘璋剁成肉酱,荆州就彻底从川军铁蹄中解放出来啦。”
黄月英向往地叹了一声,看到一脸闷闷不乐的徐昭雪,“哦”了一声,醒悟道:“怎么把你忘了,你这么恨刘璋,不如到时候就由你带领黄家子弟,到时候你先冲上去,砍刘璋两刀,把他脑袋割下来。
这样一来杀了一个混蛋,二来为那些无辜的百姓报了大仇,三来也免除了你终身大事的担忧,一箭三雕,喔,你这真得义不容辞啊。”
“我……”徐昭雪yu言又止,脸上焦急,却想说的话说不出来,跺了跺脚道:“你不是还要投靠他吗?他死了,你怎么跟你师傅交代?你不怕他把你逐出师门吗?”
“不怕呀。”黄月英不以为意地道,紧紧看着纠结的徐昭雪,“哼”了一声道:“好妹妹,我告诉你,我不是不想投靠他,是根本投不着啊,原来我以为那厮襄阳攻不下,准备给他攻襄阳,可他倒好,一个月不到,真的攻下了。
后来我想给他除世族,可是今天你也看见了,刘璋那混蛋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剩下什么陈生张允,那都跳梁小丑,看刘璋气定神闲的样子,能轮得到我吗?
你说,这么可气可恨的人,我不杀他干什么?”
“你可以主动投靠啊,以后再慢慢表现你的才华嘛。”
“唉。”黄月英叹了口气,幽幽道:“主动投靠,为之所轻,为之所轻,则言不中用,言不中有,是为废人,还伤肝火,我何苦来哉,还是杀了吧。”
“你……”徐昭雪气愤地跨步回房了。
…………徐昭雪在绣床上辗转反侧,很久没睡着,终于用小手半撑起身体,对身旁的黄月英轻声喊道:“月英姐姐,月英姐姐。”
黄月英呼吸深沉。
徐昭雪翻身而起,小偷般地下了床,手提鞋子,摄手摄脚地拉门出去了。
黄月英睁开眼睛,看着轻轻合上的房门,笑了一下,旋即皱眉,和徐昭雪说的话,其实也是发自自己心里的。
一个谋士要投靠,而且还是女子,一定得有拿得出手的资本,可是现在,黄月英始终找不到契机,拿过床边的鹅毛扇,上面“璋玉”两个大字豁然醒目。
“难道就要靠这两个字去耍神棍?”
黄月英一把扔了鹅毛扇。
还有黄家的人,虽然自己劝得了祖爷爷重病,可是要是还有族中的人不识时务怎么办?到时候族人被杀,自己还能去投靠吗?
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两ri之后,刘表下葬,刘琮被当众斩首,死之前,瞪着呆滞的眼睛,仿佛是吓傻了一样,没有多说一个字。
刘璋命人将那棵樱桃树移种在了刘表坟前,希望下一辈子,能投一个书香门第,而不是官宦世家。
刘表死亡,而且是儿子刘琮下毒的消息传出,天下震惊,虽然世族门阀,各路诸侯谋士,都有怀疑,但是有刘表夫人蔡氏铁铮铮的证词,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家庭的内乱让刘表在荆州的影响愈见消弭,而两ri后,襄江惊现古石碑,上书八字谶文:三王一泪,王当早立。
发现者请专人证明,此乃是上古之碑文,与河图洛书同代。
百姓甚觉惊骇,却皆不明其意,而联系到刘璋入主荆州,有能者解读,两句话合一霸主之名。
三王一泪,三,在排行中叫季,王一泪,不正是一个玉吗?合起来就是季玉,而王当早立,不正是一个璋吗?
高祖言,非刘姓不封王,加起来不正是刘璋,刘季玉吗?正代表益州之主刘璋,将王天下。
众人骇然,莫不点头。
而又有能者出,读曰,三王,也可解做一人,汉孝景皇帝五子鲁恭王刘馀,正是景皇帝封的第三个王,而这鲁恭王刘馀正是刘璋的先祖。
三王一泪,不正是鲁恭王在为现在分裂的大汉天下哭泣吗?
王当早立,这是鲁恭王为汉室悲伤之时,希望后裔刘璋挑起汉室的大梁,封王安民,尽早光复大汉啊。
这后一个王,正是代指刘璋刘季玉啊。
谶文的出土,引起轰动,两江灾民争相传播,本来就对川军的赈灾放粮感恩,而对刘表家室丑恶混乱不齿,这时更加觉得刘璋就该是荆州之主,天下之主。
谶文的传播,使前些ri还有些隐秘的,刘璋乃赤帝转世的传闻甚嚣尘上。
如今大汉纷乱,民不聊生,赤帝不忍,脱胎转世,匡扶大汉,正是万民的救星,彷徨无措的百姓都找到了皈依。
于是荆益民间开始传播,赤帝属火,xing情刚烈,那些世家作恶太久,蛀噬大汉,赤帝早已看不过去,所以刘璋才会一路杀伐,斩尽污秽,而樊梨香乃是赤帝伴生的一女童,乃是为护佑赤帝降生的将军。
历观川军战绩,一年之内,平内乱,下汉中,取荆南,踏江北,灭刘表,如此犀利,不是赤帝降生是什么?
而樊梨香以一女子,让荆南百姓解除了荆州军的魔咒,一路杀伐,现在位居川军中郎将,举足轻重,前无古人,又生的如此美丽,这不是女仙童伴生又是什么?
继荆南大乱,两江赈灾,和襄阳宣导之后,刘璋和川军在底层民间的威望达到巅峰,虽然世族还是把持着绝对的力量,但是已经开始有了川军的生存土壤。
刘璋参加完刘表的祭祀之礼,回到牧府大堂升殿,庞统旁坐,正式决定征伐陈生,张允,黄祖,江东,四路敌军,全军备战。
而实际上,庞统献的锦囊计,在升殿之前就已经开始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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