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虽然紧张,一个虽然美色当前,可是两人最大的感觉,还是冷,隔着这么大距离,风都灌进来了,也不比盖一床被子好到哪里去,甚至胸口都是凉飕飕的。
“喂。”
刘璋叫了一声,神经绷紧的伏寿浑身一颤,慌乱地看着刘璋:“你,你要干什么?”
“我们挨近一些……哦,娘娘别误会,我觉得我们可以背对着,这样应该会好一些……唉,算了……”
刘璋正要罢休,伏寿却点了一下头,担心刘璋看不见,又轻轻“恩”了一声,刘璋松了一口气,他是以一个现代人来看,觉得两人身上都穿了这么厚的衣服,背靠在一起就像隔了一床被子,是没什么的。
可是天知道伏寿一个封建王朝的皇后会不会在意。
既然伏寿答应了,那就没什么了,两人背靠在一起,刘璋感觉到伏寿的脊背,联想到伏寿的身材,虽然前凸后翘,但是也显得柔弱,深怕自己一用力,就把她挤出去了。
刘璋动都不敢动,可是不久刘璋就发觉不好,刚才睡在地上,好像是着的风寒,头部隐隐痛了起来。
华佗给自己治疗后,发病时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厉害,但是即使如此,刘璋还是异常难受,就和普通人重感冒没区别,天旋地转的,刘璋死死捏着拳头,指尖都掐进肉里,不让自己有太大动作。
可是伏寿还是感觉到了,两人贴的这么近,那怕衣服再多,还是感觉到刘璋的身体在颤抖,伏寿如何不明白刘璋是发病了,随着刘璋身体的颤抖。伏寿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刘璋正在难受的时候,突然感觉伏寿翻了个身,接着一条玉臂伸了过来,伏寿紧紧抱住了刘璋,就像在地铺上刘璋紧紧抱住自己一样。
刘璋这时理会不了其他,只努力地让那头痛的感觉沉下去,而伏寿的心却砰砰跳着。
伏寿心里很紧张,她知道现在这样不好,可是看到刘璋难受。她心里好像更难受,其实,她好想和刘璋正面抱着,像在地铺上一样,感受他的呼吸。那种感觉伏寿现在想起来,很怀念。
哪怕穿着厚衣服,刘璋还是感觉到两团柔软紧紧抵在了背上,伏寿的呼吸从颈部流过来,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子悸动,正忍受着头痛的刘璋,无意识地转过身。也抱住了伏寿。
伏寿的心跳的更加厉害了,好像要蹦出来了一样,可是伏寿却再也不想放手,刚才在地铺上自己挣扎过。现在一点也不想挣扎,仿佛离开刘璋的怀抱,外面就是冰冷的地狱。
刘璋翻过身,与伏寿正面抱着。两人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交织,让两人的脑中都是热烘烘的。刘璋略微好受一些,可是理智却越来越远。
伏寿没有看刘璋,只看着胸口的地方,但是她一定能感觉到刘璋在看她,而这种神态更让刘璋迷醉。
伏寿是标准古典美的女子,这种柔弱的女子抱在怀中,对方也紧紧地抱着,刘璋不由自主吻向伏寿的额头,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仿佛伏寿知道刘璋在想什么,突然抬起头来,只看了刘璋一眼,芳唇迎了上来,柔软的湿滑印上刘璋的唇。
“你的一切都打动我的心,只恨没有很早的遇见你,我知道对不起刘协,今晚之后,我就会成为一个坏女人,只要我的身体能减少你一点痛苦,我愿意接受一切,我知道我已经不配为后,你离开的时候,我也会离去。”
伏寿努力回应着刘璋的吻,心里从挣扎到放开,泪水滑过脸颊,却将刘璋抱得更紧,在伏寿心里,自己只有这一夜。
这一夜之后,自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对于从小接受三从四德观念的伏寿来说,这种代价很大。
可是伏寿努力不让理智回到脑海,不去想其他,只想着,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也要珍惜这一夜的疯狂。
感觉到刘璋的手伸到了胸前,伏寿身子颤抖一下,没有反抗,反而扭了一下身体,让刘璋更好动作,同时自己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窗外寒雨,屋内春情,伏寿用自己全部的体力,让自己投入到刘璋占有中,当力气耗尽,闭着眼睛承受着鞑伐,哪怕身体有些受不了,可是伏寿知道只有这一夜,只觉得每一秒钟都无比珍贵。
当身边的人沉沉睡去,伏寿的理智回复脑海,却发现没有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自己对不起刘协,就用命抵偿。
两人已经浑身,玉臂再次紧紧抱住刘璋,胸前的双峰紧压着刘璋的胸膛,刘璋的手也滑过光滑的肌肤抱着伏寿的腰肢。
伏寿安心地靠在刘璋怀中睡去,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
当刘璋醒来时,当然记得夜晚的事,自己最终没有克制住,刘璋不担心什么后果,只是觉得对不起怀中的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坏了人家,让她以后怎么面对自己身份。
刘璋想到这里,不禁想一巴掌扇死自己,可是当伏寿玉臂抱过来的时候,别说当时自己意识不清楚,就算清楚,面对伏寿这样玲珑剔透身材姣好的女孩,也不可能把持住。
要怪就怪自己提议一起睡吧。
刘璋已经打算,等伏寿醒来时,不管要怎么骂自己,或者用皇后的身份怒斥自己,自己都忍受着。
可是伏寿睁开惺忪的睡眼时,除了脸颊上隐隐的泪痕,没有什么伤心,反而光滑的身子再次贴上刘璋,闭上眼睛,睫毛在刘璋的肩膀上轻轻扇动。
伏寿只是要享受这片刻的温存,等起床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幸福结束,剩下的就是自己去抵偿幸福带来的后果。
老者做好饭来叫,伏寿坚持为刘璋穿好衣服,可是当她穿好衣服下床时,差点摔了一跤,刘璋赶忙扶住,好厉害看着刘璋扶出伏寿,面无表情。
倒不是好厉害真的无感,实际上昨夜发生什么事他都知道,作为刘璋的亲卫,哪怕鼾声如雷,好厉害也能做到有警立刻就醒,昨夜发生的事情显然算“警情”,只是好厉害有亲卫的觉悟,这时候最好还是装愣。
还是昨晚那几样菜,因为老者家里就屯了这几样菜,吃完之后刘璋向老者告辞离去,走到门口,老者叫住了刘璋。
“蜀候,你的病或许神医救不了,但是天下奇能异士何其多,一个乡下卖膏药的,可能医术没有华佗张仲景厉害,但说不定他家就祖传了专治蜀候病症的药方。”
老者的意思是,有些人医术并不精湛,甚至不会医术,但也许祖上发现了一种医治疑难杂症的秘方,没有让其他人知晓,代代相传。
这种人实在太多了,也许,说不定就有医治刘璋的方子,老者是要刘璋到民间寻药。
伏寿眼前一亮,可是旋即黯淡下去,还剩下三个月,到哪去寻找药方,来灵验的祖传药方就少,要对上刘璋病症的更少,虽然不敢说绝对没有,但是肯定是大海捞针,三个月不可能找到。
倒是刘璋被老者点了一下,心中升起一点希望,一个药品一直保存在好厉害身上,如果真的灵验,自己不止三个月的。
这瓶药是出征南蛮时,杜微连带着南蛮地形图送给自己的。
虽然刘璋一直不太信任杜微的药能那么有效,所以不到最后时刻都没动过,但是真到了最后时刻,自己肯定会试一试的。
也就是说,自己或许有时间找民间的药方。
但是刘璋也知道,哪怕杜微的药有效,民间什么药方,那真是希望渺茫,可是就像自己一定会喝下杜微的药一样,刘璋也不会放弃希望,不管多渺茫。
因为刘璋根不想死。
“多谢老先生了。”
刘璋向老者拱拱手,与伏寿好厉害离开。
看着刘璋的背影,老者摇摇头,站直了身体,再也没有半点佝偻的样子,从拐棍中拔出一把剑,雪亮的利刃。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重用寒门的,就这样死了,看他儿子,碌碌之人啊,难道老天你就这样耍我王越吗?”
此人正是汉末第一剑侠王越,出生辽东燕山,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
王越力大无穷,豪气盖世,连吕布都不是王越对手。
王越的剑术与赵云的师傅枪王童渊齐名,但是王越除了精熟剑法,还通晓各种兵器,剑法凌驾于当世,而其他武器也比一般高手厉害。
哪怕用拳头,也是力大无穷,空手入白刃不在话下。
王越武艺极高,冠绝天下,与隐居的童渊不同,王越一心报效国家,从小的梦想就是带军驱逐异族,强盛大汉,这从他十八岁的义举就能看出来。
可是因为出身寒门,又因为确实是大才,有些心气,不懂巴结世族,不像徐庶那样愿意融入世族,也不像郭嘉那样愿意在世族官员面前隐藏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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