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中毒了,那人跑到哪里去了?
拉提亚这才发现,刚才那么难堪,只是因为刘璋已经在房里,自己没有逃走,不止是因为能接受,却没发现,自己心底竟然有些渴望,或许这次误打误撞中毒,可以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自己以后就不用纠结了。
天生要强的性格,让拉提亚不能主动开口,可是那男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是不说话,说了娶自己,那么敷衍,竟然说和孙尚香徐昭雪两个人一起娶,岂有此理啊。
最可恨的是回绝一次以后就没影了
拉提亚心里气,可是也不能说出来,拉提亚觉得那不是太便宜那人了,所以熬到现在,可是最终拉提亚还是觉得苦的是自己,甚至心底有些惊慌。
自己现在还能留在刘璋身边,如果刘璋称帝了,那自己还能留在他身边吗?
正是因为川军即将一统带给拉提亚的危机感,所以才会把玩那个药瓶,在劝着关银屏接过那个药瓶时,拉提亚明显感觉到心里空了一块。
而听到关银屏失败以后,自己竟然还有些高兴。
拉提亚现在才觉得,自己应该珍惜这次意外的机会,这不是最不尴尬的破解方式吗?
可是,那个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热浪侵袭,拉提亚看着空空的床,只恨不得一拳将刘璋打扁,可是就在这时,拉提亚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异样的触觉,一只粗糙的大手竟然伸了进去,大吃一惊。
回头一看,不知何时,刘璋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自己,当那手从敞开的衣服伸进去,摸到峰峦的尖端时,拉提亚忽然浑身一震,在灼热的热浪侵袭下,脑袋轰的炸开了。
“你,放手……不要啦……”
拉提亚开始挣扎,可是浑身都充满渴望,仿佛一团火一样。如何抗拒得了,勉力推拒的手变成了欲拒还迎,反而挑动刘璋的欲火,抚摸到胸前的手更加用力起来。
拉提亚已经煎熬许久,刚才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心中一种空旷的感觉涌过,这时突然被填满,那大力的抚爱仿佛更适合拉提亚需要一般,只推了几下,仿佛全身都融化了,软绵绵靠上了刘璋的身。
就在这时,后面的刘璋带着酒醉的语气出声:“月英。”
本来已经完全陷进去了。打算就这样沉沦了才好的拉提亚,一下子睁开眼来。
刚才刘璋被黄月英扶进来,一直是挨着黄月英的,黄月英的印象和触感一直留着。随着半醒半醉地被黄月英放到床上,一下子那种感觉不见了。
醉意朦胧的刘璋感觉到不对,眯着眼寻找,看到了拉提亚眼睛雾蒙蒙的也看不真切。只以为是黄月英,反而只看到了拉提亚胸前的白腻。
拉提亚忍耐欲火。从喉间刻意压制的呻吟太勾引人了,刘璋情不自禁地就走了过来,眼中只有拉提亚胸前的诱人部位。
这时抱着浑身女香的玉体,感受着仿佛将手心都融化的触觉,刘璋再也不愿恢复理智,就算是明日被黄月英骂一顿也不顾了,反正两人名分已定。
可是拉提亚听到“月英”两个字,脑中理智回复了一点,身体中产生出一点力量一下子站起来,就要挣脱,却没想到就在这时,身后的刘璋手在膝盖弯一折,一手托住拉提亚贴着薄衣的火热粉背,将拉提亚拦腰抱了起来。
“哎呀,坏人,放我下来。”
拉提亚拳打脚踢着,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果然被放了下来,身材显得娇小玲珑的拉提亚被粗暴地扔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突然感觉整个人被压住,粉色的嘴唇一下子被覆盖。
“别把那个伸进来啊,好脏。”
拉提亚突然感觉有异物入侵口腔,赶忙逼近牙关,突然“啊”的一声轻叫,刘璋整个压在拉提亚身上,衣服已经半裸,一只手箍住拉提亚纤腰,一只手解开拉提亚腰带滑了进去。
那女儿家最隐秘的部位,第一次被触摸,还是身中烈度的情况下,拉提亚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一下子一散而空,牙关一松,任那异物进入。
欲火焚身的拉提亚,在最后一丝清明时,只觉得自己好苦,自己的毒药用在自己身上就算了,竟然还成了其他男人的替代品。
可是也就保存了这最后一瞬间的理智,在刘璋的强烈攻势和内火煎熬下,拉提亚开始本能地回应,玉体如蛇一般伸缩着,微微弓起身子,好像让刘璋更好动作,口中香舌不知何时探了出去。
在迷蒙中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啼,不知何时下体一阵痛楚传来,拉提亚一滴清泪滑落,却并不是多么痛苦,或者只是一个女儿家本能反应。
月上中天,拉提亚药性退了,迷迷茫茫的醒来,发现自己被刘璋紧紧抱着,身子完全贴在刘璋身上,没有一丝缝隙。
拉提亚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又羞又怒,幽怨地看了刘璋一眼,心里想着,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只怪自己命苦,竟然做了别人的替代品,早知道就不弄那烈药了,害人终害己,拉提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想到种种委屈,拉提亚现在真恨不得杀了面前的人,只是一个女儿家都这样了,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黄月英都知道那药是自己的,要是明日刘璋来个翻脸不认人,还指责自己下药,那自己哭的地方都没有。
“这对奸夫淫妇。”拉提亚心里骂着刘璋和黄月英,可是突然看清了现在的状态,好像淫妇不是黄月英啊,要不是昨夜自己……就算刘璋酒醉,也不会那样。
拉提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衣服在身上,更加羞愤怨怼,这家伙,竟然衣服都没脱完就把人家那样了。要是醒来被他发现,被取笑的还是自己。
哪怕浑身发软,下体疼痛,拉提亚也想勉力挣扎起来,不是穿衣服,那掩耳盗铃没用,拉提亚只想把衣服脱了,还有衣服在身上,那才是最羞人的。
可是拉提亚刚刚离开刘璋的身体。突然发出一种好像粘合很久用力分开的声音,两人浑身都是汗湿的,拉提亚一下子分开,传来这声音,拉提亚的脸一下子通红。
“还好。没有醒过来。”
现在的拉提亚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刘璋醒过来,只想着脱了衣服,再小心偎在刘璋怀里,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情,明天起来就不睁眼,当鸵鸟装傻,总能混过去的。
这一声响。拉提亚不止羞意大盛,也吓了一跳,仔细观察刘璋半响,见他没有醒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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