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4矫枉过正(1 / 1)

沈娇听着凯瑟琳这样说就不高兴,什么华夏人太残忍?

“姑姑你这么说我可不爱听了?难道你们Y国人就不残忍?我可听说Y国有道菜是用松鼠享制的,那么可爱的松鼠,你们Y国人不一样说杀就杀,哼,那样就不残忍了?”

沈娇没好气地呛了过去,当初听文姐说这道菜时,她就觉得Y国人有毛病,松鼠可爱不可爱且不说了,反正没得吃的时候,她照样也能下刀,问题是松鼠能有多少肉?

一只松鼠去头去毛能有一碗肉不?

只怕除了骨头还是骨头吧,Y国人不是脑子有坑就是进水了,吃啥肉不好,偏生要去啃松鼠肉,还搞得跟吃龙肉一样,用红酒和奶酪啥的炖上十来个小时,有钱人才吃得起的一道菜,啧,真是病得不轻。

凯瑟琳听到吃松鼠肉,脸不禁红了红,这道菜她也是吃过的,身为前公爵夫人,所有与贵族沾边的东西,她当然要一一尝试了,松鼠肉正是其中之一。

说实在话,她是不喜欢吃那道菜的,吃起来像是兔子肉,可却没有兔子肉厚实,可大家都说好吃,她要是说不好怕是会被人笑话,也只得跟着说好吃了。

“那不一样,灰松鼠是野生动物,而且灰松鼠太多会影响森林的生长,我们吃掉它们是为了保护森林。”凯瑟琳振振有词。

沈娇耸了耸肩:“你们是为了保护森林,我杀这狗是为了保自已的小命,今日不是它死就是我亡,姑姑您是想看着我被狗咬死,还是狗被我杀死呢?”

“这……这……这……就算你是为了自卫,那你杀了它就是,为何还要吃了它?”凯瑟琳对吃狗肉还是耿耿于怀,她就不能想像狗狗这么可爱的动物,人类怎么就能下口的?

沈娇嗤了声:“那你们Y国人为啥还要吃了灰松鼠,直接杀了不就是了?就只许你们放火,不许我们点灯啦?”

凯瑟琳被堵得无言以对,瞪大了眼哼哧了半天,气得跺了跺脚,回她的葡萄架那去了,懒得同沈娇这种野蛮人说话,反正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吃狗肉的。

沈娇冲笑眯眯的叶莲娜夫人扮了个鬼脸,继续开始处理狗,无缘无故她当然不会杀狗,可当狗行凶时还口口声声说人类太残忍,这种人可就太矫情了。

她听夏彤说H城有人专门成立了动物保护协会,这种协会的出发点当然是好的,可有的时候却有些矫枉过正了,狗狗咬伤了人,这种狗要不要弄死?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狗会伤人一次,就会伤人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狗根本就不能让它活着继续行凶,偏生那些所谓的爱狗人士要跳出来,义正辞严地说人类太残忍,人类太没有爱心这类的话。

沈娇就觉得这些人脑子有坑,敢情咬的不是你自已吧?

把这些人扔进饿了三天的狼狗窝里,就能让他明白狗狗到底是不是可爱的了,又或者可以让他学学佛祖舍身喂狗,这就要看这些人舍不舍得了!

沈家兴拎着一大篮子菜回来了,见到沈娇处理好的小山般的肉,唬了一跳,忙问是怎么回事,沈娇将她刚才大战恶狗和恶老太的事细说了。

“爷爷,不是我说您,您这一辈子打雁还让麻雀给打脸了,那两户人家过得哪里苦了?您看这狗,肥吧,它还凶,绝对是天天造生肉的主,您想想,养这么多膘,它一天得吃多少生肉?这主人家能穷得衣不蔽体?”

“还有,他们晾晒的衣服可都不是便宜货,光是一件……呃,反正不便宜,有几件还是进口的呢!”

沈娇絮絮叨叨地将老爷子教育了一通,她这爷爷大事精明,小事糊涂,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可在家事上还真是不大聪明,幸好她家祖母精明能干,以后她也不用担心老爷子会吃亏了。

叶莲娜夫人冷哼了声:“你爷爷他这一辈子啥时候聪明过,别人是难得糊涂,他是难得聪明。”

像沈思之的母亲,那个自私恶毒的女人,沈家兴被这女人蒙蔽了十几年,还差点死在她手上,真是蠢得要死。

沈家兴让这一老一小给说得老脸涨红,哼哼唧唧申辩:“我当时也没细看,哪知道他们合起伙演戏蒙我呢,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

“他们的胆子能不大吗?把咱家漂亮的草坪给挖了,全都给改成了菜园,还养了鸡,生生地给弄成了农家小院,屋子里边和后院我还没细看,都不知道给祸害成啥样了呢!”

沈娇愤愤不平,走到半道上她才想起来没去检查后院的情况,屋子她不担心,看客厅就知道保护得还不错,可后院她是真担心,就这俩老婆子肯定会把那些花草给铲了,想到那些美伦美奂的花儿,沈娇的牙帮子都疼得紧。

沈家兴看着气鼓鼓的孙女儿,不好意思地笑了,小声安慰:“娇娇别气了,咱等他们搬走再好生请工匠修膳,肯定能恢复原状的。”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我下了最后通谍,只给他们一天时间搬家,先礼后兵,明天再不搬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哼!”

沈娇蹬蹬地转身去了厨房,又蹬蹬蹬地拎出了煤炉,再弄了只蒸包子的大锅,将狗肉削成一块块的,加入大料,添了些生津去火的中药,狗肉性热,现在才刚立秋,吃下去肯定会上火,用这些药材中和中和,就不会有问题了。

“我去给杏花姐还有苏师兄打个电话,叫他们来吃肉,可惜水妹子和钱先生他们都不在,真是没口福。”

沈娇兴冲冲地跑去打电话,这么多肉可得多叫几个人吃才行,想到远在高原的韩齐修,沈娇的兴奋劲儿散了些,韩哥哥他在那边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肉?

唉,才分开一个月不到,她就开始想念韩齐修了,特别是夜晚来临时,那种刻骨的相思似蚂蚁在心脏处啃啮一般,既疼又痒,还让你无法去挠。

沈娇甩了甩头,将思念甩了出去,给马杏花和苏为民都打了电话,两方都欣然应允,答应会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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