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的时候,凌二爷确实也这样做了。
他将受伤的那个大花瓶给摔在了一边,瓷片散落一地的同时,他的铁臂已经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单手就将这个女人给提了起来。
原以为,这个男人主动靠近自己,是被自己那毫无遮拦的美给吸引,正还有些暗自窃喜的女人却不想自己的脖子就这样的被掐住了。
那一刻,她感觉肺部的氧气好像被抽空了,喉咙更像是被什么给割破一样,疼痛不堪。
女人无助的抓挠着凌二爷的手,希望他能放开她。
可那样的力气对凌二爷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似的。一丁点,都撼动不了凌二爷要了她的命的决心。
终于,女人放弃了让男人的手臂放开自己的想法。
因为她感觉到,男人提着她的身子,正作势准备将她从阳台上给推下去。
这豪宅虽然只有三层,在这主卧室这里,只是二楼。
要是从脚着地,那还好说,最多就是摔了个骨折。
但若是要脑袋着地,那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想到这,女人的眼眸里出现了惶恐。
她不住的朝着不远处的老男人求救着。
可她的喉咙被这个男人死死的掐着,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着急又慌张的情况下,女人落了泪。
可以说,这一次的泪水是打从她到了这个老男人身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落泪。
不然,呆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有吃有穿,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凌氏的董事长夫人,她怎么可能需要哭?
有时候之所以挤出两滴眼泪,还不是为了要勾起这个老男人的同情心。
但这一次,女人真的怕了。
因为面前有着一张倾城面孔的男子,实际上更像是恶魔。
他挥舞着獠牙的样子,简直比修罗还要可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女人感觉到自己的氧气已经被耗尽。
而男人的手,在下一秒就有可能将她给推下去的时候,女人绝望的闭上双眼……
然而就在这一刻,原本呆在远处的男子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块玻璃碎片,朝着凌二爷握着女人脖子的手臂给扎了下去。
那钻骨的疼,让凌二爷的手失去了抓着女人的力气。
他终于松开了手,而原本就要被他给推到楼下的女人,摔倒在地上。
“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好?”
当凌二爷握着受伤的手臂,而从他的手肘上不断有鲜红色滴落的时候,凌二爷突然笑了。
为了那个女人,当父亲的竟然亲他的手给划出了这么大的伤口。
“宸儿,杀人是犯法的,是要蹲牢房的。我这么做,只是不想看到你进去里面。”凌父一边说着,还一边扶起摔倒在地上,却获得了新鲜氧气不断咳嗽的女人。
凌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一刻他和这个女人都没有穿着任何衣物,实在狼狈的不像样。
“你觉得,我若是杀了她,我需要蹲牢房么?你觉得,我杀了一个肇事逃逸者,你觉得别人会觉得我做错么?”最多,也是以暴制暴。
凌二爷接踵而至的两个问题人,让这呆在一块的两人顿时吃惊的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凌二爷在笑。
而从他手肘位置上滴落的血,已经开始滴落在地面上。
溅起的血珠,名曰:心碎……
“宸儿?”
“凌耀,请你好自为之。这个女人上次撞的人,不是别人,是谈老大的妻子,更是d市顾市长的宝贝千金。这次的事情,你以为是你请个人给她替罪,就能一笔勾销的事情么?我可警告你,现在上头已经交代下来了,这件事情会彻查。如果你想保住你的命的话,不要再和这个女人有所牵连。否则谈老大要是查出来,那是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着看!”
凌二爷是天之骄子。
从他撞见凌父和这个女人作出如此污秽不堪的事情开始,他就觉得这个男人已经没有资格再当他凌二爷的父亲。
所以,他现在对他的称呼,不是“爸爸”而是“凌耀”。
不过看在他曾经也当过他凌二爷父亲那么多年的份上,他也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他。
就算是死,也让他死个明白。
不是他不想和谈老大告密,而是他相信凭借谈老大的能力,很快这件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到时候,非但这个撞了小嫂子的女人要遭受到惩罚,连他凌二爷的父亲这个帮忙窝藏帮凶,都要受到牵连。
但那,已经是他凌二爷无法阻挡的事情。
再说了,在凌二爷看来,凌父现在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也是时候得到一点惩罚了!
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凌二爷掐住了自己受伤的手臂,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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