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在别人后面嚼什么舌根?你以为,你是当事者?”
凌母是从来不喜欢被人当成戏子一样说的。
再者,她压根就不信凌父会在后面偷腥的事情。
即便这几天跟踪在他的身后得到的答案都那么的显而易见,她还是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
“你说什么呢?我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难道你还跟着人家后面去看人家偷腥不成?我可告诉你,说这些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心我到法院告你去。”
凌母的火气一上来,又端着一副高姿态。
“告我就去告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说那个人偷腥。你去打听打听,现在谁不知道他偷腥的事情?前段时间他还为了那个女人说要召开什么董事会之类的,说是要罢免了凌二爷的继承权呢!要不是临时有什么事情,我看凌二爷早就被他给罢免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回家好好的翻翻报纸看看就知道了!”
说到这的时候,司机大哥还一副不以为意的看了凌母一眼:“你和人家也八竿子搭不着,凭什么告我?”
明显,司机现在还纳闷于这个老女人为什么突然就来了火,还要将他给告上法庭。
然而,现在凌母所关心的并不是这个。
在听到她儿子凌二爷差一点被他爸给罢免的时候,凌母的瞳仁再度放大。
“你刚说什么?”
“我问你和他们一家子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去告我!”
“我不是问这个!之前,你说了什么?”凌母现在就像是快要溺毙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苏红凌二爷上次差点被罢免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看报纸。”
司机大哥回想了一下,便说。
“这是真的?”凌母手上的包包,早已被她自己给握的变了形。
这足以说明,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到底有怎样的震撼性!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和老公,会在她离开这里的这段时间闹成了这样?特别是凌父……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老公一直是温柔体贴,爱她胜过一切的。
可现在从别人的眼中听到这些,凌母才发现,在自己眼中的凌父和别人眼中的好像完全不一样!
“千真万确。您要是不相信的话,随便在大街上拉个人来问问不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你还别说,上次的事情闹得挺大的,据说还差一点召开新闻发布会……”而且当时那个情况紧急的,连电视新闻都有。
司机大哥本来还想说这些的,可没等他说完,坐在后座上的女人已经匆匆忙忙的推开了车门,跳下车。
“喂,你想去哪里?”
司机大哥推开车门追出来问着。
可女人明显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的。
她疾步朝着凌氏大厦走去。
那步伐快的,连司机都追不上。
“难道我刚刚说错了什么吗?”
司机大哥对着女人聪明离开的背影,疑惑的抓了抓脑袋。
而凌母从始至终顾不上后面的人说些什么,她现在只想要去确认一下,凌父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谈建天的灵堂前,谈逸泽仍旧是一身绿色军服出现。
可能,有些人会认为,谈逸泽这是在摆谱。
但他们并不知道,其实军人的服装也是谈建天的最爱。
谈建天当军人的时间并不长,可谈家的血液里对这一身军服的执着,谁也无法改变。
当年谈建天之所以会从部队上退下来,也是因为他的前妻。
他怕总是外出,会没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她。却不想,在创建公司之后,每天除了要应对那些繁重的工作,还有推不掉的酒席。
也因为这样,夫妻间的感情渐渐的产生了隔阂。
谈建天在的时候,时常会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从部队上退下来,是不是结果会比现在更好?
最起码,妻儿都和自己没有间隙……
他一直都想要拟补,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而谈逸泽所能做的,就是用他最喜欢的军装,送别他的最后一程。
冰棺内的谈建天,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或许是因为化了妆的关系,现在的他安详的就像是睡着了。
前来送别他的人,在看到他那安详的面容之时,泪水不断的滑落。谈老爷子更是在现场泣不成声……
一个人的一生,就这样走到了尽头。
谈老爷子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比自己先走上这条路。
哭泪了的他,总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老胡在军区总院甚至派出了一支专业的救援团队,深怕老爷子一伤心之下,撒手人寰。
这样的几天,谈老爷子几乎是在灵堂边挂点滴,边看着自己的儿子落泪的。
谈老爷子那边有专业团队看着,顾念兮倒是不那么担心。
用别人的话说,只要不是什么绝症,老胡都能从死神里将人给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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