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家的人开始为舒落心弄出来的那些风波,而人心慌慌的时候,施安安正躺在产房里,经历着女人最大的浩劫——生孩子!
对于每个女人而言,生孩子都像是在鬼门关走一回。
而像是施安安这样年龄较大,而且还是怀着三胞胎的女人而言,这次生产更是危险。
为此,施老爷子特地找了在这一方面最有名望的医生,全部都参与到此次施安安的生产中。
此时,被送进产房的施安安,现在下身有鲜红的液体渗出。你还能看到,这些鲜红中还有一些透明色液体。
而处于这样的情况中的施安安,整张脸都是白的。
那种白,不是你寻常看到的那种白。
而是,一种近乎透明,濒临死亡的白……
那样的白,好像就是飘散在空中的一股子白烟,被风一吹就随时可能消失在你的面前。
当这样的施安安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产房里的医生严阵以待。
看到施安安的情况之后,立马决定开始实施剖腹产。
而当施安安在昏迷中开始被执行手术的时候,这产房门外还有一个男人,来回不安的踱着步。他的白色衬衣上,到现在还粘着刚刚送施安安过来的时候从她的裙摆上粘附上来的粘稠血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感到万分恶心的腥甜气味。
若是寻常,这对于一个有严重洁癖的男人而言,一定要先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之后,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再说。
可这一次,这个男人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狼狈似的,仍旧在这手术室门外徘徊着。
他的焦躁,他的不安,全都体现在他此刻那有些紊乱的步伐上。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一开始会接触施安安,会和施安安发生那样的事情,全都是因为她的个性和他痴恋多年的苏悠悠很像。
而那次醉酒的夜,也不能说他一点都不知道发生的是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也不怎么讨厌施安安的碰触。
那一夜的发生,骆子阳承认,这也是自己的一时贪念。
只是事情的发展,貌似已经让他脱离了原有的轨道。
再加上,施安安现在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他的……
骆子阳上大学的时候兼修的还有德语课程。
所以,刚刚那些医生在给施安安做检查的时候,他们的对话一点都瞒不了他骆子阳。
他清楚的听到他们说,施安安现在怀孕已经九个月多了。
怀着三胞胎的她,本应该尽早实施剖腹产,保住自己的生命。
可她却为了这几个孩子能健康一些,拖到了现在都不肯动手术。
这为了什么,骆子阳并不清楚。
唯一确定的是,这施安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骆子阳的。
九个月之前,那一阵子虽然因为和苏悠悠弄的不愉快,每天都喝酒。但至少,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所以,当知道施安安已经怀孕九个月的时候,骆子阳已经确定了孩子是自己的。
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对于这几个孩子,施安安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她会选择在怀孕之后生下这孩子,更为什么她连告诉他都没有,好歹他骆子阳也是孩子的父亲!
而这,也是他今天去找施安安的原因。
其实,最近几天骆子阳都守在施安安的住处,就为了和施安安见上一面。
可施安安不知道是有意躲着他还是怎么的,一直都没有露面。
好不容易见到面了,他不过情绪有些激动的问了施安安几句,没想到她就这样倒下去了,而下体还有不断渗出的鲜红。
如果骆子阳知道情况会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变得如此糟糕的话,他一定不会选择在这一刻出现在施安安的面前。
而如今,施安安已经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
骆子阳连自己能为她做点什么事情,都想不出来。
唯一能做的,就像是现在这样,焦躁的在产房门口徘徊着。
不时有路过的护士还取笑他,应该是第一次当爸爸。
但对于这些人的说笑,骆子阳好像完全没有听到。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好像突然被抽空了一样,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一直到——
一直到,产房里传来了第一声孩子的哭啼……
哇哇哇……
紧接着,第二个还有第三个!
三个哭喊声,都是那么的响亮。
听到那些声响,骆子阳的眼神好像被定住了。
视线,急切的想在产房门那一侧找寻着什么。
但他是常人,没有透视眼,压根看不到门的另一边的状况。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随便套了一身便服的男人出现了。
只是这样一身简单的体恤衫,仍旧没有掩盖住这个男人骇人的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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