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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儿心中一横,卖了个破绽后,见四位杀神从四个方向急速冲了过来,前面两人似乎要保护陈小九,以防被她杀害,后面两人剑锋凌厉,出手不留情,竟是想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单儿心中冷笑,她是年轻一辈中武学的佼佼者,如果那时偷袭红杏之时能小心谨慎点,也不至于被那浪蹄子打成重伤。
眼前这四个人刚才已经与她交过手,如过在她没有受伤的前提上,这四人武功与她相比,天差地别,单儿若要对付她们如砍瓜切菜一般顺利。
只是现在她身负重伤,而且这四个人虽然个人武功稍差,可是四个人组合在一起,宛如一个铁桶般的阵势一样,进则四人并驾齐驱,退则四人紧守门户,守中带攻。
如此一来,单儿唯有挨打的份,刚才拼着挨了冬梅一掌才从四人阵中逃了出来,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此刻不容她多想,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考验她智力、定力与毅力的时候到了。
若按陈小九的设想,四个人必须连在一起,那么,必须要在一个回合内做到这一点,否则以她现在的状态是无法持久支撑的。
她心中一阵冷笑,还藏有最后的护身符——飞刀。
想当初,真是她用飞刀吓得陈小九差点尿了裤子,现在她要用飞刀完成陈小九的计划。
她猛然用力推了一把陈小九,借助它的身躯掩藏住了前面两把剑的巨大威力,又腾出手来,忍着疼痛强运一口真气,嗖嗖,两把飞刀直线射出,奔着后面两位杀手的面门而去。
这两把突然飞出的冷刀子可把后面两位杀神吓了一跳,这种置死地而后生的招数令她们心惊胆颤,距离如此之近,她们来不及躲闪,危急关头只好用宝剑本能地挡住飞刀的攻势。
飞刀力度甚大,听得“铛铛”金属撞击之声,在月光微弱的映衬下擦出了一阵火花。
宝剑在飞刀的强力撞击下,已经失去了力度。
二人进攻之势已然全无,虽然身子飞到了单儿身边,可是那口内息刚好截止,她们聪明得很,在力竭之时没有给单儿喘息的时间,欺身靠近,改以小擒拿手纷纷向单儿的胳膊攻去,试图控制单儿的双臂,让她不能动弹。
这下正中单儿的下怀,她心中一喜,并不躲避,只要再按计划搞定前面两个人即可。
陈冰的高大身影,正好保护了单儿免遭正面两位杀神的伤害。
两位姑娘不得不闪身躲开这个与红杏有些藕断丝连的家伙,在她们将宝剑移开,且绕过陈小九欺身进攻的一刹那,单儿毫不犹豫的飞起身子,两只小脚丫带着狠厉,分别对着两人面门袭来,这一突袭,既快又狠,但同时也把漏洞都卖给了对方。
二人感到一阵劲风袭来,内力非比寻常,刮得面门生疼,且身形近在咫尺,宝剑已经发挥不了左右,急忙将宝剑扔掉,改为擒拿手,妄图将单儿得双腿牢牢抓住。
此时的单儿,已将陈小九要求的目的达到,胳膊被后面二人抓住,双腿也被前面二人以小擒拿手法禁锢住了。
此时的她全身动弹不得,被四人抬在空中,无法动弹。
她突然有些后悔和恐惧,现在她如此受制于人,若是这个陈小九是在骗他怎么办呢?她可真就成了四位浪蹄子的鱼肉了。
想到这,单儿心中一阵凄苦,闭上眼睛,暗叹自己小命不保,四位姑娘眼见得手,喜上眉梢。
此时,大悲大喜的心境,蔓延在五人中间。
可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有了陈小九这个神奇的小家丁,悲喜的心情彻底扭转了局面。
陈小九见单儿已经将计划完成,心中也佩服这个小妮子孺子可教,竟然如此顺从她的话。
他早都将电棍开关打开,电压也开到了适当的伏值,见到四位姑娘已经将单儿凌空抬起,并且放松警惕的一刹那,他身形灵活的又转了回来,刺溜一下钻到了单儿身体,拿出电棍在单儿后腰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同时迅速的滚了出来。
电棍的威力甚大,虽然只有短短的哪怕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也足以对她们产生巨大的攻击性。
蓝色的火花瞬间在五位姑娘身上蔓延,展现了一副耀眼夺目的图画,随着蓝色电花的消失,五个人都经受不住电花的折磨,浑身痉挛着昏了过去。
陈小九坐在地上喘了口气,不断抚摸着胸口,安抚一下狂跳的心,看着眼前的五个人昏倒在地的一幕,他心中有些后怕,若是刚才有一个环节没有成功,那会出现什么可怕的结果呢?
他现在没有急着去将单儿扶起,怕单儿身上还有残余的电流,他站起来,围绕着几个人走了一圈,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思分析这几位姑娘的秘密,不过仍对这四位如花似玉心怀感激,若不是人家对他念有恩情,心存忌惮,想要把他救出来,断不会中了他的奸计。
他摇头苦笑,想着今天这场惊心动魄的闹剧的根本原因却是由他而起,看来风骚的人不管到哪里都能擦出一片闪电的火花。
他觉得时辰不早了,单儿身上残存的电流也应该消失殆尽了,他伸手将单儿背起,肋骨的疼痛使昏迷中的单儿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他有些不忍,急忙又将单儿抱在怀中,让她舒服了一些,然后望了望四位姑娘,摇着头,哼着小调,亦步亦趋的走远了。
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单儿,想着这种血淋淋的画面,带会朱家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断不可取。想要去找樱木,又觉得单儿身上有很多秘密,知道她会武功的人越少越好。想了半天,灵机一动,还是把她先放到他刚刚穿越时住的那个小草房,既安静又安全。
单儿虽然身材娇小,可是远道无轻担,当陈小九抱着她走进这个小屋子时,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收拾出了一块地方,将单儿身体放平,以防肋骨出现过度的疼痛。
忙活了半天,陈小九坐在了单儿身旁,擦了一把汗,揪着单儿的鼻子道:“你说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好好的干嘛要刮花人家的脸?人家与你有仇吗?你是嫉妒人家身材脸蛋比你好,还是嫉妒我与她调情呢?嘿嘿,还是两者都有?”
陈冰自己说的正高兴,冷不防单儿微弱的来一句:“你想死不成?”
他一下子惊得怔在那里,该死的单儿,竟然醒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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