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也傻了眼,匆忙上前要给陈小九松绑,心中却还在腹诽——明明是你郑平自己有眼无珠,怨得着我们什么事?
看着两个衙役一脸媚笑的跑过来,陈小九却躲闪了一下,笑道:“郑大人,这怎么能行呢?王犯法,与庶民同罪!”
“我打了萧公的侍卫,又把萧公打成了猪头,怎么能放了呢?这分明是藐视礼法,应该重罚才对。郑大人,你说对不对?就算我大哥叶吟风知道此事,也会从严处罚我的……”
“啊?这个……”
郑平一听陈小九话中之意,不急得想哭——这分明是不想善罢甘休的意思啊!
可是,这人是自己绑起来的,要是不能给松绑,早晚会被叶吟风那个看似温良、实则yin险的家伙给穿小鞋的——这小鞋还插满了钉。
郑平狠狠的瞟了一眼发呆的萧公,心中恨得牙痒痒的——我草.你八辈祖宗,这下可把爷爷我给装进去了……
郑平想了半响,小苦笑道:“陈公,这不是滋扰生事、打架斗殴啊,这分明是路与不公之事、拔刀相助啊!说明有一颗拳拳赤诚、爱民如的心,是我等学习的楷模呀。”
“哎!都是我郑平有眼无珠,错抓了好人,陈公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哎呀……陈公,我给摘下来?可好?”
郑平说到最后,都快要哭出来了!
陈小九哼了一声,反问道:“郑大人,说我拳拳赤诚、爱民如?无过有功?呵呵……可是萧公承认吗?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啊!萧公不发话,你敢放了我?”
“这……”
郑平方才想起来萧公也不是好惹的货se。
“萧公,……醒醒啊!”
郑平终于把萧公从极度的震惊中唤醒,望着那猪头似的胖脸,试探xing的说道:“萧公,陈公问呢,现在怎么看待此事呀,不是以前就想着与陈公做朋友吗?”
他向萧公挤眉弄眼,心中却恨得牙痒痒——你nainai比的,让你叫我难做人,活该你被打成猪头,怎么不打死你呢!
萧公也知道遇到了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先不说叶吟风有这棵大树罩着,谁也不敢拿陈小九怎么样,单纯就陈小九此人,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因,在年关时,他就亲眼见过自己的老爹把萧系一脉的官员聚到自己家中,而郑重其事所讨论的就是如何对付陈小九。
那些大臣尚且头痛不已,无计可施,自己一个小纨绔,哪里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看着郑平的眼神望过来,萧公幡然醒悟,忙道:“哎呀,郑大人说得对呀,陈公大名如雷贯耳,我早就想和陈公多亲近了,只是没想到陈公刚来京城就……就亲近了一下,嘿嘿……咱们不打不相识,缘分啊!”
郑平也陪着笑脸说和。
陈小九看着萧公那张谄媚的脸,忽然间冷了脸se。
一口粘痰吐在了萧公脸上,yin沉着脸道:“少他娘的跟我套近乎,你他娘的算老几,我就问你一句话,我是不是拳拳赤诚、爱民如?无过有功?你他娘的回答我。”
萧公被陈小九散发出来的杀气所震慑,虽然那粘痰挂在脸上,却也忘记了擦掉。
“陈公,郑大人说得对呀,我举起双手赞成,……就是爱民如,无过有功啊!”
一边说话,一边哆嗦着腿,好似要尿了裤一般熊包。
陈小九冷着脸,笑道:“既然萧公也认我拳拳赤诚、无过有功,那我就姑且承认了……可是我的拳拳赤诚并非无的放矢,到底是谁激起了我的拳拳赤之心?总要有个说法吧?总要有人承担这悲惨的后果吧?”
看着萧公那张凄惨的脸,陈小九冷冷道:“我就说得明白些,我与你之间,总要有个谁对谁错,这绳从我身上解下来,总要绑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去,你说对不对,萧公?”
什么?
“你想绑我?你……你敢!”萧公勃然变se,吓得直往后退,转身就要逃跑。
郑平哪里会让萧公就这么跑了?
他跑了,自己可怎么应付陈小九这个煞星?
郑平吩咐人把萧公拦住,又对陈小九道:“陈公,萧公也并非有意之,我看罪名也不是很大……就……”
“不大?”
陈小九哼道:“刚才萧公当街所要赌债,我一时心软,代替人家垫付萧公三十万两银票,而萧公却认此银票假票,还拒不还我,这算不算狡诈勒索的大罪?”
郑平赶紧向萧公使眼se。
萧公会意,急忙把三十万两银票交给郑平,胆战心惊道:“陈公,我说着玩的,这银票还给你。”
陈小九从郑平手中接过银票,翻来覆去看了看,装进怀中,却又笑道:“这银票是假的,萧公,你毫无诚意啊。”
萧公一听,勃然变se,也终于明白了陈小九的厉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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