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一脚将小脚踢下床去,仍不甘心,光着滑不溜丢的白腻大腿,骑在小九肚皮上,继续虐.待小九,嘴角含笑,却又如泣如诉,“坏蛋,你怎么才告诉我?这等事,亏你能瞒我这么久,你……你坏!你坏死了……”粉拳乱挥,在小九胸前招呼。
“哈哈!敢打相公?看我一招制服你。”
小九被花如玉骑着,激发出了爽点,小腹一顶,木橛子轻车熟路的钻入了花径之中。
花房中有着无数双的小嘴,将小小九融化!
“嗯!”
花如玉娇躯一阵痉挛,完全没想到小九会‘偷袭’她,粉脸涨得通红,酥软无力的趴在小九胸前,红唇微张,在小九胸前留下性感的齿痕,娇滴滴道:“你顶死我吧,真是被你一招制服了。”
“哎呀!羞死人了,真死人了……”
单儿笑语嫣然,红着脸,在花如玉美肥的臀上摸了一把,得意的说道:“花姐姐,你接着叫,我听听你的叫声有多诱人!”
“我才不叫!”花如玉打掉单儿挑逗的小手,娇怨回应。
陈小九猛的一顶。
“嗯!别顶……”花如玉又婉转嘤咛。
“哈哈,花姐姐不是不叫吗?真没出息。”单儿得意的笑起来,看着小九捉弄花如玉,她别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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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皆春!
单儿、双儿、花如玉三人轮番与小九玩耍够了,才一同钻上了大床,心满意足的叙话。
“小九,说真的,你怎么才将这件事情告诉我?若非看在你今天伺候我舒服的份上,我定不会饶你。”
花如玉依靠在床头,似乎仍觉得这是一个梦。
她已经找到爹爹花无意的踪影了?这可真好。
花如玉曾经对大燕皇族怀有刻骨之仇,但后来见到老皇帝,得知了老皇帝对此无比悔恨之后,她心中便将仇恨完全转移到了萧炎、袁卓建、定南王这些小人身上,对大燕皇族只有深深的遗憾。
当然,在萧炎、袁卓建被清算之后,花如玉心中仅存的那点遗憾,也不复存在了。
在花如玉的念知里,她只想着打败定南王,砍下他的人头,与萧炎、袁卓建的狗头一同悬挂于午门示众,并且昭告天下,为爹爹昭雪,为一代战神昭雪,也为林中则昭雪。
但却没想到更大的惊喜在等着自己——爹爹,居然真的活着,并且还活的很健康。
花如玉真想豪放的大哭一场,但是当着单儿、小九的面前,委实哭不出来,笑容挂在嘴边,挥之不去。
陈小九拉了拉花如玉的手,说道:“当时虽然得知了岳泰山大人的消息,但想着那时候花妹妹正在与定南王苦战,若是因此分了心神,岂不是扫了雅兴?而且单儿、双儿也不在身边,一时片刻不得空去请回泰山大人,只好辛苦的隐瞒着了。”
“哼!算你有理!”花如玉推搡着小九一把,便算是放过了他。
陈小九又道:“而且你想啊,花妹妹若是一仗为未打,便去迎接老泰山,哪有什么好礼物啊?怎么也不好空手吧?”
“嘿嘿……现在可就不一样喽,咱们与定南王交战,连战连捷,杀得定南王丢盔卸甲,不得不避讳咱们的锋芒,迂回安南,休养生息,这对于老泰山来说,就是直抒胸臆的一份厚礼啊!老泰山一高兴,说不定就痛痛快快的跟着咱们下山了,不再装神弄鬼当野人了。”
“对!这个主意好!”花如玉笑得合不拢嘴,“小九,那咱们明日便发兵,直扑河口,如何?”
陈小九摇摇头,“你们先去,我随后再去。”
“为什么?”花如玉问道。
陈小九道:“马武、王飞虎俩人攻击平州,总需要有人居中调度,而且那黑匣子他们并不熟悉,只要我才能让黑匣子发挥最大的效用。”
“恩!那也好,乌雅脚程非凡,也能追的上我们。”花如玉同意小九的主张。
陈小九又道:“为了安稳阮良的心,你们明日就要出发,就骗阮良说定南王在河口埋伏了一只奇兵,必先消灭掉,方才能兵发口,阮良不通兵事,必然会欣然同意。”
“这种馊主意,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花如玉俏生生的白了小九一眼,又嘱咐道:“攻克平州之后,你就快点赶过来,我一路上走得慢些,要等着你一起去见爹爹。”
“老婆大人,为夫遵命!”
陈小九得意的大笑,起身又将花如玉扑倒,色眯眯道:“咱们最好怀上宝宝,也好给泰山大人一个最大的见面礼,单儿可是怀孕了哦,花妹妹,咱们努力奋斗吧?”
闺房之乐,奥妙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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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花如玉带着一万火枪手,四万宁都府兵,浩浩荡荡兵发安南,没有故意隐匿影踪,避开平州的细作。
定南王出征安南,将平州军完全交给了丞相韩平把守。
韩平听闻花如玉出兵安南的消息,心里十分震惊——这娘们够狠啊,居然真的敢劳师远征?
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宁都被攻陷吗?
而且集腹黑、狡诈、阴险于一身的韩平,还对花如玉此举非常疑惑:她就算出征安南,也应该隐匿行踪,像条偷下口的黑狗一样,偷偷在定南王腿上狠狠的咬上一口,有必要弄得这般大张旗鼓,人尽皆知吗?
韩平对此甚为不解,但也不敢怠慢,连忙派遣信誓,先行一步通知定南王,做好万全准备。
事实上,这不过是花如玉、陈小九商议出来的雕虫小计。
定南王在得知了花如玉兵发安南的企图之后,定然会不计死伤,急于攻克明口城池。
如此一来,定南王与安南国角斗剧烈升级,彼此消耗增大,这种局面对花如玉来说,最为有利。
不得不承认,小九这厮好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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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玉走后两天之内,陈小九照例让王飞虎带着五千士兵前往平州叫阵,怒骂、挑衅,怎么痛快怎么来,尽管小九心知肚明,韩平那阴险的家伙是绝对不会派兵出战的。
对于韩平来说,他只是善于谋略,却不通兵事,守城尚可,说到攻城?那就是一包渣!
而且,韩品也不急着建功啊,定南王出兵安南的计划就是他提出来的,只要定南王顺利夺下明口,他不是也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美誉了吗?急什么急?
小九按照日常叫阵、操练,为的只是向韩平传递一个信号:你小子别慌,我不打你,咱们接着玩!
韩平也松了一口气,心中琢磨着花如玉以前没敢对自己动手,现在缺兵少将,自然更加没有攻城的条件了,心里沉住气,也不再每日巡城,躲在大帐中饮酒赏乐。
又过两天,依旧相安无事,甚至王飞虎都懒得来叫阵了。
韩平心里更乐了,万事大急,饮酒赏乐还不算,隐隐有夜夜笙歌,拥美抱香的势头。
这天夜里,韩平照例摆上酒宴,居中就坐,宴请将臣们饮酒作乐!
酒至半酣,忽听到一阵震天般的喊声,似海量狂啸,地动山摇的传来,震得群臣耳膜欲裂。
“这是怎么回事?”
韩平强忍着慌乱的心,站起身来,询问道:“什么声音?还不快去查,快去查!”
不等那亲卫跑出去查看形势,有士兵神色慌张的跑进来,扑通跪在韩平面前惊恐道:“丞相大人,大事不妙,铁甲营深夜攻城,东西南三面主攻,北面副攻,大略算了一下,铁甲营五万人马倾巢出动,看样子是做了鱼死破的打算。”
“鱼死破?我偏偏要鱼死不破。”
韩平一脚踢翻桌子,满脸狞笑,“众将听令!”
五十余位将官吓得酒醒,急忙列队待命。
韩平一脸杀气,狠呆呆道:“张志同将军守南门,崔海将军守东门,贾波将军守西门,本相则亲自守北门,你们各守一方,不得有半分差错,谁的城门失守,本相必株其九族。”
如此军令下达,三位将军不由得毛骨悚然,绝不敢怠慢,对视一眼,立刻赶去守城,心里却狠鄙视的想着:韩平这厮是个奸诈之辈,探子都说了,北城是副攻,那就意味着北城门的压力最小,韩平这厮却要把守北城门,岂不是有避重就轻之嫌疑?
但这番腹诽只能憋在心里,谁让定南王将平州交给韩平打理呢?
在平州,韩平就是天,无法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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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平也不敢怠慢,急匆匆的率领心腹队伍,登上北城门督战!
他是文臣,不善打仗,全靠心腹刘岩将军支撑——他选北城门,自然也是挑软柿子捏,硬骨头,交给别人啃去,谁守不住,自然军法从事。
韩平站在城墙上的机关楼里,就着火把辉光,就看到有一只二千人的队伍正在囤积在城楼下叫阵。
北城门果然没多少人进攻啊!
韩平嘴角含着冷笑,下令放箭,将城下的二千人逼退百米,心里觉得无比踏实。
他明白为什么北城门会被铁甲营列为副攻!
平州四大城门之中,就属北城墙最高,机关楼最多,城墙最厚,只有傻子才会放着其他三城门不攻,偏偏来攻击北城门呢。
哼,北城门下这些士兵,不过是做做样子的,哪里会有半点威胁?
想明白这层意思,韩平顿觉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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