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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让毒皇把困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故作委屈的说道:“姐姐不要笑我,你再不来,我都快要被这姑娘给玷污了。”
毒皇媚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把我换成你,心里不知多美呢!这么好看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看这肌肤,啧啧……雪白细腻,滑不留手,真是个绝品尤物,脸蛋虽然没有姐妹们那么好看,但也称得上花容月貌呀。真是便宜你了,不然……我先离开,你们继续?也省得让你心痒难搔。”
“她再美,还有姐姐美?”
小九起身,将衣服穿上,虽然故作大度,但眼光扔情不自禁的瞟向风筝,心中忍不住赞叹:好美的尤物!
风筝仰着躺在牛皮上,全是**,一丝不挂,肌肤雪白细腻,隐隐散发着亮泽,身姿妩媚妖娆,酥胸饱满,又大又白,微微起伏,两颗相思红豆充血,鲜红欲滴,看得出来,仍是情动炙热。
她的腰很细,身下那一片黑色丛林幽谷很整洁,也很神秘,雪白的大腿叉开来,一线粉红的诱人美景晃得小九眼晕,亮晶晶的清油挂在大腿内侧,仍在不断的向外涌出来,宣泄着她的情念。
“看够了没?”毒皇笑望着小九,一副促狭的模样。
小九讪讪一笑,“我怎么能看得清楚?”
“谁不知道你能夜视?”
毒皇娇嗔横了小九一眼,说道:“你看够了,我可要给姑娘穿上衣衫了,你看她嘴上全是口水,刚才含着你那东西,让你爽翻天了吧?没看出来,这姑娘还真是疯狂,中原女子很少有如此奔放的。”
毒皇拾起衣服来,给风筝穿上,套上裙裤,翻过风筝的身子,雪白丰腴的美.臀萦绕在小九面前,让小九真想去摸上一把,心中很惋惜的想着:这样肥美的屁股,一定是个生儿子的好料子。
“毒皇姐姐,他一定是中了催.情药,怎么才能给她解毒呀?”小九问道。
“那还不简单,我弄醒她,你和她颠.鸾倒凤一夜,她的毒性也就解了。”毒皇笑着回应。
“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毒皇姐姐能给她解毒吗?”小九问道。
毒皇回眸看着小九,打趣道:“你是希望我能解毒呢?还是希望我解不了毒?”
陈小九笑了笑,“姐姐要是解不了毒,我就为这位姑娘找一根黄瓜去。”
“你啊,没看出来,关键时刻,还真能忍得住,姐姐喜欢。”毒皇笑着亲了小九一下,说道:“不逗你了,我先给她检查一下,再对症下药。”
她翻看着风筝的眼皮,又给他把脉,但却又看不清楚。
“咦,这里有根蜡烛!”
陈小九眼神极好,看着角落处有一根燃烧到一半的蜡烛,跑过去点燃,帐篷中充盈着黄橙橙的烛光。
小九拿着蜡烛放在毒皇眼前,为她照亮。
毒皇为风筝检查身体,才一阵,就觉得心火旺盛,媚眼迷离,脸蛋涌上迷情的红晕,心中也躁动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
毒皇心慌意乱,侧目看着小九手中的火烛,方才恍然大悟,一口吹灭蜡烛,说道:“小九你好坏,这蜡烛就是催.情毒药。”
“啊?我怎么知道?”
小九看着蜡烛,当宝贝似的放在怀中,笑看着毒皇妩媚红晕的娇脸,笑着打趣,“姐姐,你是不是也情动了,想那事儿了。”
“呸!你才想那事了呢。”
毒皇啐了一口,不理会小九,继续为风筝把脉,只是心里火烧火燎的,像是着长了草,腿间痒的要命,就需要被洞穿才舒服,她吓了一跳,心想着这催.情药好厉害,自己才闻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寂寞,这姑娘又怎么受得了?怪不得她抓着小九的裤裆不顾羞涩的又亲又啃呢,原来是中毒太深的缘故。
“小九!我……”
毒皇越想,心里越痒,回眸瞟着小九,眼神中含着妩媚撩人的情意。
小九被毒皇风情万种的眼神瞟得心魂一荡,他也闻了一点烛香,心里痒痒,再被毒皇眼神勾搭,裤裆立刻顶起来,忍不住上前抱住毒皇的腰,隔着裙子在腰上乱摸,最后滑向丰满诱人的臀,贴着毒皇的耳边呢喃,“姐姐,此战大胜,算不算是大功告成?要不要庆功,纪念一下?”
“你要怎么纪念?”
毒皇被小九摸着臀,身子立刻软了,抱着帐篷的支柱,屁股翘着,靠近了小九高耸的裤裆,左右摇曳,被那根东西顶到,心里的情念似一团烈火,汹汹燃烧起来,眼神越发妩媚如水。
陈小九被撩拨得情念高涨,将毒皇的外群撩起来,层层叠叠的堆放到纤细的腰上,将亵裤褪下去,露出丰满肥美的臀,一眼望去,晃得人眼迷乱,小九按住毒皇的腰,让她弯着,让丰满的臀更翘上来。
美腿笔直丰腴,腿心的花径如桃红雨打,水露浸湿,卷曲芳草掩映其中,看得小九如痴如醉,忍不住用手指在腿心边缘处刮来刮去,轻声攒道:“好美。”
“又不是没见过,美什么?”
毒皇娇嗔嘤咛,体内情念翻涌,敏感度成倍的增加,花蕊边缘的唇皮被小九轻轻撩拨,比往昔还觉得亢奋,又痒又麻,浑身酥软,心肝乱颤,腿都忍不住打颤,翘着屁股,左右摇曳,痒劲在腿心处扩散开,有一种夹股臀的冲动,大腿上凉飕飕的,居然有水渍流下来,居然泄身了。
她就从没有这么丢人过,回眸剜着小九,糯软呢喃,“你又在使坏了,就不能别折磨姐姐?”
一边撒娇,一手解开了小九的腰带,丰满的臀左扭又扭,直到被坚韧的蘑菇头顶到腿心,深深的钻进去,毒皇才觉得舒服,回眸与小九深情相对,一阵的耳鬓厮磨,冲撞拍击,就被送上云端。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毒皇心满意足,小九也泄了身,还没有来得及擦拭木橛子上黏黏的清油和白浆,就见风筝忽然就扑过来,直奔着小九的裤裆抓去,小九刚爽完,心神大意,裤子还没提起来,裤裆那丑陋的玩意刚巧被风筝抓个正着——他完全没想到风筝的速度居然会会这么快?这已经是第二次。
“姑娘,别激动,这东西很脆弱!”小九的命.根.子被攥的紧,可不敢轻举妄动,望着风筝那张红艳火烧的脸,安抚道:“不就是欢爱吗?我配合你,我完全配合你,姑娘,你温柔点,别捏碎了。”
风筝积攒了这么久,情念委实到了极致,什么也顾不得,脑中只有欢爱二字,抓着小九的鸟揉搓半天,不见起色,也顾不得鸟上的清油和白浆,红唇张得老大,费力的吞吐下下去……
“哎,姑娘……”小九登时就傻了,心里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毒皇知道那上面都是自己的东西,却被风筝含在口中,羞得脸蛋绯红,狠狠的跺着脚,娇嗔道:“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羞死人了。”
小九舒服的要命,一边哼哼着,一边对毒皇说道:“姐姐,你害羞什么?快点想个办法呀?我怕她给我咬掉了。”
毒皇顾不得羞涩,急忙飞过去,在风筝脑后轻轻一点,风筝又晕过去,这才顾得提上亵裤,放下襦裙。
“我的妈呀!”
小九看着风筝嘴边的白浆,心里又刺激,又惊恐,心想着万一这姑娘清醒后还记得疯狂时候的事情,该怎么面对呢?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疯狂的吼叫声,就听到有人在叫,“国公大人在哪里?国公大人在哪里?”
陈小九急忙提上裤子,对毒皇说道:“我先出去看看,姐姐帮我医好她!”抽身出去,却又探回头来,笑着嘱咐道:“若是治不好,一定要第一时间叫我。”
“美得你!”毒皇狠狠的白了小九一眼,哼道:“没有我毒皇治不好的毒,你死心吧。”
陈小九出门,就看到樱木风风火火的向这边赶来,一头红发,在月夜中显得英姿飒爽,鹤立鸡群。
“九哥!哈哈……大胜!大胜啊!”
樱木下马,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之色,“九哥,突厥万人骑兵被我们一打尽,杀死八千多人,俘虏一千余人,熊都与我交手三十回合,被我一顿老拳打晕,哈哈……九哥,我是不是立了大功?”
“干得好!”
陈小九赞赏的拍着樱木的肩膀,叮嘱道:“要胜不骄、败不馁,方为上将。”
扈三娘赶过来,满脸喜色,“樱木这一次做得很好,有勇有谋,还有很好的克制力,难能可贵。”
樱木更加的得意,脸都要翘上了天去。
“熊都呢?”陈小九问道:“把熊都带来,我要看看左贤王大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樱木飞马而去,不一会,就见樱木、高宫将五花大绑的熊都带到了陈小九的面前。
熊都浑身血迹,鼻梁骨被樱木打断,勉强接上,看起来分外凄惨,看着陈小九笑意吟吟的望着自己,哼道:“你是谁?”
“我就是大燕礼部尚书,内阁辅宰,内库监正,陈小九是也!”陈小九回应道。
“啊?你就是陈小九,我草你……”
熊都刚要破口大骂,被樱木一鞭子抽过来,直接将他抽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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