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奇,她昏迷的时候,这宣沫儿是怎么说服大家让她救自己的。
按照饶明旭他们的在乎,是不可能答应的。
得知云舒醒来后,饶明旭说了一句谢谢之后就冲进去了,鱼宝跟小宝对视了一眼,没有再跟着去。
这一次,爹是最为难受,他们都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了。
“孩子,你过来,”大长公主招招手,温柔的喊着说。
沫儿一脸疑惑,总不明白这大长公主对她那么好是为何,连欧阳氏也是,她不觉得只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心里以后的沫儿上前跟她们请安,那自信的样子让两个老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你就一个人吗?”
沫儿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带着我的乳娘没了,就一个承娘跟着我,”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这话,问的好古怪啊,莫不是人家知道什么?
沫儿斟酌了一下,用试探的语气道:“我只知道我当初是顶着宣家女的身份逃出来的,至于真的身份……还不清楚,”
“你是打小留在宣家的吗?”
“应该不会错,”乳娘是那么说的。
“那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宣家吗?”这宣家极力的护着郑家的后代,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只不过,出了一个不是东西的,牵连了整个家族。
沫儿摇摇头,但还是解释了一下,“虽然当初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但根据乳娘断断续续说的话里可以知道,当初我是被人送到宣家,逼着宣家人发誓护着我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能知道宣家极其的畏惧,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放着宣家嫡出的人不放,把我给放出了死牢,”
大长公主跟欧阳氏对视了一眼,觉得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让宣家畏惧的,他们不敢闹,就把沫儿给留了下来并养大。
沫儿见他们沉默着,好像对自己的身世有些了解似的,就有些迟疑的问道:“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我的身世?”
“你身上就没有一点证明吗?”既然留着她,一定能有证明的。
沫儿想了一下,有鱼宝在,自己又救了战王妃,也没什么敌意,这玉佩给人家看也可以,毕竟上座的两个女人都对自己挺和善。
“就只有这一块玉佩,”说着,就从怀里掏出玉佩来。
欧阳氏一看清楚,立刻就震惊了。
“这……这玉佩不是有两块的吗?”
沫儿惊愕,眼里闪过了然,那欧阳氏果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那两块玉佩都在你手里?”欧阳氏有些错愕的问。
沫儿摇摇头,“我知道另外一块玉佩在谁手里,还请夫人告知民女的身份,”
欧阳氏眼眶泛红,“你这孩子,明知道我认识你的亲人,还以民女自称,这是诚心让人难受呢?你这身份不比谁差一点点,等奏明了皇上,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那是她跟大长公主商议好的,别的不说,就单单看在她救了云舒的份上,这身份就要还给她。
而且,她跟鱼宝……就凭着这点,也不能委屈了她。
沫儿心里了然,这事情果然如她猜测的一样,就是不知道这身份会高到什么地步去。
“沫儿求夫人做主,”说着,她就当着众人的面跪下了,这让鱼宝很是错愕,想要伸手拦着都来不及,眼里闪过一抹阴沉。
“快起来,这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就是,”知道她求的肯定不是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话,方才她就该激动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拒绝了丫鬟的搀扶,沫儿依旧跪着,这是她代表原主求的,无关尊严。
“沫儿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乳娘只说沫儿的身份到了京城有机会的话,会弄清楚,还让沫儿小心宣家的身份,对沫儿来说,不管宣家有多少的错,之前遭遇了什么,但他们护我周全,我心里感激,对自己的身世也没有想要探明的意思……之前,沫儿救了一个人,手里拿了同沫儿手里的玉佩一模一样,说是他的亲人被人屠杀的一个不剩,唯有他的祖母拼劲了最后的力气把玉佩交给了他……,”总的来说,她跟李赋还是有些关系的。
就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是近还是远。
大长公主跟欧阳氏对视了一眼,被沫儿的话中深意给镇住了。
励王跟郑家没了那么多年,要不是她们这些老家伙还在,几乎人家都不会想起那曾经富贵滔天的两家人来,又有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对沫儿口中的人下杀手呢?
而其中,竟然还关系到郑家留下的两块玉佩来。
“你救的人在何处?”开口的是大长公主,她感觉到了当年的事情不简单,哪怕过去了二十多年,还是有人想着要追根到底啊。
“就在府里,”
“宝儿,你让其一把沫儿带来的人都带过来,”
“好,”鱼宝点点头转身吩咐其一去办,心里的震撼却滚动的厉害。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身上还藏有这样的秘密。
也是,要是一般人家的姑娘,见到大长公主府的大门就该腿软了,她的傲气跟自信,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身份,定然不低。
李赋他们被其一突然带到前厅的时候,都是带着不安的,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依着他们的身份,完全没有必要来这一趟的。
更何况,战王妃早就救回来了,要真的有事情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几人过来,看到沫儿跪在中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都跟着她跪下,承娘更是跪在地上往前拖了几步,跪在了沫儿的身后,满脸的担忧。
沫儿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弯弯,告知她不会有事,免得她担心。
承娘见状,微微松口气,但又不明白这唱的是哪一出。
欧阳氏跟大长公主在看到承娘跟李赋的时候,都惊愕的倒抽了一口气,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这……,”两人惊愕的齐齐开口,却又把关键的卡着,弄的众人是心痒痒的不行,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祖母,叫什么?”欧阳氏望着李赋道。
李赋微微一愣,迟疑了下才开口道:“祖母名讳中有个织字,”喊了祖母的全名,那是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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