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想要抱抱(1 / 1)

“是啊,我的确只会用蛮力。”他倒是爽快地承认着,抬手轻轻的帮她顺着她凌乱的发丝,“如果不用蛮力的话,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让我可以像现在这样亲吻你,抚摸你。”

她动了两下头,却没办法避开他的手指,于是干脆也不动了,省得浪费力气做这些无谓的挣扎。

“有时候,蛮力的确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庆幸,我的蛮力能够对付得了你。”白逐云轻笑着说道。

他的阴晴不定,是她早就领略过的,“你是想让我更讨厌你吗?”她道,身体不再挣扎,可是直视着他的目光,却更冷了。

“我以为你对我的讨厌已经很深了,没想到还有‘更’。不过既然已经那么深了,那么多一点或者少一点,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他说着,左手的手指开始一点点的解开着她的衣服,而右手还牢牢的扣着她双手的手腕。

君海心冷眼看着白逐云的举动,一言不发。如果今天,他真的下定决心要她的话,那么她就算是再多的挣扎也没用。

闭上眼睛,她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注意身体的变化,让思想和身体可以脱离。于是乎,她的脑中只想着那些医学报告,只想着那些手术案例,回忆着她所执刀过的那些手术情景。

此刻的她,神游太虚,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可以随他摆弄,可是却也让他的胸口就像是被堵着什么似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她在用着她的身体进行着无声的抗议,在告诉着他,他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可是却永远不要想着可以得到她的感情,她的心。

“收回你的话。”他猛然地出声道,“海心,我知道你现在听得到我说的话,只要你收回你的话,我可以现在停下来,可以不用你讨厌的方式来占有你。”只要她可以收回那句他不想听的话。

她的眼帘微微地动了动,美丽的凤眸随之睁开。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着。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收回那句你会爱着你的命依,直到你死的那一刻的话,只要你肯收回的话,我现在就松开你。”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有想到他会对这句话如此的执着。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才让他爆发了起来,让她现在面临着这种境况。

“白逐云,你在开什么玩笑。”君海心冷声道。

“我没有开玩笑。”他回道,“我说话算话,只要你收回这句话,我今天就不会强要了你。”

只要她收回了这句话,那么至少他还可以去幻想着,她终有一天,会爱上他。也许是她找不到命依,心灰意冷的时候,又也许是她找到了命依,但是发现所谓的命依也不过如此,并不值得她去爱。

可是她给他的回答却是,“不可能,我不会收回我那句话的,我也说过的,我君海心说出口的话,就算是死,也不会收回。”

他几乎咬碎了牙齿。她是宁可被迫和他上床,也不要收回这句话吗?

“好,君海心,你好,你很好!”他发狠地撕去她的衣服,扯去了她的底裤,身体覆上了她的身体。她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自由,无法推开他,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可是他却像是完全不知道痛似的,只是不断的亲吻着、抚弄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窜窜的印记。她有多恨他,他就有多爱她,就有多想要她。

海心,海心,他的名字,却像是他的梦魇一般,既甜蜜又痛苦。每每当他喊着她名字的时候,这种矛盾的感觉,就在他的身体中不断的蔓延着。

身体想要她想得发疼,而这种疼痛,随着下面的肿而越发的剧烈着。

他把他的灼热抵在了她的花心上,只要再用一下力,就可以进入着她的身体了。就像十年前那样,彻底的占有着她,让她的身体从外到里,都有着他的气息,他的印记。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的原本抓扯着他的双手,突然捂住了双唇,而她的身体则泛起着鸡皮疙瘩,并且随之颤抖得更加厉害。

“唔……”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全身不停的颤着。

“怎么了?”他想要弄清楚,可是她却一直在摇着头,脸色难看,双手捂着唇。

他抓着她的胳膊,正想要问个明白,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的,头一偏,整个人趴在床边,不停地呕吐了起来。床边的地毯上,全是她的呕吐物,空气中飘着一股难闻地味道。而她,却像是要把整个胃都掏空似的,还在不停地吐着。

“呕……呕……”她狼狈的吐着,而他,却只是怔怔地看着。

当她终于吐够了后,她抬起了头,冲着他惨淡一笑,“白逐云,看来就算我的嘴巴可以什么话都不说,可是身体却做不到啊。”

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起着最本能的反应,那是一种被强迫的厌恶感,是一种从十年前,就深埋于她身体的感觉。

而他,看着她惨白的脸庞,一颗心在不断地下沉、下沉着……他看不到自己现在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他知道,一定比她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看!

君海心独自驾着车,离开了会所,胃空荡荡的,在刚才,吐到除了酸水,已经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为止。可是身体却还在本能的干呕着,直到白逐云抵上了毛巾擦拭着她沾着污物的唇瓣,再把她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回去,她的干呕才停了下来。

这和意志无关,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已。而这种反应,她以前并不知道,直到现在才发现!而这种发现,也让她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只是她不知道这笑,是在嘲讽着白逐云,还是在嘲笑着她自己。

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够避开他的强迫,是幸运吗?又或者其实是一种可悲呢?

白逐云没有再对她做出其他的什么举动,而她在衣物都穿好后,进浴室擦了把脸,漱了下口,就走出了房间。或许她该庆幸,现在是冬天,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吻痕,完全可以被衣服和围巾遮盖住,不会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车内,君海心看了看车后镜,白逐云的车子还跟在她的车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没有靠得太近。

这会儿天色已晚,路上并没有太多车。君海心有些疲惫的揉了一下额角,方向盘一个打转,车子朝着君家的祖宅的方向开了过去。

大宅前的铁门缓缓打开,君海心的车子驶了进去,片刻之后,铁门又再度缓缓的关上。而另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铁门外,透过车窗,白逐云看着君海心的车子迅速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内。

该怎么做?而他又能做什么呢?才可以让她不要这样的厌恶他。他以为她的厌恶纵然再深,他也可以承受。可是当他看着她不断的呕吐着,甚至演变成了干呕时,他发现自己的承受力其实远没有想象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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