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邹大筒只觉得惊心动魄!
刚才,如果不是他悬崖勒马,洗澡的人换成是他,现在,躺在血泊里的尸体,就不是他老婆,而是他本人了!
‘今晚,我果然有两场劫难,都是血光之灾,如果不是那位大师送给我两句话,现在,我已经死翘翘了…’
邹大筒看了一眼老婆的尸体,然后赶紧冲回客厅,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的电话。
这时,在这个小区的上空。
“哼!”那哀牢山少年,脸色阴沉得像是能够挤出水来,一张脸上,写满了阴鸷与怨毒之意。
他败了!
这一场斗法,他是大败亏输!
他的占卜之术,只能够预测邹大筒的吉凶祸福,但不能精确的给予提示。
而黄小龙仿若未卜先知,提前送给邹大筒两句话,让他免死!
这一番较量,高下立判!
哀牢山少年,向来自负得可怕,尤其是对于占卜之术,更是自信满满。如今败北,他着实难以接受!
“老公,原来,让你洗你不要洗,是这个意思啊~~好险好险,刚才那家伙,差一点就去洗澡了。”霍冰雁的那个师姐,惊魂未定的道。
“闭嘴!”盛怒之下,哀牢山少年的脸色,狰狞得不像话,反手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巨响,狠狠抽在了她脸上。
另一方面,大师兄曾琪,以及一众龙虎山的弟子,现在也都是目瞪口呆。
今晚发生在邹大筒身上的一切,似乎都在黄小龙的掌控之中。
两场劫难,就凭两句非常简单的话,帮助邹大筒渡过。
如此本领,着实是神乎其技!
“那位道友…也…也输了…”在大师兄曾琪脸上,浮现出来一抹阴郁的杀机。
黄小龙那边,自然是老婆们欢天喜地,充满了极度崇拜的赞誉。
邹大筒所住小区附近的一座荒山上。
一群人聚集在山顶。
“嗯~两场斗法,都是我赢了~~”黄小龙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笑吟吟的看着灰头土脸的哀牢山少年等人。“我就说嘛,你们这些土鸡瓦狗,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斗法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嘛。好了,既然你们输了,就履行赌注吧。”
那哀牢山少年,满脸凶戾之色,狠毒的看着黄小龙。“臭小子,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黄小龙满脸迷惘状。“斗法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如果我赢了,你们两个就必须要在我面前下跪,磕头,然后道歉。怎么,你们忘记了?好了,不要拖延时间了,赶紧跪下来吧。”
“岂有此理!臭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那曾琪眼中,也是精光爆闪。“你是冰雁师妹的伴侣,来给我恩师拜寿,我乃龙虎山大弟子,你这样咄咄逼人,就是不给我恩师面子!罢了,见好就收吧,撕破了脸皮,对你没有好处!”
“大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难道你不明白愿赌服输的道理吗?倘若,斗法输掉的人是我老公,恐怕你们也不会如此宽宏大量吧?”霍冰雁忍无可忍,拔高音调说道。
风寒烟,燕翩翩,马初夏等人,都是面露鄙夷之色。
“我看你们这么大的人了,又是修道者~~怎么脸皮这么厚,当众耍赖~~~赶紧给我跪下。”黄小龙不依不饶的道。
哀牢山少年和曾琪的眼角,同时抽搐了几下,身上同时腾起无法遏制的杀气。两人不由自主的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同时点了点头,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各位师弟师妹,你们先走一步。这件事情,为兄要和这小子做一个了断。”曾琪对龙虎山的弟子们使了个眼色。
“你也赶紧走。等我处理完了这件事,会去找你。”哀牢山少年,也是对着身边的女伴说道。
这些人,都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当下,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了看黄小龙,然后便是各自祭出飞行符篆,或是往脚上贴了疾风符,刹那间作鸟兽散。
山头之上,便只剩下哀牢山少年,曾琪,以及黄小龙,还有黄小龙的老婆们,三只小妖怪。
“臭小子,这就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曾琪脸上,逸散出不加掩饰的杀机,就好像是一头饥饿的豺狼,双目嗜血,全身道力弥漫而出。“冰雁师妹,你退开!胳膊肘别往外拐!”
黄小龙早就知道哀牢山少年和曾琪,对自己动了杀机,他心头大乐,表情波澜不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把飞剑交出来,然后跪下,自断双臂,这样,可以留你一条狗命。”哀牢山少年全身散发出冷峻的气息,一种皇者发怒,血溅五步的气势,生生朝着黄小龙镇压而来!
顿了一下,哀牢山少年大义凛然的道,“不要企图在我们面前讲什么道理,也不要求饶。在我们修道者的世界,实力为尊。在海外,一言不合当面杀人之事,也是寻常。如果你冥顽不灵,那今天就打得你神魂俱灭。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身边这些女人,以后我会替你照顾的。本人,倒也是个怜香惜玉的雅人~~~”
“哈哈哈哈~~~”闻言,黄小龙心头的杀机,也是无法遏制,他懒洋洋的道。“本来嘛,在那张天师寿宴开始之前,我是打算低调一些,不想杀人,不过,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不介意先沾点血,热热身了…你们这两只蝼蚁,居然敢在我面前蹦跶,真是活腻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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