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谁动了他的墓、她的酒?(1)(1 / 1)

柳晴晴一听这话眸底如染了毒液一般恨了起来。

避孕药,郝贝竟然来买避孕药?

“我要刚才那位小姐一样的药。”

听了她的话,营业员拿出一盒事后避孕药来,柳晴晴捏着那药盒子只差没把药盒给捏烂了。

昨天裴哥哥才在江州订婚,婚没订成,回来后就跟郝贝上床了吗?

虽然知道他们是夫妻上床也是天经地义的,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今天早上,妈妈就打来电话问她是不是在南华得罪什么人了?她能得罪什么人?无非就是得罪了郝贝。

她问出了什么事,妈妈也只说只要她没得罪人就没事。

可是肯定是家里出事了的。

柳晴晴扔下药,横了一眼诧异的看着她的营业员,疾步往药店外走去,她不能让妈妈因为她而受了牵连。

她不相信裴哥哥会这样的无情做出什么威胁她妈妈的事情。

她的妈妈也是姐姐的妈妈,除非裴哥哥不爱姐姐了,不然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郝贝走到楼下又买了几个茶叶蛋拎在手里往楼上走,刚到楼梯处却听到后面有人喊她。

“嫂子,嫂子……”

回身就看到一身米白色风衣在身的柳晴晴,暗叹这柳晴晴对风衣真有独特的爱好呀,明明长了一张嫩的能捏出水的萝莉脸还偏要穿这么干练的衣服,给人一种挺违和的感觉。

站定,等着柳晴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才轻笑了下:“这么巧,这么早在这儿见到你。”

柳晴晴干笑两嗓子:“嫂子,姐夫是不是回来了呀?”

郝贝点头也没隐瞒:“所以,你来找你姐夫的吗?”

柳晴晴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肯定是那个展翼打的小报告,然后……

“嫂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不该说那样的话,你能不能给姐夫说说让他放过我妈妈吧……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带大不容易,好不容易在江州当上科室主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用活了……”

柳晴晴一把抓着郝贝就哭了起来。

郝贝微微一怔,看着柳晴晴道:“你昨天没做别的?”

柳晴晴不知道郝贝说的是什么,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郝贝看她这样,干脆转身就走,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柳晴晴这号人。

柳晴晴一个大步上前,抓住郝贝的胳膊,才怯生生的开口:“对不起,嫂子,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会离你们远远的,求求你帮我劝劝姐夫,千万不要拿我妈妈开刀,我要做错了什么,我一个人承担就是了。”

却在这时,一道调侃的男音从楼道里传出,正是让裴靖东赶出门的展翼和方槐,而说话的是方槐。

“呵……一个人承担,柳晴晴呀,你可真是勇气可嘉,那走吧,咱们去承担下你的错误吧。”

方槐带着笑意的嗓音把柳晴晴吓的直往郝贝那儿去躲。

方槐是方家方老头的私生子,而柳晴晴则是其母柳晚霞婚内出轨的私生子,这两人从小就没有对盘过。

如此这种时候,柳晴晴自然是怕方槐的。

“方槐,你,你想把我怎么样?我会告诉姐姐的,姐姐不会饶你的。”柳晴晴惊恐万分的被方槐拎小鸡一样的拎走了。

展翼给郝贝打了个招呼,郝贝转身要走时,又想到什么,对展翼说道:“展翼,如果可以就放过柳晴晴吧,如果不是她,我还不知道你家首长都能当影帝了呢。”

转身上楼时,郝贝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但柳晴晴这次真没做错什么?至于柳晴晴说的,应该跟裴靖东有关吧。

上楼时,裴靖东看到她眼红红的,问她怎么了,郝贝只言说刚才楼下让一只狗吓着了。

裴靖东也就没再问,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早点,电视调到南华新闻频道。

正在播放的是早间新闻,这则新闻是裴靖东特意让郝贝看的。

“现在为你播报早间新闻,首先是对郝贝女士的致歉信,由于我台……”长长的一串致歉信后才是早间新闻。

郝贝坐在那儿脸上热辣辣的,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上电视,而那画面,的确是她喂陆铭炜喝水的,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那一幕太过熟悉。

致歉信过后是插播的一个最新讯息:据本报通讯最新消息,于今日凌晨时分南华墓园半山腰处一处墓地发生爆炸,警方疑墓园可能还有不明人士遗留下的爆炸物品,目前已封锁墓园,告广大市民最近三日不宜前往。

正面对着电视而坐的裴靖东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断了……

电视里的新闻还在继续,郝贝抬眼就看到对面坐着的男人眼眸血红却又极力强忍的神态,回头看一眼电视,已经是其它的新闻,刚才好像听到墓园爆炸的新闻。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男人面无表情的放下碗筷,而后站起身,只是刚走一步,身子竟然有些踉跄,险些摔倒。

“裴靖东!”郝贝的惊呼。

“爸爸!”娃儿们也吓着了。

这可是把郝贝吓了一大跳,看上去那样强壮的男人外强内干不成?怎么就虚弱成这样了?

殊不如男人是让那条新闻给震的。

到底是谁?仇家?还是意外?

男人没有回头,站稳了身子,闷闷的回了句:“我没事。”

郝贝站起身来,看一眼两个孩子道:“你们先乖乖的吃饭,妈妈去看下爸爸。”

不等两个小娃儿回话,郝贝就快步往卧室跑去。

卧室的门是紧关着的,郝贝推开时,就看到男人正在脱家居服,要换上昨天那套军装。

他刚脱了上衣,背对着郝贝,所以那肩膀处让老头子用砚台砸的青紫一块甚是显眼。

郝贝眼中一热,走过去,轻抚他背上的伤问:“这儿怎么弄的?”

“老头子用砚台砸的。”男人答的轻描淡写,声音里有丝不该在他身上出现的脆弱,那音调不若平时的干净利落反倒是带着浓重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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