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有办法了吗?”方桦难过的问。
方槐就说了,只有一个方法,除非算出答案来,这个在医学上是有案例的,叫偏执症,而商媛应该是比较严重的偏执症患者,如果不算出答案,不是把自己逼死,就是把她自己逼疯。
“我来算!”郝贝坚定的开口,这和她想像的差不多,其实她可以想到方公道的把戏,开始是商媛,下面肯定醒过来的是丁柔,为了丁柔,她也不能不算出这个答案来。
两颗珍珠的密码已经交出去了,而他们现在需要的就是剩下的最后三颗珍珠,按着梦中和现在看到的商媛在上验算出来的东西来说,方公道手上应该还有一颗珍珠,缺了两颗……但在郝贝这儿,只是缺了一颗而已。
“你们告诉方公道,送我们回去,答案我算给她,最后的三颗珠子,他只有一颗,我有两颗,如果他想知道那个答案,就别把我们关在这个鬼地方。”
方桦一愣,眉锋微微皱起,不悦地质问:“郝贝,你不相信我们?”三兄弟是早就联手的了,要不然也不能里外应和的把方公道给逼出原形来,这里面也是有他们方家三兄弟的功劳的。
郝贝轻眯了双眼,看向方桦,不是她不相信方桦,而是方桦也姓方,你让她怎么相信方家的人会有好人?因为方公道就这样把他们扔在这岛上,没有任何的监视或来交易的人员,让她怎么能不多想?
就在这时,方葵快手一伸,就要捞过郝贝来,却被裴靖东给擒住了手,夫妻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就在刚才郝贝说那话之前看过他一眼,那一眼,裴靖东开始还没弄明白,但在郝贝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轻写着几个字时,他便明白了,郝贝写的是方家人。虽然只有这三个字,裴靖东便明白的了,所以才会在方葵伸手的时候,第一时间给阻止住了。
刹那间,咔咔咔,来自于弗瑞德,秦佑安和苏莫晓手中的枪都上了膛,枪口对准了方家三兄弟。
方桦不敢相信的看着方葵,寒声质问:“方葵,是你?”
方葵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解释着:“大哥,请原谅我没有你和老三那样的胸怀,我们都是方家人,你也看到也听到刚才郝贝说的话了,人家压根就没有相信过我们,我们还不如跟着爷爷一起,毕竟我们是方家人不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方葵,你明明说过,你厌恶了那种给人发狗的生活!”方槐抓着方葵的肩膀低吼着,眼晴都是红血丝,想当初站队的时候,他也曾犹豫过,他跟方葵不一样,他在是从小长在方家的,没有父母亲的疼爱,是方公道给一手养大的,对着爷爷,他有很多的情感,曾很纠结过……但最后依然站在了正义的这一面,选择了大义灭亲,那个时候,方葵还是煽动者,是煽动他的人,可为什么会这样?
方葵呵呵一笑:“没什么,这一切都在爷爷的算计中,爷爷早就知道大哥背地里做的事儿,没有阻止是想看看大哥能掀起什么风浪来,至于你,三哥么,爷爷一直以为你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没想到,你居然背叛了爷爷……”
“你……”方槐指着方葵,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呕出来的。
这是实情,但在郝贝的眼里,全成了作戏。她说:“我不管你们三个中的哪一个跟方公道是一伙的,或者你们三个都是跟方公道是一伙的,现在我就这一个条件,想在最后的两颗珠子和验算结果可以,把我们送回去,只要我们安全的着陆,我自然会给你们你们想要的。”
方葵果真有联络的方法,不过却是发出的信号弹,火红色的信号弹发出没多久,孤岛的上方便传来一阵轰鸣音。
孤岛之行就这么结束,送回陆地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还是这么一行人,不同的是,少了一个方葵,却多了两个女人——商媛和丁柔。
丁柔对于商媛的疯狂表现的很是痛心,但却没有恢复记忆,这是郝贝最感欣慰的事儿,因为她对一个完全就是陌生人的商媛的疯狂看着都难受的要死,所以无法想像如果丁柔恢复了记忆,会不会跟商媛一样的疯狂,或者比商媛还要更甚。因为按着商媛清醒时候的说法,商媛被方公道控制之前,这些事儿全都是丁柔一个人去做的……所以郝贝私心的希望丁柔就这样永远不要再恢复记忆,那怕丁柔永远都不记得女儿是她不是商媛,那怕丁柔永远把商媛当成亲生闺女都没有关系,只要丁柔不要像商媛这样痛苦就好。
送了郝贝一行人到家属院门口,方葵还不忘叮嘱着:“郝贝啊,你可别玩什么花招,我爷爷可还给你备着一份谢礼呢,你要是玩花样,这谢礼被你给玩没了,你可别怪我爷爷不留情面的了。”
谢礼?郝贝疑惑的看着方葵,想问没有去问,只是淡淡地说知道了。
终于回到了家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隔壁去看孩子们,小曦也被接了回来,这会儿三个孩子都在隔壁裴雅那里给照顾着的。
因为丁柔认定了商媛是她的女儿,所以这会儿商媛是跟着丁柔一起回了家的,郝贝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一样,被排挤在外了,郝贝是想通了,也没有计较,住在这边更好,现在脑子里想的事儿,就一件——方公道的谢礼会是什么?她在乎的人,三个孩子,还有秦立国丁柔,甚至是医院里的方菲她都确定过,完全都是好好的,余下的她在乎的也就只有爷爷了,难道方公道的谢礼是她爷爷,这不可能,爷爷他……会不会是……
想到此,郝贝的心就一阵的激动,干劲儿十足,这一次出行归来,她便明白秦立国说的不能轻举妄动是什么意思了,方公道太厉害了,不是想像中的靠武力来取胜的那种,完全就是控制了人的信念,就如那岛上的一切一样……
“想什么呢?从回来你就有点不对劲,那两颗珍珠真的在你那里吗?”裴靖东递给郝贝一杯热茶,坐在了她身边的位置上,伸手揉着她蹙起的眉心。这姑娘从回来后,就没出过门,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就是对着三个孩子笑的时候,也是皱着眉头笑的,不知道这心里怎么就压了那么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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