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镜晓开口欲止,终于说道:“我和俊卿,只能说是有公谊而无私情,不过我早年很不如意,遇俊卿之前屡受磨难,而遇到俊卿之后,多大的难处都能迎刃而解,所以我一直以俊卿为我的羽翼。”
完颜玉琢大为不解:“那也真奇怪,你那些同学也说你和俊卿性情相投,经常又是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你和她居然都能把持不乱,真是难得……”
柳镜晓并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或者说是羞于启口,天下事以情字最为弄人,剪不断,理还乱,他和郭俊卿都是情网中作茧自缚的痴心人,他虽然在漠北找到了一个归宿,却依旧不知道如何仍在北京等待他消息的某位老师交待。
还好完颜玉琢自己也是满脸通红,并没有注意到柳镜晓的不正常,她换了个主题:“夫君啊,这几天你好生猛……是不是从慕容兰珠奇药的功效,可那个专为女性配制的方子你搞定了?”
柳镜晓苦笑一声,慕容兰珠的秘药确有加强某方面的功效,再加上那日检讨惨败的原因在于仓促应战,所以力争做到有备而战,不过也只是勉强能支撑住完颜玉琢的攻击,不致于丢盔弃甲全无面子。
不过这几日忙得花晕眼花,倒真把慕容兰珠的秘方给忘记了,不过在漠北荒原没有什么大的图书馆,而那配方偏生非常枯涩难懂,生僻字词极多,若没有功夫苦命钻研外加整天吃住在图书馆,是没有可能翻译成功的,就是翻译成功了,天知道要什么古怪材料。
可柳镜晓不敢把这一切说出来,只是唯唯诺诺地表示,自己将会尽最大努力把这一切弄好,为完颜玉琢的绝世之姿再添风彩。
完颜玉琢随口问道:“弄好了,那叫什么名字?”
望着眼前丽人,又想起了两个倩影,一个叫自己爱恨交加,可自己偏偏抹不去她的影子,几度企图遗忘,可梦里魂牵梦挂还是的她,另一个自幼照顾自己,亦师亦姐,更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不由脱口而出道:“叫冰玉霜好了!”
完颜玉琢听到这名字,开始有了几分妒意,这霜恐怕就是郭俊卿口中所说的燕傲霜,这冰不知道是什么人,十有八九是柳镜晓的老情人,而且还排在自己前面,正想发作,可又一想,柳镜晓把自己的名字放了进去,说明他是有心人,那暂且饶过他一回,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善变。
她笑脸盈盈地说道:“好了,我才不想让你用我的名字!就用你的名字吧,叫冰镜霜吧,更好听一些!”
柳镜晓用带些轻挑的语气道:“那镜晓今晚只好尽力答谢爱妻了!”
完颜玉琢转过脸来,用拳头捶在柳镜晓的肩上,却轻乎乎毫无力道,口中娇嗔道:“打死你这个色狼!”
柳镜晓就和她这么嬉闹着,突然他想起一事,问道:“这次去岭北,你会不会碰到巴布扎布?”
这段时间夫妻之间都自觉有个底线,相互之间尊重对方的隐私,不询问过往旧事,毕竟双方都有太多的伤心故事,谁也不想,可柳镜晓此次领兵远赴岭北,可谓是凶险万分。柔然叛将巴布扎布随时统领大军北下,而柳镜晓不过一团之众,敌众我寡,何况,何况对巴布扎布父子来说,他可是有着劫媳之耻夺妻之恨,所以多了解一下对手方是上策、
完颜玉琢也是想到这一点,她也不想自己刚找了个满意的丈夫就立即变成新寡文君,答道:“我倒觉得很有可能,这几年来,我这位过去的公公整天忙于整兵备武,梦想有朝一日北下重据北京,重建柔然帝国的荣耀,我两个月就听说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就等时机一到挥军北下!”
柳镜晓亲昵在完颜玉琢的俏脸上轻轻印上一吻,以示对勾起她伤心旧事的歉意,又问道:“玉琢,你觉得巴布扎布其人如何?”
完颜玉琢沉思了一会,道:“他这人也算是极杰出的人物,毕生追求重建柔然帝国的荣耀,早年屡战屡败却斗志不挫,这几年于漠北屡败共和伪军,去年又大败绥远骑一旅。”话刚完就掩住小嘴,她出身前清宗室,其后嫁入柔然大族,“共和伪军”之类的称呼不经意就说出,不过这不是当着柳镜晓骂他吗?
不过却没有完颜玉琢想象的*,柳镜晓本人却不在意这个,早年研究战史,什么难听的称呼没看过,何况自已这方还不是照骂对方为“柔然叛匪”、“伪金余孽”,只是搂紧了完颜玉琢,完颜玉琢象一只小猫般地缩在柳镜晓的怀里,一双手环住柳镜晓的腰,一条灵活的舌头不时扫过她的耳垂,一对禄山之抓更是胸前一阵抓捏,完颜玉琢情火渐炽,主动送出香舌。
柳镜晓猛地一把抱起完颜玉琢,往自已的帐篷走去,刚好几个巡视的官兵看到这香艳情景,不由拍手起哄,完颜玉琢又羞又急,把头靠在柳镜晓的胸部,娇嗔道:“镜晓,放下我!别人正看着啊……”
柳镜晓却是泰然处之,只是在完颜玉琢的丰臀轻轻捏了一把,又说着骗死人不偿命的情话:“我的好玉琢,我怎么舍得把这么美丽的你给放下来啊……”
当夜,柳镜晓的帐篷中被翻红浪,几度云雨,正是道不尽的缠mian,说不完的旖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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