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裴锦龙怀疑白玫瑰
白玫瑰露出了貌似很释然的微笑,在裴锦龙的面前迈出了很优雅的脚步,来回晃悠了两圈,这才道:“裴堂主,你当时对阮少动手,是会长下的命令,我没有理由痛恨你。”
“那你痛恨会长?”
“我是天涯会的人,深得会长器重,我怎么会痛恨会长?再说了,我白玫瑰本来就只是想跟那个阮少玩玩,没有真心实意想跟他好一辈子,现在,我早就不爱他了,不管他是从废品桶掏东西吃,还是从马桶里掏东西吃,都与我无关。”
白玫瑰如此说时,却万分的心痛,虽然她还没有把身体给阮少,却也和阮少有过一段甜美的爱情。
繁华的商业街和莲花湖边,都有过白玫瑰和阮少的身影,搂抱过,亲吻过,说过很多情话。
如果时空是个大型的摄像机,就已经把白玫瑰和阮少的爱情摄录了下来。
往事不堪回首,现实处境又很艰难,人生的路,可谓是一步错,步步错。
但愿认识了贺秋风,能让他从罪恶的地下世界走出来,走上明媚的阳光大道。
白玫瑰强忍着心痛,不让眼泪流出来,但她又开始在心里呼喊,阮少,你是我到现在为止,唯一爱过的男人,你还好吗?
如果让她亲眼见到了阮少从废品桶掏东西吃,绝对会冲过去提醒他,那里面的东西不能吃。
裴锦龙一直在认真看着白玫瑰,虽然白玫瑰的脸色还算正常,但裴锦龙却隐约看到了她内心掀起的浪花。
“白玫瑰,你这个女人真可怕,我裴锦龙以前绝对是低估你了。”
“裴堂主,我再次提醒你,如果你还是不聊正事,我就对会长说,你把我霸王硬上弓了,到了那个时候,你的脑袋瞬间挂到了狼蛋上!”
“你威胁我?”裴锦龙掏出了枪,却没有拉开保险。
“我就威胁你了,你怎么地?有本事你一枪打死我。”
白玫瑰已经被会长南佑凯内定为大风堂的新堂主,不出多久就会对天涯会所有帮众公布。
当前的情况下,如果没有非常充分的理由,就算给裴锦龙三个胆子,他也绝对不敢对着白玫瑰开枪。
裴锦龙把枪收了起来,微笑道:“我在会长的别墅想到的方案,想必贺秋风已经知道了。”
“什么意思?”
“大风堂被贺秋风收拾了,霍云岭变成了植物人,而你这个提供天花药的人却毫发未损,可见你和贺秋风的关系很不一般。”
“靠。”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裴锦龙冷声道。
然后,白玫瑰又骂了裴锦龙好几句,不但问候了裴锦龙的母亲,甚至还问候了裴锦龙的祖宗八代,可是裴锦龙却一点脾气都没有。
“裴锦龙,你这个王八蛋,我警告你,你怀疑任何事都行,就是不许你怀疑我对天涯会的忠诚。”
“白玫瑰,你对天涯会如此的忠诚,我裴某人万分的佩服,一时之间很想给穿着旗袍的你鞠躬,请你接受。”裴锦龙果然给白玫瑰鞠躬了。
“还你一躬,老娘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白玫瑰也给裴锦龙鞠了一个躬,然后尖叫一声:“滚!”
裴锦龙很扫兴的离开了白玫瑰的房间。
刚才裴锦龙身上的录音笔一直开着,可他并没有录到任何有用的话语。
直觉告诉裴锦龙,出于某些原因,白玫瑰已经投靠了贺秋风,但他没证据啊。
花仙子别墅的房间,贺秋风接到了白玫瑰的电话。
“白玫瑰,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想必有很重要的事?”
贺秋风刚说到这里,就听到了白玫瑰的哭声。
这个时候,白玫瑰显然不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故意哭给他听。
片刻后,贺秋风低沉道:“从你的哭声里,我感觉到了你内心的痛苦。”
“如果你爱的人从废品桶里掏东西吃,你也会很痛苦的。”白玫瑰哽咽道。
“你说的是阮少。”
“是啊,我的爱人,他几乎是疯了,被暴雨堂的堂主裴锦龙打断右腿后,他的精神崩溃了,他连个正常的人都算不上了。”
白玫瑰的哭声更悲凉了。
贺秋风还能说什么?阮少的悲惨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这个世上,男人的不少悲剧是女人带来的,女人的不少悲剧是男人带来的,男女之间,因为爱情,可以改变对方的生命轨迹。
今天是博士,明天是阶下囚,因为爱情。
今天是吊丝,明天是金龟婿,因为爱情。
以前是倜傥大少,现在是个疯子,也是因为爱情,说的就是阮少。
电话里对着贺秋风痛哭了一顿,白玫瑰压抑在内心的痛苦,得到了适当的缓解,调整了一下情绪,就把天涯会让暴雨堂对付贺秋风,以及裴锦龙的方案都说了出来。
“不管裴锦龙出什么招,我都可以应付。白玫瑰,你的表现很好,你现在已经离罪恶的地下世界稍微远了点,你正在步步朝阳光大道靠近,再接再厉。”
“谢谢你的鼓励,希望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嗯。”
如果白玫瑰真的有了巨大的改变,贺秋风倒是愿意和白玫瑰交个朋友。
和贺秋风通话后,白玫瑰狂笑起来,泪花在狂笑中飞溅:“裴锦龙,你这个蠢货,你以为你很狡猾,其实你很傻叉!在你来之前,我的确没有给贺秋风通风报信,但你走了以后,我就把该说的都说给贺秋风了,你的功夫不是很高吗?有本事你打死我,你不是有枪吗?有本事你对我开枪!”
又是一天。
早晨。
景湖的天空一片蔚蓝,好像是刚被水洗过,刚九点多,阳光就明媚起来。
弄住了上官鸿,重创了天涯会,还从南佑凯的手里弄了一笔钱,贺秋风的收获颇丰,心情很为不错。
站在别墅院落,贺秋风露出了惬意的微笑。
花仙子走了过来,刚好看到了贺秋风的惬意:“你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家伙,难道你已经忘记天花药给你带来的痛苦了吗?”
“不会忘记,但也不用每时每刻都写在脸上,接到白玫瑰那个电话,听过她的哭诉后,我对她的印象变了。”贺秋风道。
“白玫瑰很狡猾,之所以有那么一出,或许就是她想博得你的同情,看你现在的样子,白玫瑰的目的达到了。”花仙子道。
“你有所怀疑,可以理解,但白玫瑰当时的哭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贺秋风道。
花仙子抓住了贺秋风的耳朵,轻轻拧了拧,微笑道:“或许你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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