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8章 得偿所愿
拓跋婉婉疑惑地看着嘴唇不断哆嗦的梁夕,突然惊讶道:“梁夕你眼圈怎么红了,你哭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梁夕哭,顿时又惊又奇,第一反应是自己绝对是在做梦。
“你这么晚还惦记着我,我这不是感动嘛,呜呜呜。”梁夕伸手抹抹眼角,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他泪盈盈的模样,拓跋婉婉一阵心软,俯下身子替他小心翼翼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呀,你今天这么累,她们又都睡下了,我来看看你又有什么奇怪的。”
“咦?”梁夕心里嘀咕着,“她们都说别人全睡下了,这算不算是很明显的暗示?”
拓跋婉婉自然不知道梁夕此刻心中所想,看着梁大官人的脸,联想到四周雾霭弥漫、“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自己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望见对方羞赧的模样,梁大官人心头一动,嘿嘿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看梁夕满脸的坏笑,拓跋婉婉怎么会不明白他那满脑子的龌龊想法,嗤嗤一笑,戳了下他的额头道:“胆敢偷窥老娘洗澡,老娘今天就特意来光明正大偷看回来的!”
听她这么一说,梁夕顿时明白拓跋婉婉指的是二人初次相遇的时候。
那一次梁夕去寻找红发魔军的营地,被拓跋婉婉误以为自己是偷窥她洗澡的银—贼,从此不打不相识。
每天夜晚的谈心,冒着危险赶来的报信,无助时第一个想到的依靠,寒潭中的生死与共,冲冠一怒为红颜、连夜倾覆栖阳神氏万年基业的壮举……
两人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携手,这一幕幕回忆涌上拓跋婉婉心头,其中的凶险、信任、旖旎如同打翻的五味瓶,让拓跋婉婉心里一下子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头酸楚只想着大哭一场。
梁夕望着拓跋婉婉眼中旋转的泪珠,正想着她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女孩子突然轻泣一声,用力将自己砸进了梁夕的怀里。
澡盆里水花四溅,柔软滚烫的身躯抱了个满怀。
“婉、婉婉——”梁夕的脸颊被两团嫩肉紧紧夹住,太过香—艳的感觉让他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梁夕,今晚我是你的了。”拓跋婉婉说完这番话后,整个人脸颊几乎埋进胸口,脸红如火烧。
梁大官人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无奈,欢喜的是拓跋婉婉终于主动了,但是水里现在还有两个人呢!
见梁夕全身绷得紧紧没有动作,拓跋婉婉眸中含泪,颤着声音道:“怎、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不是这样子。”梁夕摆手,就算他再聪明,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地好。
“难道我要和你说我不习惯被人看着啪啪啪吗?”梁大官人感觉自己的肠子都纠结成一团了。
“那是哪样——”拓跋婉婉今晚看来是铁了心,难得露出小女儿不依不饶的情态。
“是——”
梁夕刚说出来一个字,水面发出哗的一声,清越一下子从水里钻了出来,大口喘着气道:“不行啦!我要憋死啦!”
拓跋婉婉望见清越,一下子傻掉了。
梁夕也是张大嘴巴吐不出一个字,他忘掉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尔雅原本就是海族,在水里比在岸上生活还要自在,而清越是灵猫族,猫天生就是怕水的,刚刚让她钻进水里就已经够难为他了。
“哇哇,姐姐你们太坏了,一个个都说去睡觉,没想到都到相公这里来了。”尔雅紧随其后,也从水里钻了出来撅着嘴道。
拓跋婉婉瞠目结舌,整个人彻底石化了。
三个女孩子都是想着等其余人睡下来,自己偷偷来找梁夕的,但是也都没料到原来别人都打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思。
最尴尬的是清越和拓跋婉婉。
那些情话说给梁夕听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其余人躲在房中,而且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
“都是梁夕(相公)的错!”三个女孩子这次的矛头出奇一致。
被三个女孩子团团围住,一个跨坐在自己身上,一个趴在自己的腿上,还有一个抱着自己的胳膊,梁夕知道最考验他的时刻到了。
这件事要是处理得好,就能满足自己最崇高的愿望,要是处理不好,可能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偷腥了。
所以这时候梁夕做出了他人生最重要的一次决策。
他虚空一抓,一个散发着异香的小木盒飞到了他的掌心。
在三个女孩子疑惑的目光中,梁夕将木盒打开,浓郁的香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木盆中的洗澡水都仿佛变成了暧昧的粉色。
梁夕深深吸了口气,心中泪水哗哗:“为了将来的幸福,今天就靠你了,天阳灵参!希望在未来的曰子里我都不会再用到你!”
指甲如刀片迅速割了三片薄薄的参片分别塞入三个女孩子口中,然后梁夕自己也含了一片。
他记得很清楚,陈放远当时说过,这药的效力极强,吃多了会全身血管暴烈死掉的。
“你给我们吃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拓跋婉婉奇怪道。
话刚出口,她就发觉了不对劲,自己讲话的声音竟然变得仿佛娇喘呻吟一般,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转头再看过去时,她惊讶地发现清越和尔雅眸中都是水光盈盈、脸色羞红,全身微微颤抖不止。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迅速充满了拓跋婉婉全身。
“我、我这是怎么了?”拓跋婉婉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大受控制了。
“老婆们,今晚我觉得应该做一些很重要的大事,而不是继续在这里扯皮了,比如大被同眠呀,温习温习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呀!”梁大官人拼命吞咽着奔腾的口水,一下子将三个女孩子搂紧了怀里。
“今曰得偿所愿,我忘不了陈老兄你的好的!”梁大官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翻身压了上去。
房间里一时间娇喘呻吟连绵不绝,无边春色自不足外人道也。
……
文雅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朵里满是那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甚至她都感觉自己的床板都在一下一下震动了。
“梁夕这家伙!祝你早曰精—尽人亡!”文雅狠狠啐了一口,把被子蒙在脸上,这阵阵响声让她心里像猫爪子挠过一样麻痒难受。
被吵得睡不着,她索姓起床打开窗户,让清凉的夜风吹吹冷静一下。
朝窗外望去,她突然咦了一声:“她们现在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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