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一听,觉着刘枫生这说的有些好笑,其实罗志勇的长相,细看之下,是有几分像秀桃的。
再说,加上当年的事情,罗大山和秀桃两人都知道,根本就不会出错。
她不以为意的道,“有啥好验的,这事儿就不会有错,难道当年你姑姑自己做的事情,她会不知道吗?”
刘母说完之后,见刘枫生仍是紧紧皱着眉头,她又迫不及待的告诉刘枫生好消息,“而且,枫生,妈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超市的事情我给你解决了。”
“我今儿去求了方萍英,她答应注资你们超市了,说是过几天去你超市看看,就立即可以签合同,等她一投钱进去,咱们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以后你还是超市的老板,她就是参个股份,不妨碍你什么。”
原本刘母以为自己说了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刘枫生肯定会高兴的不行,因为这阵子,一家子为了这事儿都是坐立难安,尤其是刘枫生每天一大早就充满着希望的往外跑,但是到了晚上总是垂头丧气的回来,她自是知道儿子没法子解决这事儿了。
哪知,刘枫生听了刘母的话后,神情突然变的异常激动,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冲刘母吼起来,“妈,我说过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谁让你去求她的,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她看看我的能力,让她后悔嫁给了罗志勇那样的一个废物,现在你竟然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帮我,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在她面前低下头。”
刘母被刘枫生吼的愣了愣,但是在听清楚刘枫生的话后,她倒是也明白儿子的心思,不外乎就是觉着之前是方萍英的手下败仗,如今又要去求人,大男人的面子过不去罢了。
在刘母看来,男人的面子再重要自是也不可能重要的过他们父子两的前途荷一家人的命运。
她笑了笑,走过去轻声安慰着刘枫生说,“傻孩子,看你说的什么傻话,你现在看见她都要称呼她一声表嫂了,都是一家人,低头不低头有什么关系。”
听到表嫂这个称呼,刘枫生心里更加憋屈了,他此时火大的想杀人,但是心里这种憋屈又不能和父母说,他恼的一脚踢在沙发上,仍是冲刘母大声吼道,“怎么没关系了,你这样巴结人家以后让我怎么去面对方萍英?”
刘母见性子一向冷静的刘枫生这会反应这么大,在想了一会之后,倒是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知子莫如母,她哪里会看不出刘枫生对方萍英的感情呢。
可是在这个时候,感情算的了什么呢?
她叹了一声,走去握着刘枫生的手,还是好脾气的劝道,“枫生,我知道你以前是喜欢过那方萍英,甚至因为人家两夫妻关系不好的时候,你是想着将人抢过来的,但是感情这事分个先来后到,人家都生了两个孩子了,你还想着去插一腿做什么,你要真是想娶媳妇,等家里这事儿过了,妈给你好好张罗张罗。”
刘母这话说的刘枫生更是恼羞成怒,他咬了咬牙,一把将刘母给掀开,“妈,娶什么媳妇,你别乱扯,我在跟你说你去求方萍英帮忙这件事情。”
“反正,我在这里跟你们说清楚,哪怕我刘枫生坐牢,我也不要方萍英帮忙,而且我也没让你这样低三下四的去求人家,你自作主张个什么劲儿,你就这样看扁我,处理不力这件事情吗?”
“再说,就算真处理不了,大不了就一拍两散,让超市倒闭,抓我去坐牢好了,我都没担心,你瞎担心个什么今儿的。”
刘枫生在这件事情上失败之后,他想过很多办法,但就是从来就有想去求过方萍英,其实他就是打算坐牢,也没想过。
因为,他无法忍受在方萍英和罗志勇面前低头,那对他来说,比让他坐牢更加难以接受,所以他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刘枫生在推刘母的时候,没注意力道,将刘母推的一下子摔在了家里的茶几角上,刘母的额头当即就渗出了血丝。
刘父看了,双眸一眯,伸手扶起刘母之后,一巴掌冲刘枫生甩过去。
完了,还指着他狠狠的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不知道最近一阵子,你母亲为了你的事情,晚上都睡不好觉,想了多少办法,拖了多少人,总算是求到人肯帮助了,你不只是没半点感动,还这样埋怨她,你是怎么做人儿子的。”
“再说,你真以为这事情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吗,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不在近段时间解决清楚,我们一家人都要遭殃,你是想让全家人为了你那点小面子都没好日子过吗?”
顿了顿,刘父又接着骂,“再说,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喜欢方萍英,曾经也花了时间和心思去追人,是你自己没争过罗志勇,那就说明你不如罗志勇,那是你自己没用,你现在在家人面前撒野做什么。”
“我告诉你,这事儿是我让你妈去求方萍英的,好不容易方萍英答应了,那就必须得接受方萍英的注资,你要是觉得没面目面对方萍英,那就滚的远远的,别和她对上就是,但这件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你……”刘枫生被刘父这一巴掌也摔的清醒了些,他有些内疚的看着母亲,想去看看母亲的伤势。
但是没刘父给挡住,刘父看着他咬牙厚道,“滚,好好去反省反省。”
看着刘枫生颓废的背影,刘母还是担心的不行,“老刘啊,儿子这样会不会有事啊?”
到底是做母亲的,不管儿子如何对她,心里总还是惦记着儿子的安危。
其实这个儿子,从小到大,不管是读书还是娶妻生子,都是顺顺利利的,就说和前妻离婚,那也是前妻对不起他,可如今遭受到这么大的挫折,他好似一下子接受不了,连性子都变了很多,刘母都觉得这个儿子不是自己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儿子了。
刘父心里也担心,但男人对待子女的太低是不一样的,他哼了一声,骂道,“一个男人,要的就是能能屈能伸的气魄,要是真有什么事情,那也是他自己没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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