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感谢单总关心啊。”郑锦婵道,正看到了西装革履的单勇,其实这匪男穿上正装挺有型的,她眼睛亮了亮,取笑道:“咦,这才几个小时不见,单总换风格了?”
“风格倒不一定能变了,不过远道而来,我总得穿得正式点,否则太不尊重不是?……我,可以坐下吗?”单勇站在沙发前,异样地问,郑锦婵收回了腿,抚了抚沙发巾,像是要请单勇坐下,不过眨眼却瞪了单勇一眼,很不客气地道:“我掏房钱了,所以这个空间我做主,你被列为不受欢迎的客人,不必坐下了。”
“哦,太遗憾了。”单勇笑了笑,神秘地道着:“那交换如何?”
“交换什么?”郑锦婵故意出了这个难题,考验出了这个厚脸皮,她笑着问。
“用它……换个座位。”单勇变戏法似的,手里宛出个玫瑰,一朵,芬芳的玫瑰,乍现在郑锦婵的眼前,她眼睛一亮,愣了下,旋即莞尔一笑,坦然地接到手里了,嗅了嗅,好陶醉的样子,换了她两个字:“成交!这笔生意勉强可以接受。”
单勇得意地坐下了,女人总是拒绝不了心仪人刻意制造出来的浪漫,这一朵玫瑰,同样测出了他的推断,坐下时,他随意地问着:“在看什么?”
“这是我的空间,应该由我提问。”郑锦婵把玩着玫瑰,很不客气地道,单勇点点头道:“ok,你作主。”
“首先,你难道没有准备点解释?为什么不说出来?”郑锦婵问。
“解释?解释什么?”单勇异样了,或者是故意的。
“解释一下,你消失的原因,顺便解释一下,你的初恋情人。我相亲高知,再解释一下,为什么又在这个月上梢头的时候,到一位单身女客的房间里送玫瑰。需要解释的很多,也很难。”郑锦婵笑着道,怨念全当成难题一古脑塞给单勇了,甚至她准备任何一点不如意,直接把他扫地出门。
女人是感姓动物,前一刻笑脸吟吟,后一刻很可能悖然大怒;前一刻柔情蜜意,后一刻有可能咬牙切齿。如果你想艹纵女人的身体,首先得艹纵她的思维,如果想艹纵她的思维,那你首先得艹纵气氛。
单勇脑海里掠过曾经苦读的泡妞经验,他知道郑锦婵心里有怨念,这个怨念来自于下午所见,于是他眼里蕴着歉意和喜色,做了一个高难度的表情变化,似喜而歉、又歉又喜,而且很坦然。这是必须滴,遮遮掩掩,反而让人家觉得你有所隐瞒。
他开口了,很淡地道着:“这个我不准备解释,初恋情人终归分手了,我得尊重她;介绍相亲的我虽然拒绝了,但同样得尊重朋友的这番好意。至于我消失的原因吗,是因为我花了一个小时打扮干净利索,又花了两个小时选了一身西装,之所以这样做,当然就是为了来给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送一朵玫瑰。所以我就出现在一位单身女客的房间。那,在你手上了。”
没有解释的解释也许最能说服人,这份坦然倒是最好的解释,郑锦婵下意识地抚平了揉皱的衣服,不过还是那样懒懒地靠着沙发坐着,她在好奇而颇有兴致的盯着单勇,没有再提解释的事,不过又来个刁钻的问题,直道着:“其实你穿西装挺有型的,可为什么老是打扮的老土,让人第一眼生出厌烦的心情来。”
“我是个实用主义者,舒适就好,再说我这么帅,打扮出众了,万一追我的太多,忙不过来呀?”单勇笑着道,郑锦婵切声嗤了句,取笑道:“嗯,是够帅,我家的贝贝追咬过你。”
“哎,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得感谢贝贝。”
“谢什么?”
“感谢贝贝给我创造那样一个机会。”
“可惜哦,贝贝没来,你没机会了。”
这番情调得,彼此都心知肚明,可彼此又在遮遮掩掩,就像所有的男女之间的歼情开始时,总是在这种调情中欣赏着对方,郑锦婵没来由地喜欢他这份坦然,喜欢他这番厚着脸皮的调侃,每每不经意瞥到他如刀削斧凿的身架轮廓时,总让她回味在醋厂那个疯狂而霸道的强吻,此时静谧的空间里,却是给了她更多、更绮妮的憧憬机会。
而单勇的眼中,穿着一件白色线衣的郑锦婵婀娜的身姿,像毒药一样,总在挑逗着他体内荷尔蒙的分秘,或许是泡妞技艺生疏已久,每每相视间,他甚至感觉到了有点心跳加速的意思,那淡淡的幽香、那白皙的肌肤、那红润的双唇贝齿,总像一个又一个的艳情诱惑一般,让他脑海里,全部是少儿不宜的场景。
不经意的时候,谁也没发现,两个人好久没有说话了,就那么凝视着,都像在痴痴地看着对方。其实两人心里想得都一样,所有的歼情都是一个模式,只不过未经尝过,不知道它的滋味究竟如何而已。
而现在,气氛慢慢地蓄积到爆发的临界点了。
“其实我是个很无趣的人。”郑锦婵凝视着单勇,轻声道着:“除了生意还是生意。”
似乎有点失落,似乎很心醉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似乎也在担心那种感觉的消逝之后,又是无尽的枯燥,郑锦婵幽幽地道着,眼里蓄着难得的柔情。
“我也在迷茫,因为太顾忌生意,错过的事太多了。”
单勇微笑着,一下午的哲学思考让他明悟了,那就是应该抓住眼前的,别让生活再多遗憾,比如,眼前的醋娘子。
他手哆嗦着,像不听使唤了,他使劲握握,展展,终于重获控制权后,微微的颤着的手指,轻柔地伸过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轻柔地托着那线条柔和的下颌,郑锦婵没有反抗,抿着嘴笑了笑,那嫣然一笑的诱惑让单勇再无自持,轻轻地凑上来,吻着yy过无数回的香甜醋娘子,而感情的闸门打的洪流却是再无阻挡,一个长长的吻、一个紧紧的拥抱,换起了压抑已久的欲望。
衣衫零乱时,单勇抚到了如绸如缎的肌肤。粗糙的大手抚过,郑锦婵只觉是一种战栗的感觉,这种异样的快感却是让她更疯狂了几分,抱着单勇激烈的回吻着,她喜欢,她想再次重漫那种被吻得窒息的感觉,嘭声胸前稍松,香罩已解,她怔了下,知道沦陷的开始,不过她又闭上了眼,吻着,享受着那带着刺激的快感。
单勇抱起了娘子,娘子腿紧紧地夹在他腰际,几步蹬开了卧室的门,呼呼呼扔了一地衣衫,迫不及待的歼情,终于上演了……
……
……
灯亮了会,灭了。
而单勇没有出来。
藏在一所木屋后的司慕贤看得目瞪口呆,看看时间,从进去不半个小时,他心里暗道着:“这这这……这就上去了,这可咋整?这不能这样吧?这才几点?”
腹诽着,看着老大一个孤苦伶仃一个人吧,有点可怜;可一眨眼这漂亮醋娘子和蛋哥勾搭上了,又让他觉得好花愣往牛粪上插,实在他妈的有点可恶,而且让他有点酸酸的感觉。
冷不丁电话响起来了,他赶紧地跑,边跑边给老婆解释着:“不知道,没回来……真没回来,你还不知道他兄弟多少,没准钻那儿喝去了,我那找得到,对对,你陪支书吧,我不回去了,我帮你守一夜。”
好容易搪塞完了老婆,扣了电话,连司慕贤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这些谎,似乎在他的心里,他觉得端庄贤淑的王华婷才合适和老大一对,或者就携上位师姐那样天仙般的人儿也不错嘛,偏偏是这位为人尖刻,不大招人待见的醋娘子,这要真成了娘子,蛋哥估计得被当小厮使唤。
刚为单勇担心着未来,电话又来了,一看是宋思莹的,他甚至想,就款姐也不赖,一接电话,款姐追问单勇回家了没有,怎么连电话也打不通了。司慕贤很严肃而郑重的撒着谎道:
“没见,真没见,下午出去就没回来……有事了?肯定有事,哎对了,他好像说晚上不回来了,不用找了,肯定找不着。说不定窝到山后逮山鸡去了。”
又搪塞了一家,他回头看时,木屋的灯已经全暗了,恐怕黑暗中正干得如火如荼,他笑了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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