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方老所说,方正说:“爷爷,我想要知道,这种药水除了你所说的对疼感神经刺激性极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未知危险?”
方老说:“我只能说,到目前为止的临床试验,还没有发现别的危险因素。”
方正说:“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不等于没有,对不对?”
方老说:“要照你这么说,目前市面上流通的任何一种医用药物都只能说是相对安全,而不敢说绝对安全,又有谁说肯定,这些药物不会对人类的繁衍生殖构成威胁?”
就像转基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明显危害,但是谁也不敢确定转基因作物对人类就是绝对无害,所以推广就必须慎重。
方正说:“既然这样,还是不要在我的训练营试验的好。”
方老不高兴,虎着脸说:“合着我跟你费了这么多口舌,全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爷爷你别急呀,你听我把话说话。”方正说,“你们未来战士项目组的这种药水,不能在我的训练营找人试验,咱们中国的孩子个个都是宝贝,可不能够拿来做试验,但是我可以想办法在国外找足够的小孩子做人体试验。”
“你这叫什么话?”方老不高兴说,“咱们中国的孩子是宝贝,难道外国的孩子就不是宝贝了?”
方老是老一辈人,从小受的教育也是国际主义精神,在他们成长的那个年代,中国援外都是义务援助,换句话说,中国的付出都是不求回报的,只求能帮到别人。
但是,到了方正成长的年代,国际环境却变了。
在方正成长的年代,也就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国不再像以前那样义务援助,因为残酷的事实证明了,这种援助方式非但换不回来真正的友谊,反而养育了两头白眼狼,那就是越南和朝鲜。
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的提法变成了国家利益至上,方正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只要是有损于国家利益的,就不能做,而只要是有助于国家利益,那就放开手去做。
所以,在方正眼里根本没有什么国际主义精神,而只是中国的国家利益,为了中国的国家利益,别的任何国家、任何民族的利益都是可以牺牲的。
当下方正说:“爷爷你别不高兴,在我心里,外国的小孩,那就是没有我们中国小孩金贵,说句诛心的,美国、欧洲那些国家不都是这么干的么?黄金大米就是经典案例。”
黄金大米是美国一家种子公司开发的转基因大米,因为不能确定是否对人体有害,这家公司就在中国湖南暗中勾结地方官员,通过利益输送把黄金大米送进了中小学生的饭碗里。
这就是美国人的典型思维,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中国小孩的健康甚至生命都是可以牺牲的。
“你这是歪理。”方老说,不过语气却有些软弱。
尽管方老非常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讲究国际主义精神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了,现在的世界,讲的是国家利益!所以方正的建议其实是最合理的。
方正邪邪一笑,说:“爷爷,我不管这是歪理还是正理,只要对咱们国家有好处,那就是真理!我只信真理!”
方老便不再吭声了,其实就等于是变相的默认了。
“爷爷,那咱们算是谈成了?”方正邪笑,又说,“那两百个亿你什么时候打到我们小林公司的帐户上?”
“你着什么急?”方老说道,“该是你的,我都会给你,一个大子都不会少了你,不过两百个亿毕竟不是两百个万,你总得给我一点儿时间,是吧?”
“那是,那是。”方正笑说。
方老又接着说:“还有,合约以及程序上的事情,你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我虽是你爷爷,可你千万别指望我会给你便宜,咱们钉是钉铆是铆,全都写清楚。”
方正笑说:“知道,我知道,你是全军有名的铁公鸡嘛,谁敢占您老的便宜?再说了,你觉得我方正是那种依靠家族余荫、长辈权势胡作非为的无能之辈吗?”
方老轻哼了一声,又接着说:“听说安家丫头也来东海了?”
“嗯呢。”方正说,“她还买了一家足球俱乐部,打算要进军足球产业了,派往中西部贫困地区支教的十万退伍兵,也是以女王俱乐部足球教练的名义派出去的。”
“女王俱乐部?”方老笑道,“这丫头,野心不小嘛。”
方正说:“她的决心非常大,没准还真能够获得成功,真能改变中国足球的现状。”
“女孩子家家,再成功又能怎样?还不得嫁人生孩子?”方老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又说,“臭小子,我探过安家口风了,他们基本上算是默认了这回事了,不过,你可不许欺负安家丫头。”
“不会,我欺负谁也不会欺负她,是吧?”方正邪笑说。
方老说:“鬼话,还说不欺负她,那你倒是一心一意待她呀?”
“爷爷,你这话就没意思了。”方老说,“安然都没说什么,你们又着的哪门子急?”
方老哑口无言,也知道在多妻这件事上,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扭转自己这个宝贝孙子的观念了,这臭小子,真的什么都好,唯独在男女方面让人捉急,真让人捉急啊。
你说你,年轻时玩一玩风流,那没什么。
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想当年,老方我也是风流倜傥的小郎君,不照样有十个八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对他顷心相恋?可到了最后,你只能取一勺饮,不能全喝了呀,那不全乱了套了?
好一会,安老又说道:“有时间多回燕京看看,不管怎样那里终归是你家,有你的亲人。”“知道了。”方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只不过,在方正内心深处,真没把燕京那个家当成自己家,在方正内心深处,他的家一直在江南省的那个小山村,那个承载了他太多童年记忆的小小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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