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的蓝山咖啡滑入口中,宠唯一享受地眯了眯眼,一脸慵懒的模样。
文优和殷素素看着她惬意的模样面面相觑,前者问道:“唯一,你不会真的就让裴四爷跟江慕瑾结婚了吧?”
“说什么呢?”宠唯一轻轻一笑,“他们能不能结婚又不是我能左右的。”
文优与殷素素白目,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唯一,老实说,你这次到底是怎么想的?”文优正色问道。
宠唯一放下杯子,幽幽道:“裴叔叔已经三十岁了,如果这婚还结不成,裴家人可该着急上火了,他迟早要结婚,在我看来,跟江慕瑾最合适。”
想当初她要拆散裴轼卿和欧阳雪薇的劲头,差点儿就让人误会是她看上了裴轼卿,但看现在的模样,她似乎是另有盘算。
宠唯一放空了眼神,无意识地追逐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不让裴轼卿结婚,是为了让他痛苦,而他始终要结婚,她依旧希望他痛苦,不能生活在她的阴影下,就生活在纷争的阴影下吧,江慕瑾那个女人,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驯服。
裴轼卿,江慕瑾,秋缚,这三个人,就又是一台戏了。
宠唯一回到蔷薇园,本该忙着准备结婚事宜的裴轼卿却意外地出现在了她的房间,手里,正握着她的素描本。
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她夺过素描本,美眸怒睁,“谁准你动我的东西了?”
这样的宠唯一,裴轼卿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过了,这也稍稍平复了一下这几天他心中的郁结。
他背对着阳光看着她,在她伤口上撒盐,“宠唯一,他已经死了。”
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也抑制不了她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寒意,血液在凝结,思维在凝结,她目光中带着恨,看着那个阳光阴影下表情不明的男人,“不用你一再提醒我!”
裴轼卿走过去,看着她起伏的胸口,抬手抚过她的长发,摩挲着,留恋着。他从来都不是分不清楚自己感情的人,但这次的预料之外却让他非常不满,他身体的某个角落甚至藏着一个念头,在他说出要结婚的那句话时,他希望从这张红唇里听到最恶毒的诅咒:我不会让你们结婚……这次,她却一反常态地要“成全”他?
大手攀上她的下巴,他用拇指轻擦过她的唇瓣,柔软的触感吸引着他,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看一个人看久了,就会变成习惯,习惯不由自主地追寻对方身影,默不作声地铭记她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宠唯一是这样恨着自己,但却不清楚自己是否对她抱有别的心思。
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低头,准确无误地捕捉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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