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裴驴儿睡了,宠唯一才从婴儿房里退出来,伸了伸懒腰,回头瞥见书房的灯还亮着,于是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她悄悄往里面看,裴轼卿正坐在书桌前,左右都放着一摞文件。
宠唯一还没决定下一步动作,裴轼卿就道:“鬼鬼祟祟做什么?还不进来?”
宠唯一拧了拧眉,嘟囔着走进去,“你都没抬头就知道我在了?”
裴轼卿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暧昧道:“闻到你的味道了。棼”
“什么味道?”宠唯一抬起袖子闻了闻,她都没有用香水。
“奶香味。”裴轼卿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这些天把女儿伺候好了,有没有想过你老公我?”
宠唯一脸上的红一点点渗透出来,耳后裴轼卿的呼吸让她全身燥热,喉咙也仿佛被烧着了一样,干涸难过,发出的声音也格外沙哑,“伺候你女儿就够呛了,还要我伺候你吗?先”
裴轼卿热唇下移,隔着薄薄的睡衣亲吻她的背,宠唯一禁不住倒抽一口气,抬胸挺直了背,头颅微微上仰。
“我伺候你,行了?”裴轼卿口中热气袭人,大掌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五指全部贴上她的肌肤,极尽撩拨地摩挲着,却停止不前,仅仅是是在腰侧徘徊。
“你的事情,忙完了?”宠唯一呼吸一拍快过一拍,余光瞥到桌上的文件,挣扎着要岔开话题。
裴轼卿双手禁锢着她的腰,声音嘶哑,“昨晚放过了你,今天不补回来,你跑得掉吗?”
“家里没有……没有那个了,”宠唯一仰着头,眼帘也情不自禁地阖起,像幼猫一样享受着裴轼卿的抚摸,红唇一开一合,却在道:“我不想这么快又生……”
“没事的……”裴轼卿手指绕到她背后,在衣底拨开她胸衣的暗扣,指腹又从她腋下滑过,绕到前面,五指一张,攀登巅峰。
宠唯一还想说什么,却被裴轼卿扶着头吻住了,本来抵抗性就不强,这一下被吻的七荤八素,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背对着他扭着身体实在难受,她哼了一声,裴轼卿就将她整个人托起来转身,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膝盖上。
吻过之后,宠唯一额头抵在他肩头喘息,好一会儿才回神,道:“裴叔叔,我们换个地方吧……”
“这里不好吗?”裴轼卿顾自忙碌,早已箭在弦上,能忍到现在就是奇迹了。
宠唯一一双手搁在他肩上,轻轻一推,道:“回卧室去吧,待会儿余妈要是上来送宵夜……”
她话没说完,裴轼卿就托着她站起身来,跨步走出书房。
本来以为他要回卧室,但看到他调头的方向不对,宠唯一连忙道:“卧室在那边!”
“今晚不回卧室,”裴轼卿低头坏笑,“你不是说干坏事要找隐蔽的地方吗?”
宠唯一满脸无语,她刚才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吗?他是臆想,绝对的臆想!
这栋别墅本来就大,空的房间也多,除了开出来做婴儿房的房间,其他宠唯一都没有去过,大多数应该是空置的客卧,说是客卧也从没有派上用场,因为但凡蔷薇园来了客人,都是住在后面的主别墅里,走廊后面的房间,宠唯一还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
“宝贝儿,先下来一下。”裴轼卿停在一扇门前,拍拍她的屁股戏谑道:“别缠的那么紧。”
宠唯一连忙松开手脚,又觉得被戏弄了,心有不甘道:“你这么试试?”被这样抱着还无动于衷的人,恐怕只有婴儿了。
裴轼卿俯身在她耳边吹气,“你要是抱得起我也行。”
宠唯一默默低头,但凡和裴轼卿斗嘴,她就从来没有占到上风,早知道剥瓜子的惩罚就该无限期延长才对,心情不好就罚他剥瓜子,哼!
“瞎乐什么?”裴轼卿已经打开了门,回头过来看她。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柔和的光线打在水面上,倒映着透明玻璃外的夜空,宠唯一朝前走了一步,吃惊地看着屋内的泳池,道:“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的,我怎么不知道?”
“才弄好的。”裴轼卿拉着她的手走到泳池边,带着她的手探入水中。
“恒温的。”温暖的水包裹着宠唯一的手。
“喜欢吗?”裴轼卿笑问道:“早就想弄个恒温泳池,这样也不用憋屈在浴室里了……”
宠唯一划着水,看着荡出的波纹,突然仰起头来,笑容明媚生辉,“很喜欢。”
裴轼卿拨开衣服的纽扣,道:“下去试试?”
宠唯一站起身来,绕到他后搂着他的腰,低声道:“你先下去……”
裴轼卿一笑,以为她是在害羞,刚要点头,谁知她放在腹前的双手突然抽走,抵在他腰后猛一用力!
裴轼卿没料到她还来这招,躲是躲不过了,干脆就顺着她的意跳下去。
“嘭!”巨大的水花飞溅,宠唯一立在边上哈哈大笑,指着滚进水里的人道:“让你得瑟!”
水花渐渐沉寂下来,裴轼卿却面朝下半浮在水里,一动不动。
装,让你装!
宠唯一蹲在边上,忍着不说话。
总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就算他憋着气也该出来换气了,可还是不动……
害怕逐渐盖过了怀疑,她伸手去碰浮在水里的人,“裴叔叔?”
难道是刚刚下水的时候碰到头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宠唯一却吓的不轻,脱下鞋子就要下水,刚放入水里的脚却被拉住,她惊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被拖进了水里!
知道是裴轼卿在使坏,她张口想说话,却忘了自己被按到水里,呛了一口水,她赶忙往上游。
腰被捧住,不大不小的力量恰好控制住她上浮的身体,微怒回过头,面上黑影罩来,下一秒,她被裴轼卿吻住!
在水里接吻的滋味不太好受,至少宠唯一是这么觉得的,无论怎么旖旎,缺氧总是不太好玩儿。
渐渐呼吸不过来,她开始踢打身上的人,裴轼卿知道快过了,就拉着她一起浮上去。
“哗!”
“咳咳咳!”
宠唯一使劲咳,边咳边瞪身边偷腥的男人。
裴轼卿摸摸唇,眉梢微挑,“这样接吻,没意思。”
宠唯一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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