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盼到了天黑,闹了一天,裴轼卿和宠唯一都有些疲倦,因为喝了酒,所以是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
宠唯一抱着裴驴儿靠在裴轼卿的肩膀上打瞌睡,裴轼卿一手搂着她一手托着裴驴儿,生怕她睡着了把裴驴儿摔下去。
宠唯一真是累了,裴驴儿中途又醒了一次,喂了她就把她交给余妈哄了,洗了澡刚刚要睡,裴轼卿就湿漉漉地摸进被窝来一把抱住她。
“别闹了。”宠唯一推开他的手,“头发还没干怎么能睡觉?”
裴轼卿就是不撒手,滚烫的唇烙印到她的颈子上,“说好了要给我的惊喜还没兑现,我要求这点儿不算过分吧!榧”
宠唯一好笑地坐起来,拍掉他的手拉开床头的柜子,边道:“惊喜马上就给你……”
裴轼卿好奇地看过去,才看到她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不像是装礼物的,倒像是装饼干的。
“是什么?”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墼。
“你看了就知道了,”宠唯一边打着哈欠边道:“你绝对会喜欢的。”
的确是惊喜了,裴轼卿打开盒子,果然是饼干。
看到倒头又睡的人,裴轼卿笑了笑,拿起盒子里一家三口的饼干,别说,做的还挺像的,他和她,还有裴驴儿。
将饼干放回盒子里装好,他俯下身去吻了她的额头,轻声道:“今天晚上放过你。”
*
宠唯一是被蹭醒的,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胸口有个口喷热气的庞大生物,她有些迷惘,家里没有养狗啊……
顺着摸上去,毛发刺刺的,很短……
随便划拉了两下,她嘟囔道:“乖,一边儿玩去,我还要睡会儿……”
话刚落音,胸口就挨了狠狠一咬,她吃痛张开眼睛,这下瞌睡虫也全跑了,她瞪着身上的男人,没好气地道:“大清早的干什么?”
裴轼卿同样不满,“你刚才,把我当成什么了?”
宠唯一打哈哈,“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别装傻。”裴轼卿捧住她的脸不准她转移话题,“刚才摸我头的时候说什么了?”
“那啥,我还以为是驴儿呢……”宠唯一继续编。
“裴驴儿还不会在你怀里拱,”裴轼卿眼神危险,“再给我个理由听听?”
宠唯一想起来,抬腿却碰到他腿间的火热,发.情的男人果然难伺候,她红着脸坐起来,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咬住他的下巴,道:“好了,别生气了好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还有理了,嗯?”裴轼卿剥掉她的睡裙,将光裸的她抱进怀里,低头吻着她光滑细腻的背。
宠唯一倒抽了一口气,双手不禁紧紧抓住他的腿,仰起头来,道:“裴叔叔,等晚上好吗?”
“为什么要等晚上?”裴轼卿含糊不清地问。
“因为……”宠唯一喘了喘气才道:“因为余妈待会儿要上来收拾房间……”
裴轼卿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她,跨下床就往浴室走,“那我们换个地方。”
裴轼卿一进浴室就把门反锁了,回眸看着她,低笑道:“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宠唯一知道昨晚捋了他的逆毛,今天不补偿回去是别想脱身的。
伸手去解他睡意的纽扣,她小声道:“那就速战速决。”
“好啊!”裴轼卿邪邪一笑。
宠唯一背后一寒,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他分开腿,几乎是一瞬间,他就闯了进来!
“啊……!”她吃痛惊呼,使劲打着他的肩膀,“裴轼卿你做什么!疼死我了!”
“不是你说的,速战速决吗?”裴轼卿小心地安抚着她的身体,嘴上却一点也不留情,“我可是听你的话。”
“不要了,不要了!”宠唯一痛得倒抽气,根本无法接纳他,“你出去!快出去!”
裴轼卿也忍得很痛苦,额头泌出了汗水,他哑声道:“傻丫头,这样怎么能出来?”
“但是我好痛!”宠唯一惊声道:“你不许动!”
一边爱抚着她,裴轼卿一边问道:“还要我快点儿吗?”
“慢点,慢点。”宠唯一连忙道。
“慢点的话可能要消耗很多时间,不介意吗?”裴轼卿恶意询问。
“不介意!”宠唯一咬牙切齿,力量悬殊她别无选择!
“好。”裴轼卿捧住她的臀开始动作,过了最初的疼痛,宠唯一也慢慢适应。
“一一,叫我的名字……”他性.感地低语。
“轼卿……”顺从才能少受罪,宠唯一觉得裴轼卿有军人天生的情结,越是暴虐越是爽快。
“乖……”细密的吻从她的脸颊蔓延到胸口,等到他含住她,从宠唯一紧咬的唇中泄露出一丝嘤咛。
“张开嘴……”裴轼卿的大手来到她唇间,轻轻地摩挲着,“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宠唯一一巴掌打开他的手,“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色.情?!”
裴轼卿低笑一声,“我以为你喜欢……”
“鬼才会喜欢!”宠唯一直喘气,“知道为什么人类繁衍都在晚上吗?那是因为人类和动物不同!只有动物……只有动物……才会在大白天做……这种事……”
裴轼卿的眼神愈加露骨,宠唯一说着说着就气短,到最后严重底气不足,闷闷地低下头去。
裴轼卿俯身在她耳边道:“一一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像动物一样……野战?”
湿漉漉的舌头从她耳廓上扫过,宠唯一战栗不已,身下又遭到他的撞击,晕的几乎忘记他刚才说过什么……
“要不然我们下次试试?”裴轼卿一边努力耕耘着一边道。
试试……什么?宠唯一大脑一片混沌,和裴轼卿接触的地方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越烧越大,热的她无法思考。
“好不好?一一?”裴轼卿不懈地追问。
宠唯一还没追究是什么问题,他就开始诱供,“说好,一一,说好。”
他的声音很沙哑,很低沉,带着磁性,一点一点摧毁宠唯一的意志,她沉迷在他的声线中,喜欢到不能自拔……
“好……”答案才出口,裴轼卿的律动又快了一个节拍,宠唯一攀附在他身上,仿佛连灵魂都要飞出去一般……
到最后两人都没控制住,一直“忙”到大中午才下楼。
更让人窘迫的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宠唯一脸爆红,霎时开始反思刚才自己的声音有没有太大,会不会让余妈听见了……
几番思索无果,宠唯一总算体会到了千年道行一朝丧的内伤感。
裴轼卿镇静自若,握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改天把浴室做成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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