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佐乔了?"裴轼卿刚端着咖啡杯从书房走出来,就看到走上楼来的宠唯一,"她怎么样?"
"可能暂时不会逃跑了,"宠唯一道:"毕竟她想跑也没地方可以去。8"
裴轼卿往后一步靠在墙上,微微出神,"不管怎么样,暂时还不能放她走。"
宠唯一赞同地点点头,现在佐乔头脑发热,说不定一被刺激就会冲动地做出什么事来。
"驴儿睡着了?"裴轼卿的目光移到她怀里的小东西身上槊。
"嗯,刚睡着。"宠唯一点点头,转念又道:"她好像特别喜欢佐乔,刚才抱着佐乔的手不停地啃。"
"是吗?"裴轼卿走上去,伸手拂过她的小脸蛋。
宠唯一也注视着怀里的裴驴儿,没留神裴轼卿的手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摩挲着,目光中涌动着歉疚和心疼骑。
"我没事。"宠唯一仰起头笑了笑,"只是有点红,明天就好了。"
轻捏了捏他的手腕,她道:"我抱驴儿进去睡。"
"好。"裴轼卿颔首欠了欠身。
之后佐乔果然安静下来了,不哭不闹,更加没有自残,宠唯一心里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就算是为了裴轼卿,佐乔也要好好的活着。
宠唯一偶尔也会去去学校,她已经正式拜杰菲曼为老师,自然也有作业要完成。
学校里的画室很宽敞,选在别人都上课的时间去,偌大的教室都属于她一个人,需要换个环境找找灵感的时候,她更喜欢这个地方。
"就猜到你躲在这儿!"殷素素突然从门边探进一个头来,笑眯眯地道。
她身后跟着阮绘雅和和何昭年,两人手牵手的样子,十分甜蜜。
宠唯一见状笑了笑,"难为你们还会来找我这个电灯泡。"
阮绘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甩开何昭年的手却没有成功。
何昭年倒是很大方,巴不得让别人看到他们恩爱一样。
"我还以为你从此就不来学校了,"何昭年打趣道:"结婚生孩子,你倒是比谁的手脚都快。"
宠唯一冲他眨眼,"那是因为你的动作不够快。"
意有所指的话让阮绘雅红了脸,猛地缩回手,羞涩道:"唯一,你说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说呀!"宠唯一装傻。
"唯一,你在画什么呀?"殷素素走到她身后,趴在她肩上看还没成功的画。
"随便画点。"宠唯一说着又填了两笔颜色。
"今天没课吗?"她顿了顿回头问道。
"有课。"殷素素瘪瘪嘴道:"我翘了。"
宠唯一挑眉,"扛不住高压政策了?"
"我哥,太变.态了!"殷素素满腹牢***,"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唠叨的男人,简直比我妈还厉害,他不当女人简直可惜了!"
"素素,别这么说,殷老师也是在关心你。"阮绘雅帮殷白泽说好话。
"可惜你不是我,"殷素素愤慨地道:"要是你换了我,早就疯了!还好我是打不坏的小金刚,否则早就被他摧残了!"
宠唯一笑了笑,没有提醒她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殷老师为人还是不错。"她想了想这样说道。
"什么不错!"殷素素咆哮,"你有没有跟他长时间接触,我可跟他生活了二十年,他唠叨起来就跟念经一样,能把人活活逼死,谁知道他是不是唐僧投胎的,或者根本就是在医院抱错了的……"
"你如果不相信我是你大哥,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殷白泽冷冷地道。
殷素素吓得跳起来,猛地扑到宠唯一身上,睁圆眼睛看了殷白泽一会儿才转到其他人身上,"你们怎么不提醒我?!"
阮绘雅无奈地道:"我提醒了,可惜你没看到。"
宠唯一拨开她的手,幸灾乐祸地道:"认命吧!"
殷白泽用下巴指指门口,"走吧!"
殷素素抓紧了宠唯一的衣服不肯走,殷白泽只好拿出杀手锏,"你要是现在能出道,我就不再管你了。"
殷素素可怜巴巴松开了手,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宠唯一耸耸肩,从某种角度来看,殷素素和殷白泽绝对是兄妹,她虽然没有见过殷白泽唠叨的样子,但是殷素素小嘴儿巴拉巴拉抱怨的劲头可不小。
殷素素回头给了宠唯一一个"我恨你"的眼神,就被殷白泽拧出去了。
何昭年笑得没心没肺,"你说殷素素被殷白泽管制成这样,怎么就没有改变一点儿。"
"可能,物极必反吧。"宠唯一笑笑。
"我也觉得,殷老师对素素的关心太过了。"阮绘雅小声道:"根本不像是大哥对妹妹,哪有大哥限制妹妹交朋友,还不准在课余时间和别人出去玩的?"
"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何昭年回头看了眼仍在继续画画的宠唯一,道:"好久没有见过你女儿了,什么时候抱出来给我们看看?"
他话说完,宠唯一就抬起头来,直直看着他,也不说话。
何昭年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道:"说这话,我总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年龄我竟然要和你谈论家庭问题,匪夷所思!"
"你想跟我谈别的也不行,"宠唯一凉凉道:"而且,我的女儿也不是能随便看的。"
何昭年讪讪,"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驴儿长的很可爱,"阮绘雅适时插话,"都说小孩儿一天一个样,这都多少天了,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总之不会变成小金刚,"何昭年打趣道:"殷素素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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