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饱与他媳妇惊慌失措的情况下,张阿贵与秋晚三言两语定下了张饱两口子的病情。
等张饱两口子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出了张阿贵的家门。
他们脸上带着迷茫地站在路口,看着村子里的人都离得他们远远的,他们一路走来,村人就像是躲瘟疫似的躲着他们,就连和他们住的近的,看到他们也忙关上了门,更有甚者,直接搬离了原来的住处。
张饱一口气堵在了喉咙口。
……
“满月,你赶紧收拾下东西,趁着这段时间大家顾不过来,赶紧的去找王幼度他家人。”
夜里,张阿贵与秋晚悄悄地收拾了东西对楼满月说道。
“叔,婶儿?”
楼满月张口结舌地看着张阿贵与秋晚小心的样子,她以为张饱他们忙着看病,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两个人的心从来没有放下过。
“满月,”秋晚拉着楼满月抽噎地说道,“我们知道让你一个女孩子孤单单的去陌生的地方为难了一点,可是……”
张阿贵看秋晚说不下去了,叹息一声说道:“能有一个办法,我们也不会选择这条路。”
“叔,婶儿,没有这么严重……”
楼满月看着他们的脸色,安慰的话说不出来了,她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顺着他们的意,让他们安心吧,不过走之前,应该把事情的隐患解决。
她不放心张饱两口子。
其他人不像张饱那两口子那样嚣张,她怕她真走了,张饱那两口子回过味来会对张阿贵他们不利。
“满月,赶紧走吧,趁着天黑。”秋晚说道,“你去到那里,也别心太高,就算是王幼度他家人不承认你们的事情,你依托他们找一个安身的地方再说……”
原来他们是这样想的。
楼满月默默地接过他们递过来的包,心里却叹息着,她不是为王幼度他们家人叹息,而是为这两个单纯的人叹息,大城市里是那么好混的吗?
不过,两个人的好意,楼满月心里是知道的。
她在心里想怎么彻底的去了张饱那两口子,而张阿贵与秋晚却以为她是伤心。
两个人看了一眼,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们叹口气,垂下头去。
谁曾想事情会到了这一地步?
满月变成越来越懂事听话,也越来越惹人怜,不像之前那样,又倔又冷,也不与他们亲近,他们虽然有心护着她,但是却无处下手,最后还让刘启趁虚而入。
后来开了窍,也不拒他们于千里之外了,谁知道事情一波波的来。
这世道啊,就是不让人安心过日子。
……
楼满月在张阿贵与秋晚的催促与不舍中出了门,踩着高低不平的路,想着怎么解决张饱他们一家子。
杀人放火?
楼满月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她想起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一群人在那交流,说,现在的孩子啊,一个个青春期,叛逆偏激,一言不和就要拿刀上,一个个都恨不得自带一个装尸体的空间,方便杀人放火藏尸。
楼满月揉揉脑袋,想如何才能不着痕迹地解决掉那一家子,再像上次王幼度用的办法一样?
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次的事情和上次的不同,而且张饱两口子都是荤素不忌的人,他们不会因为忘记了某件事情而放弃某种想法。
“满月?”
楼满月脚步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她不信天这么黑,她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伪装,那些人还能看得清是,但是本能还是让她提高了警惕,直接调出了游戏页面。
“快点,把她围起来。”
有人喊了一声,那些人呼拉一下把楼满月围在了中间。
“满月,你半夜里背着东西是要往哪里去?”
张饱从人群中走出来,笑着说道,他虽然笑着,但是给人一股咬牙切齿的感觉,再配上满脸的红红白白的疙瘩,显得越发的狰狞。
楼满月看都不看他,快速地翻找。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送上门来,还省了她的工夫呢。
张饱看到楼满月目中无人的样子,牙咬了又咬。
他想起了最近的遭遇。
他带着媳妇去了镇上看病,可是那些庸医竟然也说他们得了脏病,口气不但不客气,眼神还透着嫌恶,他恨不得把他们的医院给打砸了。
可是理智还是让他忍住了,他带着媳妇又奔到了县里,结果县里的人也是那样说,还给他们做了乱七八糟的检查,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可是还是满含鄙夷地看着他们。
他气得直吐血。
可是他媳妇不体谅他不说,还非要听那些庸医的,怀疑他在外面乱来沾上了脏病。
他气得一时失控打了她几耳光。
这一下子不得了了,她又哭又闹又撒泼的,让人看尽了笑话,最后还是医院的人出来轰他们,才让他媳妇停歇。
他钱如流水般的花出去,却一点结果都没有,还被闹得筋疲力尽。
他心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悄悄地浮现着那个医生的话:“这个病不会无缘无故来的,不是你,就是你媳妇。”
他肯定不是他,那么就是他媳妇……
当然,他对造成这一切的楼满月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他又让人一早看住了张阿贵的家,说不好还真的让这个小娘皮给跑了。
“半夜三更的,一个女孩子单独一人不好吧?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的好。”
张饱打量着楼满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不愧为读过书的,鬼主意就是多,看看这装扮,腰粗了几圈,脸也看着大变样,如果不是知道张阿贵家里没有什么人,而他又看得严实,不放过任何一个动静,搞不好她还真成功了。
找到了!
牧草合成的失败物品,痒痛粉:能让人又痛又痒,又痒又痛,像是被几千几万只蚊子叮咬或者同时被几千几万只蚂蚁叮咬一样,令你酸爽入骨!
这介绍!
她喜欢!
“来啊,把她给我绑住……”张饱恨恨地发号命令。
楼满月趁着这个空隙,他笃定的时候,拿出药粉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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