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国际董事长袁世诚的私生子,袁氏国际的未来继承人?在秦家生活只是袁世诚掩人耳目的手段?”
王飞很是疑惑的看着手中那份短短的只有一页纸,大概不到两千字的调查报告,喃喃重复了一遍后抬头不是很理解的看着沙发对面坐着的男子。
男子面相极为斯文,看起来很有几分儒雅的气息,此时正端坐在王飞的对面,拿着一杯茶水悠闲的喝着。
即便面对着省长公子,这名男人也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底气十足,看起来竟似乎毫不在乎王飞的背景。
“张先生,你调查到的这个信息……没错?”王飞不确定的问道,实在是这个消息太过匪夷所思,袁氏国际在整个鲁东省内也是名列前茅的巨头企业,怎么突然就把他们也牵扯进来了?
“呵呵,王少,别的不敢说,但是在这长清市,我想调查个什么事情,是绝不会有问题的,哪怕你想知道市长大人今晚在哪个小美人的怀抱里过夜,我都可以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
张震龙微微一笑,很是自信的说道。
“咳咳,张先生,并不是我信不过你,实在是这个消息太过劲爆,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一下。”王飞咳嗽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对于张震龙的态度则生出了一些细微的不满。
不过王飞也非常清楚,对面坐着的这个长清大佬确实有着足够的资本和他摆出一副平起平坐的架势。
只是清楚归清楚,王飞的心里依旧不爽。
“没什么好劲爆的,袁世诚在商场上春风得意后自然想要谋求一个政治上的地位,他最近正在努力谋划,希望能够成为长清市的人大代表,然后争取明年换届的时候成为整个鲁东省的人大代表,同时争取进入政协。而政治上的这种诉求历来不能出现个人品德上的污点,所以袁世诚强力压制着这个消息,我敢说整个长清市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可能探听到这个消息。”
张震龙将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一方,老神在在的说道。自然除了他以外别人不可能探听的到……这根本就是他和袁世诚商量出来的消息罢了。
“呵呵,张先生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的就在整个鲁东省内打下这么大的一片基业,有机会我会在父亲面前多提提张先生的,像张先生这样有能力又有拳拳报国之心的实业家是最应该得到政府大力扶持的对象。”
王飞笑呵呵的说道。
张震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看来这位王衙内是不打算给任何车马费了,虽然他给的情报原本也是和袁世诚磋商出来的假情报,可王飞这样的做法仍然太不符合规矩。
“王少客气了,能为王少做事也是我张震龙的荣幸,您要的情报都在这里,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问题。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既然王飞没打算给辛苦钱,张震龙也就不再多留,钓鱼这种事总要让鱼心甘情愿的自动咬钩才行,如果拿着钩子主动去钩鱼,基本上是没什么能钓上鱼的希望。
“张先生且慢,其实有些事情还想和张先生商量商量的。”
看着张震龙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王飞这才忽然说道。
同时摆了摆手,身旁站着的那名眼镜男子顺势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支票,递到了张震龙的面前。
“钱不多,算是给兄弟们的辛苦费,不过接下来想和张先生商量的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大买卖,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兴趣?其实我也知道,身份到了张先生这样的层次,钱这种俗物实际上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但是终究不能让张先生白白的帮我做事,所以该给的钱我是一定会给的,但是只要这事真的做好了。张先生,你可以得到我的友谊。”
王飞似模似样的说道,语气倒是颇为诚恳。
张震龙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心道一声来了,脸色则是堆满了笑容,毫不客气的接过了眼镜男递过来的支票,仔细的看了看后这才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这番做派自然让王飞的心里又是好一番鄙夷。
“王少有事尽管吩咐,我刚才就说了,能为王少做事,是我的荣幸。”
……
……
同样的夜晚总是有些不同的生活,有些人在寒风中苦苦的寻觅着一个可以栖息一晚的地方,有些人则抱着漂亮的女人在被窝里发泄着放浪的青春,王飞在这样的夜晚自以为隐秘聪明的想要密谋一些事情,却不知道,实际上他的一切作为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说到底也终究是个笑话。
而秦安逸则在这样的夜晚下肆意发挥着自己骂人的本领,宣泄着白天尚没有完全发泄出来的火气。
“你是一头猪吗!这样明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腿部的力量虽然是胳膊的三倍,可在速度上却要比手狈色的多!而攻击只要能够准确的击中要害,想要让一个人受到致命的伤势并不需要多么巨大的力量!也就是说,面对多人围攻的时候,多余的力量消耗是愚蠢的浪费!甚至有可能在关键时候要了你的命!你这个白痴!啊,请原谅我用词不当,我怎么能说你是一头猪呢?猪都要比你聪明得多!说你是猪实在是对猪的侮辱!”
站在讲台上,秦安逸唾沫横飞的对着教室里一名站着的军官大声嘲讽着,一整晚的课程已经结束,现在正是进入到了疑难解答的环节,不过在秦安逸的要求下,同一时间只允许一名军官提出问题,所以课堂上仍然显得极为安静,加凸显了秦安逸的声音在整个教室内四下飘荡。
“教官,我并不认为你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的被多人围住,以少打多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保证自身所谓的攻击准度的,一旦攻击力施展不足,没有对敌人形成有效打击,很有可能让自己陷入到危险的境地。”
站着的军官梗着脖子红着脸,粗声说道。
秦安逸可以骂他,他却不能骂秦安逸,因为在教室内秦安逸就是教官,而他们只是学员,军队里上级可以对下级呵斥,下级却绝不可以对上级有任何质疑。
令行禁止在这里被限拔高,是不容践踏的准则。
“那只能说明你的愚蠢和自我要求的懈怠,说明不了任何其他的东西。你可以坐下了,对于你的这个疑问我拒绝再进行任何解释,类似的问题我也不希望再次出现,这是浪费时间!你们只需要记住我教给你们的东西,然后深信不疑的把它们印刻在脑海中,这就足够了!”
秦安逸环视着整个教室,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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