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百念丛生,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心里的滋味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我觉得此时我的心再也不能与他保持一致了,他的那些龌蹉的想法也让我越来越不能赞同,特别是对待小白的这件事情上,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很不舒服,我甚至开始恨我自己那晚为什么不先占有小白,如果那晚我先得到了小白,那这样我不仅得到了女朋友,还可以得到一个那么漂亮的老婆,那有多好,可是事情远远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回到家里,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想了很多,却怎么也想不出头绪来,只觉得有股莫名的惆怅在心里鼓荡着,感觉心的一角被狗给吃了似的,明明心里喜欢着小白,但是她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后,却又不站在她这边帮她,我这心里真不好受,但是,李波这忙我又不得不帮。
第二天起来,我显得特别憔悴,昨晚几乎是一夜难眠,照照镜子,总觉得要是小白看到我这张狰狞面孔,怕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了。
在厨房煮了碗面条,把肚子填饱,然后穿了我所拥有的最好的西装,打了最好的领带,看起来精神奕奕的,但是心里却装满了愧疚,小白可是受害者,而我现在却要代表伤害她的人去与她谈判,我现在到底现在成了什么人了?想起来我都有些看不起我自己,可是不管我内心有多挣扎,这趟我必须得去,其实我很害怕……
车子发动了,在去的路上,我开得特别特别的慢,我真不敢想象一会见到小白了我该怎么开口。
到了小白的住处,我把车停在巷子外面,往里面走去,到了小白住处的门口,她的房门是半开着的,敲了敲门,听见小白的声音,“谁呀?”
我迈步进去,见到小白正在一个人吃饭,我看见桌上的菜很简单,就一素一汤。
她看见了我,显得有些局促,但好像又明白了什么,我的脸随之沉了下去,说道:“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想小白是知道了我今天来的用意。
我要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其实,我无话可说,我什么都说不出口,我尴尬的站在那里,两条腿像是生了根,很期盼她能够先打破这令人难堪的寂静。其实,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怕她……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很轻,“你吃饭了没有。”
“额……吃了,刚才在家吃过了。”
“那你随便坐。”小白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接着说:“你怎么来了?”
“哦,我今天是来这里附近办事的,想起你住这里,我这腿啊,就不由自主的过来看看你了。”
“说的什么话。”
小白这一句话,好像是给我泼了一身的冷水,让我全身都凉飕飕的。我又觉得尴尬了,我真怕我的哪句话不小心伤害了她。
“小白,你这里虽然住得偏僻,地方也够小,但还真的五脏俱全啊,让我想起我刚毕业的时候,可没你这样的条件啊,方便面我可以煮出十八种味道,好一点的时候就是蛋炒饭,呵呵,所以啊,以后你一定会比我还得意。”
“十八种味道?吹牛吧?”
“真的,不信教教你。”
“呵呵,有时间吧。”
说了那么多,小白只是淡淡的回答着我,这严重的打消了我的热情,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只能拉着脸皮继续说着。
她就像传说中的话题终结者,而现在的我,处在一个那么尴尬的位置,此时的我多么想空气里能飘来一首古典的音乐,冲淡这压抑的气氛,可这无端的遐想终究不能实现,我还得继续说下去。
我笑盈盈的说道:“你猜我今天走客户怎么样?”
“怎么样?”
“我今天走的那位客户啊,他的品味不是一般的高,我原本想穿得好一点吧,看,就我这身,其实我是大错特错了,我想那客户可能还笑我是土包子呢,弄得我土灰土脸的,我想这单子肯定是黄了。”
说到这,小白竟然笑了,她的话让我的心忙惑不安,“你说的这些不过是为了让我的心好过一点吧,说吧,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的心一阵雀跃,“小白,我为我之前做的事情跟你道歉,有些话或许不完全是真的,或许全都是假的,但是我对你从来就没有恶意,如果是谎言,那也是善意的谎言。”
“好了,别说这些废话了,我想你今天是为了李波那个王八蛋而来的吧?”她全猜中。
“小白,我知道你受到了伤害,我也很难过,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又能怎么办?如果你真的把他给告上法庭,那他就全完了,即使你赢了,你也会名誉扫地的,你明白吗?”
“那我能怎么办?现在是我被伤害了。”小白哭了,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抱住了她,“小白,你冷静,在我像你这年纪的时候,我也喜欢追求很美好的东西,但是,这个社会太现实太残酷了,有些事情根本不能按照我们想的进行,知道吗。”
小白在我的怀里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流眼泪,我接着说道:“李波说他先跟你交往,只要你愿意,他会尽可能的满足你。”
那一刻,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我觉得自己跟李波没什么区别,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把这风险降低到最小,我跟小白说了很多尽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或带来的困扰。
安抚了小白的情绪,让她靠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小白开口说道:“你先回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千万别想不开,如果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这时小白没有再怎么理我,我也没有再找到突破口,只好离去了。
由于工作要忙,所以我这几天都没有和小白怎么联系,过了几天,李波又找了我,和我又聊起了小白的故事。
“那天晚上,我想小白,很想很想,就去找了她,去了她家后,因为已经凌晨了,加上白天太忙了,很累,就赖在她家不走了。她也没有赶我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后睁开眼,看见这丫头甜甜的睡着,她那带有淡幽香味的呼吸拍打在我的脸上,我的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特别的感觉,但究竟是什么,我说不出来。我不由要轻抚她的头发,她忽然咯咯笑了起来。我才知道她竟然在装睡,我正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好像预见似的,突然一把抓住我下面,喊道:‘别动!敢动一下,信不信我把它扭断。’
我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子,可看到她的眼神,寒光四射,她见我看着她,手上的劲儿更大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嘛,而她的眼神犀利,盯得我感到害怕,我便不敢动了对她说投降。
小白冷笑着把手松开了,然后对我说道:“你还挺听话。”
我可很恼火了,在她松开手没多久,我心里打着小算盘,趁她在不注意的时候便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叫了起来,说好疼好疼。
我知道她很疼,可我不管那么多,在自己最旺盛想要的时候,直接就这么冲击了她的身体将近一个钟头。做完了之后,我见她的脸上,全是泪水,可脸上的微笑,煞是诡异,像是幸福,又像是含恨。
我以为她还会再次攻击我,没想到她却依偎到了我的怀中,小声问我道:“难道,你就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感受。你是不是命中注定是我这辈子无法逃过的劫?”
听完后,我舒了口气,也明白了她心里的想法,一直悬着的大石头落了地。我对她说:“既然是命中注定,那我们的将来,也让命运来安排。”
她接着我的话说道:“命运只是安排我和你见面,而我,是你争取来的。我和你的将来,我想要我们一起去争取,我们结婚!”
一听完这话,我的胸口又憋闷了起来,想了想对她说道:“小白,婚姻这事情,马虎不得,我们再怎么想要长相厮守,也要一步步来呀,先跟我们父母说一声吧。”
小白从我怀抱中挣脱了出去,赤红着脸,死盯着我问道:“你说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搞完我爽完了就扔了?你******你怎么想得那么美!?”
她这话,让我惊愕了好久,她这么一个小丫头,怎么会说出那么粗俗的话,容不得我说什么,她就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把我直接从床上踢下来,顿时,我的腹部和臀部一阵剧痛,她却还喋喋不休,跳下床就从桌上拿了一根擀面杖,我急忙匆匆穿了衣服,没穿好衣服她已经冲到我跟前,眼看没有解释的余地,我只能一边穿衣服一边夺路而逃。
出了门之后,见门外整条巷子一群人看着我,我丢不起那人,夺命往自己车子那里跑,这么多人看着落荒而逃的我,我也不想待了,上了车就发动车子走了。”
李波跟我说这些,让我自己也感到很意外,在我的印象中,小白哪怕是说多一句话,脸都会红,而她的举动怎么那么反常。可我转念想想,李波对人家的伤害难道还小么?就像我以前谈过的一个女孩,说她也不喜欢和男人亲热,但后来被她男朋友强上了之后,也就这么乖乖的从了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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