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好像总在怂恿你舍弃眼前的这些好处。”
“我知道你是在和我的惰性博弈。”我答道,“虽然我现在暂时还没迈出那一步,但是我很清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认真的考虑——你不觉得我们才认识几个月的时间而我已经有了很多的改变了么?那都是因你而变,而且只会变得更好。我和黑社会是截然不同,我懂得感恩,谁对我有恩,我会努力去报答。黑社会现在还跟你联系吗?”我问。
“嗯,他每天都会给我打来一个电话。”
“每天一个?”我惊讶,“那你们都说些什么?”
“一些没实质的内容,总是会不阴不阳的问我,‘你现在在哪儿’,‘你在干嘛’,烦死了。”
“或许他也在纠结着。”
“或许是吧。但是我是不想去管他了,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这全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准备去见他吗?”我问。
“不见。我和他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我现在只等他到年底能履行我们离婚的承诺。再说这人一向都是神出鬼没的,我都不知他在哪儿。”
“呵呵,他的这一切行为还真的是蛮符合黑社会标准的。”
“他就是神经病一个,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目送她在安检处消失。
我转过身去,回味着她刚才说的一句话:“我是一个个性独立的女人,我不需要任何一个男人来养活;但我身边的男人至少要和我旗鼓相当。”想到这里我的压力变得相当的大,不知如何是好。
在从机场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桃洁的电话说是来这边出差,顺便过来看看我。
“呵呵。你什么时候到?”
“周六中午的飞机。”
“好,我知道了。”
“你来接我吗?”
“接。”
“喔!好,谢谢你。”说完就她挂断电话了。
周末,我按时赶到机场去接桃洁。
远远的就看到桃洁拖着一个行李箱从出口走了出来,还冲我招了招手。
“啊,被老公接的感觉真幸福。”她走过来对我说道。
“是前夫不是老公,呵呵。”我强力纠正道。
“我不管,反正就是老公,怎么,难道你还不愿意啊?”
“呵呵。你中午想吃些什么?”我问。
“随你安排吧。”
“那我们就去吃日本料理怎么样?”
桃洁点点头同意了。
最后我们一同去吃了日本料理。
“真是吃得太舒服了。”桃洁吃得是心满意足,“这个店真好,这里的味道真棒。我们明天还来还不好?”
“呵呵,好,听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俩来到公园的湖边,边拍边走。
当我们路过绿化广场的一组灯光音乐喷泉时,一直沉寂着的喷泉突然喷水,伴着《多瑙河之波的旋律》变换着各种造型。
记得我和她曾听过这首歌一起跳过舞。
“想想那时的咱们多浪漫啊。”桃洁感叹。
“呵呵,是啊,时光一去不复返啊。”
这就是属于我们的共同记忆——无论之后我们曾发生过多少不堪,共同经历的那些甜蜜始终还是无法去忘怀的。
当然即便我做此解释你仍是会认为我很"残忍"对么,但我并不打算去说服你来接受我,你也不可能说服得了我一一因为我们两人的价值观不同,段位也不相同。
回到家里,我在拖地,而桃洁则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老公,能不能削个苹果给我啊。"她说。
我略想一下,于是放下拖把帮她削起苹果来。
"你记得你以前不是特讨厌伺候我的吗?现在怎么又愿意给我削苹果了啊?"她情意绵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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