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那……”
信阳公主:“不许再说话!”
小依依:“呜哇——”
“你也是!”
父女俩都乖乖闭了嘴。
二人眼神交流。
宣平侯幽怨地看着怀中的女儿,你娘真凶。
小依依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家亲爹,你老婆真凶。
信阳公主盛装打扮,准备迎接自己的新身份。
奈何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晚上,太阳都落山了,也不见两小只过来。
宣平侯笑着站起身来,潇洒地掸了掸宽袖:“不愧是本侯的儿子!”
信阳公主:“……!!”
……
兰亭院。
萧珩在一阵暮光中缓缓醒来。
他其实早醒过一次了,看了看怀中睡得香甜的顾娇,没忍心吵醒她,又迷迷糊糊地睡过了过去。
厚厚的帘幕遮了门窗,屋内昏暗一片,让人分不清是昼是夜。
一直到一丝金黄的暮光自帘子的缝隙透射而入,于红罗帐上落下璀璨的光斑。
光斑隐隐卓卓地洒落在她紧闭的眼眸上。
他抬手,挡住她眼眸。
他就这么维持着替她挡光的姿势,不知过去多久,手臂都僵硬了,但他感觉到不到疲惫。
如果不是……他其实还可以……
怀中的人儿动了动,小嘴儿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语。
“娇娇,醒了吗?”他轻声问。
顾娇先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又迅速闭上:“没醒,还要睡。”
等等,她的嗓子怎么这么哑?
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像腿也不是自己的了。
动不了了。
好酸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新婚之夜的前半夜画风都是正常的,一对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经验丰富的小俩口,磕磕绊绊的倒也将礼成了。
就是初体验并不大好。
二人决定再试一次。
这时,顾娇口渴,不小心拿花酿当成水喝了,那之后的画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萧珩迫不得已将全院的下人都遣散了,并下令没有他的吩咐不许回来。
这也是为何白日里为何没有一个人去信阳公主那边禀报兰亭院的情况。
顾娇依稀记得她开了小药箱,就不知她是从里头拿了什么……
或者那个不正经的箱子,又给她变出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了……
萧珩道:“你醒了。”
顾娇闭着眼:“我没有。”
咕噜~
顾娇的肚子叫了。
光斑移到别的地方去了,不再直射她的眼,萧珩放下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臂来,轻轻抚了抚她柔软的脸蛋:“起来吃点东西。”
顾娇动了动修长的腿,萧珩倒抽一口凉气,哑声道:“娇娇,别动。”
顾娇不动了。
不是她老实听话,而是她确实没什么力气动了。
怎么比打仗还累呀……她打一个晚上的仗,都不会出现如此腰酸腿软的情况。
她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思量间,她偷偷睁眼,不经意地往枕头上瞧一瞧,哪知险些噎到!
她看见了什么?
小杜杜!
她忍住手臂的酸痛,两根手指悄咪咪地走,打算趁萧珩不备,将盒子顺回来,毁尸灭迹!
“用完了。”
萧珩淡定开口。
“两盒。”
顾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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