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睁开眼哲手中拿着一根皮鞭,再围的蜡烛,而且之前已经醒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就是不知道苏哲是真的会不会下手。 ..( 广告)
“你不用摆出这种阵势,能够说的我会说,不能说的,就算你真的拿刀架在我脖子都不会说的。”
格雷先开口说话,一口米国腔让苏哲感到自叹不由。
不过他也不是说英语的料,反正他在对话方面没问题。
嘴里冷笑一下道:“你想要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那你就想错了。要知道对于你们这种人,死并不可怕。但是生不如死这种感觉我怕是最好的,这样子才能够让你感到深刻。”
“啪!”
挥了一下鞭,苏哲走到一边拿过一根蜡烛。
“现在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也是不会问你的。”
手中的鞭快速在格雷的面前挥舞几下,接着格雷身上的衣服就裂开了。
可惜审问的不是一个女的,回想那一次审问奶牛妹,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过嘛,一个男的苏哲没有一点丁兴趣。
但审问一个男的比审问一个女的要有意思,因为他完全不需要怜香惜玉,只要不配合,直接就是一鞭挥过去。
格雷哲一步步走近,刚才还感到很轻松,这时候眉头倒是有点皱着。
苏哲真的什么话都没有问,拿过蜡烛直接就往格雷的身上滴落下去。
蜡烛滴在身上,滚烫的蜡与肌肤相粘,痛楚一点点的从外面传到身上。
比起被火痛到,蜡烛的蜡滴到更加痛。
不过这些痛对于格雷来说完全可以忍得住。
如果连这点痛都撑不住,他就白混了这么多年。
滴了十几滴在身上,苏哲收回蜡烛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当时很威胁,不单将无辜的人给杀了,还连同雇主都杀掉。这些年来你们没有被人给抓到还可以继续逍遥法外,倒是挺有本事的。”
“可惜你们错了,不应该招惹我。我可以实话跟你说,并不是我自大,凡是与我作对的人,最后不是死的死就是被抓。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在我还没有心情去审问的时候,我就慢慢折磨你。”
“我一直相信,审问一个人不是对方说出想要的答案那一刻才是最爽的,而是在那过和。<strong></strong>越是不想说的人,让人审问起来就觉得越有精神。”
格雷脸色微变,不是来自于身上滴的蜡的缘故,而是苏哲的话。
将蜡烛放回原位,苏哲从边上拿起一个瓶子继续说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猜一下吧。”
格雷只子里装着一些白色的水,至于是什么他还真猜不出来。
“盐水?”
格雷说出两个字。
“不错不错,居然一猜便中。”苏哲将瓶盖扭开说道:“还是挺聪明的,而我向来喜欢跟聪明的人说话,这样可以省下很多时间去做很多事,例如这样——”
“啪!”
一鞭对着格雷的胸口挥过去,上面顿时就出现一道鞭痕。不过这一次苏哲的力度还不算大,并没有鞭出血来。
只是苏哲突如其来就来一鞭,格雷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痛入肌肤的痛让他忍不住咬牙忍住不喊出声。
“我知道对付你们这种人,十几鞭肯定是没用的。但我从来都不急,我最喜欢骨子硬的人。”
苏哲将盐子往鞭子上倒了一点,白色的水顺着鞭子落到地上。
“你不必急着跟我说到底是谁派你们过来的,我还没有那个心思去听,所以你就乖乖的享受鞭子和蜡烛的折磨吧。”
苏哲往格雷身上刚产生的鞭痕那里泼了一点盐水。
伤口与盐水相碰,那种感觉简直是让人一点都感到不好受。
不过格雷还是可以忍受得住。
只是半小时后——
……
“啊!”
“啊!”
“啊!”
坐在外面的陈帛书和呼延长生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眉头一直紧皱着。
心里有点犯怵。
虽然没有哲在里面审问的情形,但是从格雷一声声的惨叫中可以感受到得那残忍的审问情形。
陈帛书觉得自己快要起鸡皮疙瘩。
他手中是沾过很多鲜血,可是审问的事情向来很少做。
对他们这行来说,一般都是直接让目标没有呼吸的。
只是苏哲不同,他向来不喜欢杀人,所以折磨人往往都是有一套的。
陈帛书有点忍不住想要走进去里面的格雷到底被折磨到哪种程度了。
可走到门口准备去开门时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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