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青衿的怀里,听着青衿慢慢的说着曲子,说着院子里发生的点滴小事,柳寒觉着心情好了许多,心思又慢慢回到落府,落攸这一死,对朝局影响重大,皇帝在这个时候启用落攸肯定是有目的,他的死打乱了皇帝的部署。
轻轻抚摸青衿的腿,皮肤娇嫩毫无瑕疵,青衿微微发抖,稍稍先后躲了躲,小丫头还是那样敏感害羞,柳寒翻身坐起来,将她揽进怀里,青衿微微挣扎,可很快便放弃了。
柳寒没有作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她抱在怀来,俩人看着天边渐起的红云,也失去了说话的意愿,只是这样简单的拥在一起,这瞬间,柳寒有了校园里与初恋女友的感觉,那时他们也是这样,静静的拥在一块,看着满天的星星。
青衿现在开放多了,除了最后一步外,亲密动作都作了,柳寒没有强迫青衿,除了青衿现在年岁实际不大,更多的是,他不想强迫她,破坏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
不过,小动作还是有,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游动,最后落在那团柔软上,这里是她的敏感点,每当这个时候,她便禁不住颤抖起来,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于是,他便进一步很霸道的吻住她的小嘴。
青衿的反应很热烈,或许是躲避他的侵扰,身体死死的缠住他,小舌头灵巧的与他纠缠在一起。
好长时间,俩人终于分开,青衿脸蛋红红的,浑身发烫。
“好舒服。”青衿红着脸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柳寒忍不住笑了,这丫头自从学会接吻后,进步飞快,而且上瘾,柳寒这老手都有些应接不暇。
“爷,婢子是不是就是他们说的****荡妇啊。”
小丫头,不满十八岁的青衿,在柳寒眼中就是小丫头;脸蛋通红,浑身发软,瘫在他怀里。
“爷喜欢。”柳寒不怀好意的紧了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小丫头感到他身体的变化,抬头看着他,调皮的笑了,在柳寒的鼻子上轻轻刮了,腻声道:“爷,要不要让青萧妹妹来给爷泻泻火。”
“你这小妖精。”柳寒怜惜在她滑腻的脸蛋上“狠狠”的拧了下,小丫头叽的笑了声,又钻进柳寒怀里。
柳寒在百漪园可谓大为有名,除了才子的名声,还有大笔的银子,隔山岔五到青衿这来,每次来从没空手过,青衿从穿着到佩戴的首饰,从内到外换了个遍。
这青楼女子爱俏更爱钞,柳寒这样大方的金主,正是她们最欢迎的。这段时间柳寒经常来,可始终没在青衿这留宿,这让秋三娘放心不少,可园里的姑娘们觉着她们的机会来了,园里不少姑娘都暗示,愿意侍奉枕席。
男人怎么会不好这一口。
可让她们失望的是,柳寒始终没有表示,就像没听见没看见似的。
姑娘们很失望,于是有些姑娘便放弃了,可还有些不肯,这样有财华的人不多,既然有机会,便要抓住,青箫便是其中之一。
青萧,年方二八,比青衿还小一岁,不过,长得珠圆玉润,比青衿要少许丰满些,也更修长些,每次遇上柳寒都要过来腻一会,摆出任君大快朵颐之态。
青衿说得漂亮,可柳寒却不这样认为,女人没有不妒忌的,就算这个时代的女人也一样。
就在柳寒在百漪园散心时,尚书台内的议罪已经有结果了,由句誕起草了给皇帝的奏疏,穆公公看过之后,便让尚书台再议。
此举让尚书台诸人愤怒不已,裴舒率先提出抗议,可他现在在尚书台的影响小多了,太子潘链潘冀默不作声,甘棠则明哲保身,句誕则兴奋不已。
“裴大人,你可以上书弹劾咱家,但这道奏疏必须再议。”穆公公面无表情,丝毫不让步。
尚书台的大人们明白了,皇帝对方回的处理已经有了,今天他们必须议出让皇帝满意的结果。
裴舒愤恨的回到房间,大声对着众大臣大声道:“朝廷有朝廷的体制,权宦岂能干预尚书台之事!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太子沉默着,潘链呵呵干笑两声:“裴大人言重了,穆公公是皇上近臣,最了解皇上心思,看来皇上已经有主意了。”
“有主意了,那就直接下旨,让我们议什么?!”裴舒极为激动,脸涨得通红:“老夫要参他!一定要参他!奸阉祸国,史有明载!”
可惜他激愤没有引起共鸣,裴舒很是沮丧。
太子轻声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再议吧。”
将尚书台的奏疏象扔废纸一样扔掉,穆公公却很平静,他依旧靠在椅子上,身后的内卫就像木雕一样,似乎根本没看见,也根本没听见裴舒的愤怒。
穆公公举起右手,一直侍立在边上的一个中年人上前两步,穆公公低声吩咐了几句,中年人很快退下,没多久,几个内卫来到穆公公跟前。
穆公公一一端详,随后拿出一卷文书,文书封口上朱红色的密封印记分外显眼:“张明,你去晋阳,八百快骑,限三天之内到达,将这道命令传给晋阳内卫主管。”
最左边的内卫上前一步接过文书,仔细检查封印后,转身便走。
“刘东,”第二个内卫上前一步,穆公公拿出第二份密令:“这封密令,立刻送到长安,交给长安内卫总管,限三天之内到达。”
“边贾,”第三个内卫上前一步,穆公公拿出第三份密令:“这封命令即刻送西河,交西河内卫总管,限两天之内到达。”
..
穆公公一下发出五份命令,其中三份送到并州,另外两份,一份送长安,另一份送冀州,半个天下随着这五份密令风云暗聚。
尚书台还在议罪,裴舒不发一言,只顾埋头写奏疏,他横下一条心,坚决弹劾穆公公。
太子谨慎小心,甘棠面色凝重,潘冀依旧那样带着点玩世不恭,句誕慷慨激昂,潘链不时插上两句,煽风点火。
从百漪园出来,晚霞已经渐渐消去,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也渐渐散去,伙计们开始给店铺上门板,可柳寒还是觉着大街上有种异样的说不清的东西,凝神主意观察,不错,是不对,周围的路人有些慌张,包括正在上门板的伙计们,神情中都有些惊慌失措,不时将目光投到路边巡逻的兵丁。
柳寒这才注意到,心里不由一震,从军装上看这些是禁军,大晋有规定,禁军只负责宫城安全警卫,帝都内外城由九门提督负责警卫,帝都城墙之外,则由邙山大营负责。可今天,禁军居然出动了,必然有大事发生。
“快点!宵禁了!”
有兵丁看柳寒还在那发愣,便冲着他大声叫起来,若不是看着柳寒身上的锦袍,恐怕已经过来厉声呵斥。
柳寒冲他淡淡一笑,那禁军兵丁愣了下,再反应过来,柳寒已经转身走了,他看着柳寒离去的方向,心里忍不住骂道:“****的,不识好人心,行,你就去那吧,内卫的爷会收拾你的!”
柳寒越往家走心里的疑惑越重,这边的兵丁更多,这些兵丁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奇怪,在离家还有两个胡同时,他终于被一个军官给拦住了。
“你是什么人?去那边干什么?”
军官的语气神情都很严厉,柳寒赶紧解释自己住在那边,军官打量他半天才让他过去,随后警告他要尽快回家,不许在街上逗留。
离家越近,兵丁越多,柳寒原本还很轻松,可越走心里越不踏实,除了这些兵丁外,还有穿着黑衣的内卫,内卫们警惕的注视着街边出现的每一个人。
到了甜水胡同,这里已经被完全封锁,除了禁军和内卫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准通过,大队禁军包围了一所庞大的府邸,柳寒看不到府门上牌匾上写的是谁。
整条胡同还有周边的街道全部封锁,柳寒看了半天,没有找到过去的捷径,正无奈之际,忽然看到边上院子的小楼上有人正遥遥冲他举杯。
仔细辨认,居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风雨楼之主惊风剑萧雨,他沉凝片刻走到院子门前,门上开了个小孔,有人开孔看了看,也没问便开门让他进去了。
走进院子,柳寒才发现,这个看上去挺小的院子,里面居然很大,整个院子布置得很雅静,看上去不像茶馆更不象酒楼,更想是居家小屋。
“这萧雨不声不响在这弄了个院子,这院子可与.。”
正想着,门帘掀开,出来个女人,柳寒心里微微一怔,这女人二十七八,身材高挑,面若桃花,乌黑的头发盘了个凤头髻,身穿绣花抹胸外套,抹胸较低,露出深深的事业线条。
“柳大家,萧楼主正在等您。”
萧雨显然知道柳寒是谁,见面未语先笑,柳寒也同样报以一笑,心里大约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不过,他很好奇,这样的地方会有客人吗?
“柳先生,还不认识珍娘吧,珍娘可经常念到你。”萧雨已经有三分醉了,挥手示意柳寒过去,拍拍偎在身边的美女,让她让开座位。
柳寒坐到他身边,那美女拿来个酒杯,给他倒上酒,柳寒没有坐下,发现这里的位置绝佳,正好可以将对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对面正好是那栋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宅院。
“这么大阵势,那是谁?”
“你到帝都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不知道方府!方回方大将军的府邸。”
柳寒先是一惊,随即沉静下来,默默的看着对面紧闭的朱红色大门,想象着里面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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