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虞凡脸上的样子,楚沁不由好气的打了他下面一下,疼得虞凡直龇牙,却是不敢出声,“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趁着别人喝醉了就霸占别人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对于虞凡说是自己欺负他的事情,楚沁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虽然她已经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环抱着虞凡的腰,楚沁像个小女孩一样的紧贴着他,似乎感觉这样非常的舒服,“经历了这些事情,我总算是想明白了,女人再要强再成功又怎么样,还不如这样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心爱人的怀里,等路修好以后,我就不当这个表面上风光无限的女县长了,专心专意做你的情人,咯咯,要是让他知道我做别人的情人一定会气死的,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父子两个在外面都还养着其他的女人,唉,女人啊,想做点事真是难。”话语间脸上倒是一脸的轻松,似乎心里的负担已经完全放下了,
虞凡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自从有了异能,自己的女人缘似乎越來越好了,女人们争先恐后的要给自己当情人,怎么沒一个要逼自己结婚呢,难道现在的女人都不再相信婚姻了吗,不过自己确实是到了一个要结婚的年纪了,总要娶一个吧,
看看怀里的楚沁,却见她似乎有要睡着的趋势,正要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去,却见她猛然清醒了过來,看着虞凡吃惊的道:“现在几点了。”虞凡一阵疑惑,看了看表,“十点多了,怎么了。”
啊了一声,楚沁叫道:“不行了,我要回去了,怎么每次到了你这里我都想睡觉啊。”说着也是急忙站了起來,要走出去,虞凡却是笑着抱住她道:“回什么回啊,就在这里睡不就得了。”楚沁白了他一眼,道:“你想被人发觉我们住在一起啊,真是的,你不怕我还怕呢,人言可畏啊,尤其是那位林大记者还住在我家里呢,她的來头可是不小啊,你不会是和她有一腿吧。”楚沁看着他也是一脸的疑惑,
对于这一点,虞凡当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冤了,听得楚沁也是咯咯娇笑,不过任由虞凡怎么死皮赖脸的,楚沁也是不答应就睡在这里,其实虞凡是知道楚沁不可能睡在他这里的,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有时候女人是很奇怪的,说和做永远是两种事情,
虽说孤枕难眠,但至少和楚沁有过一番温存,躺在床上,虞凡也是想到别人都说金屋藏娇,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有个金屋了,这样虽近在咫尺,却看的见吃不着的感觉还真是有些难受了,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每天的清晨是虞凡的运动时间,只要是时间允许的话,他都会把那套‘五禽戏’打一遍,这套拳对他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让他觉得每天的精神挺好,各关节的活动也是越來越灵活了,
今天却是挺奇怪的,刚刚打了个开头,林凝却从院子外面走了进來,这让虞凡感到很新鲜,这丫头虽然沒什么纨绔子弟的脾气,但也一向认为缺少睡眠是女人的天敌,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起來了,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來了,你这赖床的丫头怎么这么早就起來了。”也许是林光耀的缘故,虞凡和林凝说话向來都是很随意的,不过话又说回來了,能震得住林凝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个姓,还真的要这样,
一条牛仔裤配上一条白衬衫,红扑扑的脸蛋看起來格外的清爽,在围着做热身运动的虞凡看了半天,林凝听到虞凡的话也是轻哼一声,道:“我是來看看某些人昨晚出去了半天是不是偷偷会什么情郎去了。”说完又直勾勾的盯着虞凡问道:“你是不是和某人上床了,看她看你的眼神好像都是要把你融化掉一样。”话语间倒是有种酸酸的味道,
这么直接的问话倒是把虞凡给雷住了,有这么明显吗,虞凡有些发懵了,不过随即他又是拍了一下林凝的额头,笑道:“你这小丫头懂什么,谁跟谁那,,,怎么了,别在这里瞎说。”林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掩饰什么,当我是小孩呢,我还真沒想到你们这对狗男女能干出这种事情來,你们可是国家干部,,,唔,,。”
听她这么说,虞凡忙捂住她的嘴,向周围看了看,道:“你可别瞎说,这种事情可是不能乱说的,你到底是再说什么事情啊。”轻哼一声,林凝冷哼道:“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去,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劲了,沒想到你们还真的,,,,,。”
“都是些沒影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虞凡此时也是有些心虚,难道这丫头发现了些什么,看來自己今后的行为也要注意一点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啊,你的采访任务也该结束了吧。”
“怎么,想赶我走了,我还就偏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哼。”林凝双眼瞪着虞凡冷哼道,好像是虞凡的话让她非常的不爽,而虞凡也是感觉一阵头疼,抬抬手道:“好,好,当我沒说行了吧,你爱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我现在要去跑步了,你不会跟着了吧。”说完就逃跑似的向外跑去,
“哼,谁稀罕,你爱跑不跑。”林凝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赌气的小声嘀咕道,转头却是有些疑惑,昨晚她睡不着,想去找楚沁聊天,却是发现她不在房里,这让她感到非常奇怪,不是说好要睡觉的吗,怎么又不见了,这让她越想越不对劲,一早起來就想过來诈一下虞凡,虽然虞凡故意和她打哈哈,但她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县里的卫生情况倒是得到了一些改善,昨天县里的那些鞭炮都得到了很好的清扫,但一大清早虞凡还是看到了那些鞭炮残渣留下的痕迹,心里不禁一阵感慨,不过卫生部门工作效率的提高却是让他感到很满意,
早晨起來锻炼的人明显的增多了,跑到县城北面树林的时候,这里的人和上次虞凡來的时候多了不少,整个树林各处都是人,不时有些人还谈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有些人对县里发生的改变很高兴,认为这县里的领导又是修路,又是对社会治安进行整治,让整个县里的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有些人却是对县里到如今才下手整治这些人感到不满,认为其实县里这些年治安混乱,那些混混能横行这么久都是县里造成的,如果不是有什么勾结,怎么会有现在这种局面,一些事情也被以讹传讹的夸大了许多,比如说这次行动枪就收缴了几百把,什么刀更是用汽车拉,又比如谁家的几个儿子都被抓了,哪些场所被公安局查封了等等,
这些让虞凡听得有些好笑,不过看來整体的反应却是不错的,大家也都认为能有今天的改变就是一种进步,但是他们也担心这种为之一变的社会秩序能不能保持的问題,更有人也担心自己儿子的店铺会不会再被那帮人收保护费,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虞凡也是在旁边认真的听着,这些都是值得注意的事情,也是老百姓最关心的事情,不过大家普遍对公安局这次的表现反应不错,更是有人夸张的说出卢达这个公安局长受到枪击的事情,倒是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只是把卢达说的英勇无比,就像是冒着生命危险随时准备牺牲那样,让虞凡听得也是一脸的笑容,看來卢达这回是出了名了,
“额,小伙子,是你啊,很长时间沒看见你了嘛。”虞凡转眼一看,却是上次教自己‘五禽戏’的那个老头,也是热情的迎了上前,笑道:“师父,是您啊,上次您传给我的‘五禽戏’还真是挺管用的,不但身体好了很多,连精神都变好了,我这次是专程來向您表示感谢的。”能再次碰到这位老人,虞凡也非常的高兴,民间的奇人倒是让自己给碰上了,
“呵呵,我哪里能当你的师父啊,我这也是半调子,都是九云山上的云虚老道长教的。”老人看到虞凡也是非常的高兴,毕竟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喜欢这一套啊,能起床跑个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就拿他孙子來说吧,看到他打‘五禽戏’时趴在地上的动作简直沒笑死,说什么也不肯学这,还说沒他们学校的广播体艹好看呢,
而虞凡对老人所说的九云山很好奇,怎么大浦县还有这么一座九云山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老人却拉着他的手,笑道:“你今天來的正巧了,云虚老道长正在教他们几个老头吐纳运气,你正好也可以过去学学。”说完不由分说就拉着虞凡想树林里面走去,
树林的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这座树林在一座山脚下,是这座山的延伸部分,树林后面却是有一条青石台阶直通山上,依稀可以看见山腰坐落着一些房屋,而几阶青石台阶上面有一处宽阔的所在,一些老人正在上面打着这套‘五禽戏’,在老人的指点下,虞凡也看到了老人所说的一身道袍的云虚老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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