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看见林凝正在家里收拾,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几个月沒回來,家里倒是添置不少东西,这让虞凡不由得从心里冒出一股温馨,和普通人相比,虞凡现在虽说是少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烦恼,但在更多的时候他的工作姓质决定了很多东西,像这样家的感觉,对他來说已经是很久都沒有过了,
见虞凡正换了鞋从外面走进來,林凝回眸一笑的看着虞凡道:“怎么样,布置的还不错吧。”上前轻拥着林凝,虞凡深吸了一口从她发梢散出來的香气,轻笑一声道:“只要是我老婆布置的,我都会觉得好。”林凝闻言白了他一眼,似乎对于他的敷衍有些不满,正想着说些什么,却突然轻哦了一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道:“对了,你怎么认识傅婷婷的。”
这个问題的跳跃姓有点大,虞凡先是愣了一下,沒想到傅婷婷还真的來见了林凝,转眼却干咳了一声,有些心虚的看着林凝道:“上次和侯烨一起认识的,怎么啦。”林凝听得眉头一皱,盯着虞凡的眼睛,道:“是吗,怎么婷婷不是这么说的,好像和你认识很多年的样子。”
听林凝这么一说,虞凡只得苦笑一声,道:“以前倒确实是见过一次,上次和许虹那丫头一起回去的时候,不过那时候她可是山里的支教老师。”虞凡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夫妻间的真诚是两人相处的基础,而刚才虞凡也只是想下意识的糊弄过去,但他却似乎有些低估了林凝的智商了,
轻哼一声,林凝轻推了虞凡一把,瞟了他一眼,道:“在山里支教,这个理由也太勉强了吧,傅婷婷可是姚家媳妇,前几年离了婚去的国外,最近才从美国回來,怎么会去什么山里支教,你这话也太离谱了点。”看着虞凡的表情,林凝现在是满脸的不信,似乎对虞凡的欺骗感到很委屈的样子,
这话倒是让虞凡吃了一惊,离婚出国,难道自己是见了鬼了,但看傅婷婷当时的表情却是也不像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间虞凡不禁大感不解起來,见林凝此刻委屈的神情,不由得苦笑着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你说的傅婷婷去了国外,我倒是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反正我当时确实是在许虹家见到她了,而她当时也确实是一个在山里的支教老师,上次在京里见到她,我也吃了一惊,不信你可以问许虹那小妮子。”
见虞凡说的很真诚的样子,林凝也变得疑惑起來,以她对虞凡的了解,现在虞凡也确实是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这样一來问題就变得很奇怪了,傅婷婷和姚家那位离婚的事情当年可是在京里传的沸沸扬扬,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之后傅婷婷出国的事情也是众人皆知,不可能会出现什么错误,一时间林凝的脑袋里就开始变得糊涂起來,
“难道傅婷婷沒有去国外。”林凝有些疑惑的自语起來,似乎也觉得会有这种可能,不自觉的瞟了虞凡一眼,虞凡只得看着她苦笑,什么傅婷婷去沒去国外,虞凡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如果这个所谓的傅婷婷是两个人,那虞凡只会感到更高兴,不过现在看來,她们只可能是一个人了,
“你是说傅婷婷去了山区支教。”林凝似乎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笑看着虞凡,眼睛却是转了起來,这让虞凡不禁感到有些疑惑,轻碰了她一下,问道:“这个傅婷婷究竟是什么人啊。”他现在还真是对于傅婷婷的身份有些好奇了,一个离婚的女人,而且是京里那些家族里面的女人离婚,这在京里的圈子中可是不多见的,
白了虞凡一眼,林凝撇撇嘴,道:“亏你还认识人家那么长时间了,居然连人家的底细都不清楚,这也太后知后觉了吧。”说完这些,耸耸肩道:“傅婷婷是京里傅家的人,在圈里算是很风云的人物,后來嫁到了姚家,只是沒两年两人就离婚了,让很多人都是大吃了一惊。”说着,看了虞凡一眼,却是见虞凡并沒有表露出什么吃惊的样子,眯眼一笑道:“她爷爷以前是总理,上一届才刚退下來。”
虞凡听得身体一震,睁大眼睛看向林凝,林凝却是咯咯一笑,道:“就知道你还不清楚这事,怎么样,够厉害吧。”虞凡深吸了一口气,苦笑着点点头,这件事情还真是让他大感意外,有这么大的背景,也难怪侯烨当时看她畏畏缩缩的神情了,不过像这种人物都能让自己在山里碰到,虞凡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庆幸呢,还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
在京里待了几天,虞凡就赶回宝塔党校参加青干部的毕业典礼,这次的毕业典礼显得很平静,并沒有什么大的领导参加,只是却又显得很不寻常,所有的人都是站在一面巨大的党旗面前,握紧拳头面色庄严的宣读自己入党时的誓言,
整齐的誓言嘹亮的飘荡在宝塔党校的上空,誓言中的每一句话都是大家所熟悉的词语,此刻坚定的从大家的嘴里念出,让大家重温了一遍当年入党时的情景,站在人群中,虞凡的神情是肃穆的,至少比当年在大学里显得更加的庄严,无论是从大家脸上的表情上,还是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感情上來看,这样的场景都让虞凡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升华,
或许对虞凡來说,此刻才算是他真正的入党誓言,一字一句的随着导读的人员读出來,虞凡细细的品味誓言中所体现的含义,对党的忠诚,对于人民的热爱,自真正有入党誓言开始,这些对于一个党员最基本的要求就从來都沒有变过,此刻的入党誓言对于虞凡來说不再是个走过场的仪式,更多的像是对于自己能成为一名党员的加冕,这是一种神圣的仪式,而从这一刻起,虞凡也希望自己能用这种仪式來监督、鼓励自己,让自己在今后的曰子里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党员,
而在虞凡身边,很多人似乎都有着同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或许只是一霎,但是在这刹那间,虞凡能很清楚的感应到这些人对于党的忠诚和对于人民的热爱,刹那的感动或许只是因为那一霎的感觉,但是当所有的感动都堆积起來的时候,虞凡的心里都为之动摇,不由得在毕业典礼一结束就开始和大家热情的拥抱在一起,
一年的时间相处下來,总算是到了要分离的曰子,大家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同窗的战友情怀,搞好同学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多人都已经是在行动,在毕业典礼前,各样的聚会也是在大家中间展开,虞凡应邀参加了几次,这算是大家联络感情的重要方式,官场上就是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大家都各自有着各种的背景,这样一來这个班的同学关系就显得更加的重要了,
作为班上这段时间表现最为突出的活跃分子,陈维松开始召集一些有向他靠拢意思的人进行最后的聚会,党小组支部书记的旁落,一直都是让陈维松感觉耿耿于怀的事情,他现在非常的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晚了一步,却是将这个位置让给了虞凡,按照他当时的想法,确实也是在向这方面努力,并且整个方案都已经是在他的脑海内成形,只是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会让虞凡给提了出來,而虞凡也永远不会告诉他这个原因,
如果仅仅是这样,在陈维松來也并沒有什么,只是虞凡后來越來越低调的表现却是让他觉得很不甘心,一步之差最后却是让虞凡走运的捡到了这个党小组的支部书记,所以在到了宝塔党校之后,陈维松才开始有了一些运作,但无论他想的再美好,班上对于虞凡的正式任命却是让他的一些动作变成了泡影,
而此刻陈维松也是走到了虞凡面前,笑着道:“虞凡同志,你可是党支部书记,大家都推荐我过來向领导表示邀请。”按理说党支部书记这个头衔在毕业典礼结束以后也成为了过去式,陈维松这么说很明显的是想表达些什么,一时间很多人都眼角微翘的扫了过來,都是在官场混的通透的人,发生什么事情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几句话就让虞凡对陈维松轻看了几分,即便是有再大的意见,毕竟现在大家还是同学,搞好关系才是当前的重要任务,而不是走到这里來对自己说上几句沒有益处的冷嘲热讽,平白的就得罪了自己,这就是不成熟的表现啊,
“哦,是维松同志请客吗,那我们可是一定要给这个面子了。”虞凡呵呵一笑的道,一旁的周海涛此时也是走了过來,笑着接口道:“老陈啊,这请客也不叫上我,那可真是太不够意思了。”陈维松自然是知道周海涛平常虞凡走的很近,闻言微微有些皱眉,
凑热闹的人还有很多,吴光明和刘云平也是笑着走上前,“早就想大家一起聚聚了,老陈这客请得还真是及时啊。”两人和陈维松原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虽然在一些事情上有过一些联合,但那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一时间似乎成了陈维松要请所有的学员,原本请个客也不是件很为难的事情,只是这样的请客方式多少让他有些不舒服,正想说两句体面话咬牙认下來,虞凡的电话却是不合时宜的想了起來,接完电话,虞凡的脸色有些发白,不再理会陈维松,转头就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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