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剑飞品尝了一番少女的樱桃小嘴,接着又含着李赛凤娇嫩的下巴吮吸起来,一路往下埋进少女的脖颈亲吻,渐渐地舌头轻滑在那美丽的锁骨上。
李赛凤仰着细长的脖颈,抱着男人的头任他轻薄,微闭的双眼睫毛颤动,小嘴里不时地吐出轻微的喘息声。
很快李赛凤就衣衫半解,一对白嫩的鸽乳一只藏在衣服里,另一只却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粉红的樱桃上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
“小色女,现在该解馋了吧?”康剑飞逗趣地笑问道。
李赛凤脸上带着酡红,呼吸都还没有顺畅下来,害羞地把脑袋埋在康剑飞的怀里不说话。
康剑飞仍旧抱着李赛凤,左手开始把玩她那只暴露出来的酥胸,右手却翻开《致命快递》的剧本,提笔在一些地方批注自己的想法。
《致命快递》的文学剧本已经成型,由邓景升、程龙以及梦工厂两位编剧,还有表弟吴瑞青这个助理编剧的集体创作。当然,最后成片署名的时候,第一编剧肯定是挂康剑飞的头衔,毕竟故事框架是他提供的,而且打着他的旗号可以更好地吸引票房。
最终成型的剧本,与那天讨论的时候又稍有不同,比如在追击过程与最后的大乱斗中,加入了意大利警方这一势力。剧情就变成了男女主角、黑手党彼此矛盾的两派,以及代表法律正义的意大利警方。四方势力乱七八糟的彼此扯后腿,使得剧情更加丰满流畅。同时矛盾点也愈发突出和有趣。
刚刚程龙和康剑飞谈了两个钟头,聊的都是他对动作场面的设想,这方面康剑飞显然不如程龙,不过偶尔也能从后世的作品当中提出一点菁华做补充。
李赛凤现在已经彻底认命了,而且康剑飞也并不令她讨厌,反而一直是隐隐地有些喜欢。她衣衫凌乱地偎在康剑飞怀里,居然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温暖和安全感,甚至比和冷漠的家人呆在一起更加的舒心。
李赛凤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嫩乳正在康剑飞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虽然感觉到有些疼痛,但男人手心的热度与力量也让她享受着别样的刺激。
李赛凤此时的脸颊白里透红,表情迷醉又娇又媚,她低哼了两声问道:“师父,这是什么剧本啊?”
“跟嘉禾合作的那部。”康剑飞的红笔在剧本某处一划,将自己对镜头处理的想法写上去。《致命快递》只是在剧情开头与某部吕克?贝松的电影类似。接下来的情节完全不一样,算是康剑飞首部真正原创的电影,所以这次他的准备工作做得异常认真。
“就是程龙和林清霞合作的那部?”李赛凤问道。
“嗯。”康剑飞应了一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李赛凤对林清霞颇为羡慕,觉得她过得潇洒有滋味,而且走到哪里都受人尊重。不像自己累得半死也赚不了几个小钱。不过转念一想,李赛凤又觉得林清霞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因为做了师父的女人才会有现在这么红,否则她现在还在台湾拍文艺爱情片呢。
康剑飞的女人当中,李赛凤能够确定的就有好几个。想到林清霞也不过如此。李赛凤心中的羞耻感立即消失无踪,觉得做康剑飞的女人也挺光荣的。一般的女人想被师父玩还不够资格呢。
想通了之后,李赛凤感觉浑身都轻松下来,居然偎在康剑飞怀里闭眼小憩,等醒来时感觉露出来的那颗樱桃凉飕飕的。
康剑飞看看表,发现已经六点多了,便合上剧本锁进抽屉里。
“师父要下班了吗?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吧。”李赛凤期冀地说道。
康剑飞一脸地坏笑,说道:“不忙,师父今天先教你一样功夫。”
“什么功夫啊?”李赛凤一副天真的表情问。
康剑飞扶着李赛凤站起来,手按着她的双肩说:“阿凤,你先跪下。”
李赛凤顺从地跪在康剑飞胯下,又听康剑飞吩咐道:“帮师父把拉链拉开……”
李赛凤红着脸服从命令,小手颤抖着将那滚烫坚硬的小阿飞掏出来,心头不由地砰砰狂跳。
小阿飞摇头晃脑地在李赛凤的俏脸上抽打了几下,最后整个贴在她的面部,居然从李赛凤的下巴一直量到了她的额头上面。
“好大好粗啊,做那种事情还不痛死!”李赛凤心头害怕地想到,却闭上双眼任由康剑飞摆弄,那火热的巨物在她脸上来回的摩擦,居然来带一丝酥痒的舒服感觉。
“张嘴!”耳中听到师父的命令,李赛凤下意识地把小嘴张开,然后口腔就被异物给塞满了。
二十多分钟后,李赛凤冲着办公室的纸篓一阵干呕,却只吐出一些粘稠的口水,嘴巴喉咙感到黏糊糊的无比恶心。
“这个跟拳法一样,以后多练练就习惯了。”康剑飞抚着李赛凤的背心帮她顺气。
“嗯。”李赛凤现在还能说什么?只敢可怜兮兮地应一声。
康剑飞拉着她的小手,将办公桌上冷掉的茶水端过来,说道:“来,喝点水漱漱口。”
李赛凤接连喝了数口再吐掉,总算觉得好受了一点。
康剑飞又拿出纸巾,又细心温柔地帮李赛凤擦着嘴角残留的口水和白浊液体,柔声道:“是不是很不习惯这样?不舒服的话,那师父下次不勉强你做了。”
康剑飞的柔声细语和安抚动作,让李赛凤心中的怨气消了许多,也不怎么怪康剑飞刚才叫她全部吞下去了。想到自己以后肯定要做康剑飞的女人,那就一定要讨他欢心。李赛凤爱慕地看着康剑飞,痴痴地说道:“只要师父喜欢。阿凤什么都愿意做。”
“真乖!”康剑飞捏着李赛凤白嫩的脸蛋,他才不管对方说的话是否出自真心,只要自己听着舒服就行。
当康剑飞揽着李赛凤的小蛮腰出去,秘书陈淑丽若有所思地看了两人一眼,便低头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李赛凤从陈淑丽的眼神中看到了嫉妒与羡慕,她心中升起一种畸形的自豪感,美貌在此时就是一种值得炫耀的资本。
由于康剑飞不喜欢西餐,两人选在一家高档的粤菜馆吃饭。这让李赛凤感觉有些遗憾。如果两人再进行一场烛光晚餐就更完美了,更加具有恋爱的浪漫感觉。
吃饭的时候,康剑飞先是问起李赛凤最近拍的电影,又指导了她一番飞鹤拳的关窍。
等到气氛完全融洽起来,李赛凤才把话题往她老爸的生意上带:“师父,你说中英谈判会不会谈成啊,到时候解放.军打过来怎么办?”
康剑飞笑道:“放心吧。打不过来的,要是打过来的话,我肯定跑得比你快。”
李赛凤又继续说道:“就算不打过来,老是这样谈来谈去也叫人难受。现在港币天天贬值,大家赚的钱越来越不值钱了,听说有好几家银行要倒闭。”
“你怎么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康剑飞问道。
李赛凤叹气道:“还不是我老爸。天天回家抱怨生意不好做,我赚的钱全被他拿去填窟窿了。”
康剑飞玩味地看了李赛凤一眼,这小妞绕山绕水地绕到这个话题来,他也不能显得太小气,说道:“叫你老豆做完手上接的生意。趁早把他那间破装修公司关门吧。”
李赛凤犯愁地说道:“可现在家里还欠着债,我爸他没个工作怎么行?”
康剑飞好笑地问:“那你觉得我该给他安排个什么工作?”
此言一出。李赛凤顿时面红耳赤,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小伎俩已经被康剑飞看穿了,连忙低声道:“师父要是觉得不妥的话,那就算了吧。”
康剑飞喝了口浓汤,擦擦嘴说道:“如果是在三年前,我肯定能给你父亲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可现在不一样,他是快破产的‘大老板’,享受过有钱人的生活,除非专门给他开间公司,否则根本没有合适的职务给他。”
李赛凤发现康剑飞说得在理,她都觉得自己的父亲完全变了个人,根本不是以前那个疼爱她的慈父,叹口气说道:“那就随他去吧。”
康剑飞问道:“他让你怎么说?”
李赛凤感觉什么都瞒不过康剑飞,干脆老实地交代说:“他想当将军澳影视城的主管,不过师父你别理他。我爸的那些心思我清楚得很,他还没胆子敢贪污影视城的钱,只是想借着影视城的幌子在外面做生意得好处。”
康剑飞好笑地说:“我发觉你老爸真的挺逗的,既然他想管影视城,那我就成全他。从现在到梦工厂正式搬过去,这期间算是考核期,他要是出了纰漏或者手脚不干净,那可我就不会顾及你的面子了。”
“师父,你真让我老豆来管理影视城?”李赛凤惊讶地问。
康剑飞从桌下伸手过去握住李赛凤的小手,温柔地说道:“阿凤你这么乖,师父当然要照顾一下你爸爸。”
康剑飞当然不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痴情种子,反正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来管理影视城,让李启明还是张启明来做都无所谓。至于李启明打着影视城或者梦工厂的幌子出去捞好处,康剑飞也只当睁只眼闭只眼不知道,他给李启明的权力有些,就算其出去坑蒙拐骗也不会连累到康剑飞,说不定哪天犯事了,康剑飞还要头一个跳出来起诉李启明败坏自己的名誉。
李赛凤终于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心头甜丝丝地笑道:“谢谢你,师父。”
“那你准备怎么谢师父?”康剑飞暧昧地问道。
李赛凤飘了一个妩媚的眼神过来,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都依师父的。”
看着女徒弟娇媚的神态,康剑飞顿时食指大动,结账之后载着李赛凤来到一处秘密别墅。
李赛凤先去浴室清洗了一番,穿这件蕾丝浴袍,浑身香喷喷的躺在床上,不安地等待着师父的宠爱。
康剑飞却没有心急,而是颇为邪恶地说道:“阿凤,给师父摆个一字马出来,师父要检验下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李赛凤知道康剑飞又是要作弄她,但却根本无法拒绝,只得乖乖听话将修长的双腿劈开成一字。
“嗯,不错,劈得非常标准,不过师父还要考考你的定力,看你能坚持多久!”康剑飞说着伸手摸进李赛凤的股间,对着那滑嫩之处一阵抚弄。
这么一来,李赛凤的一字马就难以持久了,股间的瘙痒难耐让她忍不住闭拢双腿摩擦,急道:“师父,不要再做贱阿凤了,你快点来吧。”
“要师父来什么?”康剑飞笑问。
“师父你好坏!”李赛凤佯怒道。
康剑飞凑到李赛凤的耳边,咬着耳根子教导了一番。
“说那种话好难为情啊,”李赛凤幽怨地看了康剑飞一眼,这小妞看起来文静纤弱,但此时却非常大胆,她闭着眼娇羞地重复着康剑飞教她说的话,“求师父阿凤开苞,阿凤一辈子要做师父的女人。”
这句话说完,李赛凤已经羞得不行,整个人都钻进了康剑飞的怀里,放开了身心任他玩弄。
让康剑飞惊喜地说,李赛凤在经过最初的痛楚之后,居然十分热烈地回应起来,食髓知味地求康剑飞弄了她大半夜,根本与其文弱的模样判若两人。
第二天中午,李赛凤趴在康剑飞身上,银牙咬着康剑飞的肩头说:“师父,我终于知道阿霞为什么喜欢和你睡觉了,做女人的感觉真舒服。”
康剑飞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警告道:“小色女,以后饿了就让师父来喂饱你。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后果你自己去想。”
李赛凤打心里对康剑飞又爱又怕,连忙说道:“阿凤只喜欢师父,才不会理那些臭男人。”
“这才乖嘛,以后师父会好好疼你的。”康剑飞说完,翻身将女徒弟压在身下。
李赛凤被折腾了一宿,刚刚破瓜的私处早就不堪蹂躏,此时更是痛得小脸发白,但她却忍住没吭一声,直到快乐掩盖了痛苦才欢快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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