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冉依颜,看到他终于乖乖听话吃饭,也懒得再和他计较了
只是,这么一大家都是小孩,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风先生,你家太太目前怀孕期间身体一切安好,怀孕的症状不那么明显可能是跟她身体的体质相关,当然,从这份抽血的检验单里,贵夫人体质里缺铁,还有,身体疲软应该是劳累过度所致,这些,希望风先生及其家人好好的照顾孕妇,万不可让她生气,情绪紧张,激动,还有过度的劳累,目前,胎儿在母亲体内,一切正常——”
在t市的某医院医生的诊疗室里穿着大白褂的医生对着前来进行列检的怀着孩子的夫妇结合手里的一份白色的检查单详细的述说着——
而听见孕妇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比较平安,夫妻俩是舒了一口气。
但是当听到医生说冉依颜的身体有些疲软,应该是劳累所致,而且体内缺铁,旁边的风冿扬脸色却又是忧心忡忡。
劳累过度所致,冉依颜每天在家做的大事是没什么,但是,小事到处都是,都是由她在看管着这一家子,小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大到他。
他每次总是各种花样,故意让冉依颜为他‘操心’
而现在面对这份检查单和医生的告诫,他心里着实有些难受。
还是他这段时间‘调皮捣蛋’多了么?!每天像个孩子,故意跟她趁着撒娇,然后,让她担心他,在乎他。
转头,看到靠在他肩膀上的女人,那羸弱的苍白的小脸,微微有些干裂的唇。
男人心细细的看着看着就是一阵心痛。
她总是这样,不管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劳累,都从不跟他说,都是一个人扛下来…
“宝贝。渴么——”
男人看向此刻怀中的女人,看到那干裂的唇,就想到她是不是该喝水了。
而做了一上午检查,此刻才停歇下来的冉依颜,身体自然是很虚弱的。
听到风冿扬问她‘渴么——’她还是看了一眼他,然后摇摇头。
看见她摇头,依然是那虚弱的模样,和干裂的泛白的唇,男人的眼眸深谙。
片刻,他没有理会冉依颜,转头问医生。
“医生,哪里有热水。”恍然间,转头就看见旁边的饮水机。
而医生也很配合的从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拿了一叠纸杯出来。
扔在桌子上。
“来,喝水——”男人亲人拿了纸杯,然后去饮水机下面接了热水,怕女人烫着,然后端在手里就不停的吹,吹着上面的白色的雾气。
拼命的吹了好几次,才缓缓的递给女人。
管他渴不渴,现在喝点水都是好的…
而当他递给她。
冉依颜也再不推辞的将水杯接过来。
“小心点,烫…。”男人一手递给她,另外一头还小心翼翼的握着杯底,嘴里不停的给她吹着杯子里的热气。
“医生,不需要拿药对不对,只是调养——”在医生的一番解释之后,眼看着就要出诊疗室的门,风冿扬又转过头来生怕漏了什么,抢声问道。
而到最后,连医生都仍不住摇头,这个男人真鸡婆。
而这天下午,从医院回到家里,风冿扬那里都没去,既没有东游西荡,也没有去小区那头跟小区里的男人在体育馆打球,而是一个人乒乒乓乓在厨房忙开了。
手机的屏幕一直亮开,扔在电磁炉旁边的灶台上。
手里把刚洗过的乳鸽用手从水了冷捞起来,然后看见食谱上说的,在用热水清洗一遍,一板一眼的照着上面的说明来。
然后锅里加清水,放了些清火的药材进去。
然后鸽子再过一遍水,水煮开了扔进去,然后又放了少许的盐。
海带补铁,厨房里风冿扬买了一大堆补铁的东西,但是他不知道怎么用,然后按照说明将从外面买进来的海带煮进去。
然后小火炖数小时。
出锅加点白糖,和葱…
其实,这也算是风冿扬第一次做中餐,自己参照着网络上网友发的步骤在一步步进行。
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些料的分量,只能一点点试着加。
自己一点一点尝味道。
然后觉得差不多了就停手。
一顿汤,对于生疏的男人来说,在厨房里硬是头都没抬,炖了整整一下午。
而,最后,当男人将那碗冒着香气的汤给冉依颜端上楼的时候,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的冉依颜硬是差点不敢相信这是他亲手炖的。
他会炖汤,而且还真的炖出来了然后端给她
“老婆,来,尝尝这味道好不好——”
还没走到床边,男人用小勺子一勺一勺轻轻的舀起,吹凉后,然后又翻下去。
生怕碗递到冉依颜手里之后将她烫着。
当冉依颜从床上坐起来,手里端着那还是有些发烫的小瓷碗,心里却暖意洋洋的。
说不出的感动。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
“来。尝尝。”他从她端着的碗里舀了一勺,然后吹了吹,递向她的唇边。
冉依颜低头尝了一口。
海带和鸽子都炖的很烂,软软的,很适合孕妇吃。
虽然不是极品的美味,但是对于第一次做炖汤的人,而且是自学出来的人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好喝么——”看见,那汤入了女人的唇缝,男人赶紧问。眉微蹙,眉心有细细的皱褶…
而冉依颜看他紧张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甜蜜。
一口下肚,笑着对他点点头。
终于,男人仿佛是有了一丝欣慰。
只要她点头,男人就放心了。
摇摇欲坠的吊灯下,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左右…。
别墅区内坐着的几家男人,装修还算精致的茶馆里白天的人客已经走了不少,而这时,这间茶牌大厅里还坐着最后的四个人。
一个抽着大雪茄,是嘉年创市公司老板,姓段,另外两个,同样,长的肥头大耳不是当官就是商人,来这里的几天,风冿扬把住在这小区的人摸了个七七八八。
但是,他们从头至尾却不知道风冿扬是从那里搬来的,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但是能住在这个别墅小区的人,就算不说是上流社会,大概也不可能是个多差的家底。
“三六条带七条,自摸,和牌——”嘿嘿的笑着,男人将手里牌一推,一倒。
然后,就开始掏烟,然后其他三家都看着风冿扬倒下来的牌摇头叹气,真不知道他手里每次手气怎么都那么好。
“清一色两番,加杠一番,一共三番,自摸加底——”男人那俊美脸,手肘撑在牌桌上,将烟夹在手指尖的时候,好看的薄唇扬起,好整以暇的看着周围的几个眉头吊起老高的男人,然后很惬意的数列着。
恍然间,在低头打烟的时候,才发现手肘边突然一个编着两个小辫子的脑袋在旁边晃,小手摸着牌桌扭捏而无聊的在旁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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