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百仁周身气机全无,仿佛一个普通凡俗的瘦弱男子,而且还是久病在床的那种。仿佛一阵山风吹来便会摔倒,甚至于其周身气机虚弱,似乎命不久矣。
看着张百仁,无论如何都与高手不沾边,不……不单单是与高手不沾边,而是与修士也不沾边。
“是你设计诓骗了曹洪?”曹仁忍不住走出来。
虽然是追查蚩尤鼓的,但若碰不到张百仁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碰到,当然要顺路解决。
“曹洪?没见过!”张百仁摇了摇头。
“你撒谎,明明就是你将曹洪设计诓骗困住的”曹仁手中长剑紧握,周身气机蓄势待发。
“哦?”张百仁淡淡的哦了一声“曹洪我是没有见过,但姓曹的蠢货倒遇见一个,直接被我收入了宝贝内。”
一边说着,张百仁缓缓自袖子里掏出了一盏铜灯:“诺,就在这里!”
“混账,你还不将曹洪放出来!”只见曹仁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放出来啊?我不会!要不然你自己亲自出手将其救回来?”张百仁一根手指提着铜灯来回晃悠打量。
“该死,你虽然号称是当世第一高手,却也没资格与我曹家做对。我曹家乃三国时期的唯一胜者,你可知与我曹家做对的后果?”曹仁一双眼睛阴沉的盯着张百仁。
场中气氛瞬间宁静,所有人都在看着张百仁与曹家之人硬杠,只是静静的看着并不曾插手调节。
张衡脸上带着笑容,似乎在看张百仁面对曹家这种庞然大物会不会屈服。
尹轨早就不见了影子,已经不知所踪。
此时天地寂静,唯有曹家之人与张百仁对峙。
“什么后果?”张百仁晃了晃手中铜灯:“曹洪就在这铜灯内,你若有本事尽管将其解救出来,我绝不会插手阻拦,若你曹家之人自己无能,救不出铜灯内的同族,那可是怪不得我了!”
见到张百仁左一口右一口的贬低曹家,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曹仁一双眼睛盯着铜灯,周身气机迸射:“好,我倒要看看你这铜灯有何玄妙,居然也敢这般口出狂言。”
“曹将军不可,莫要中了这小贼的奸计!”一边张郃连忙上前劝阻。
“哈哈哈,张将军!到了你我这等境界,想要困住咱们根本就不现世,简直是痴心妄想!我等这般境界要么杀死要么镇封,还真没听说被人困住的!”曹仁冷然一笑,转身对着张百仁道:“我且问你,当真任凭我闯入铜灯,救出曹洪?”
张百仁也不多说,直接手掌一抛,铜灯落在了十里外的大山上:“你尽管出手,我绝不插手!”
手掌一翻,张百仁拿出了一炷香:“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好,我曹仁破碎外虚空这么些年,又进化为飞天旱魃,还从未见过你这般狂傲的人!当真是不知所谓,打破外虚空后可以破灭万法,就凭你也想困住我?”曹洪出手,脚踏虚空,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镜子一般片片碎掉。
“曹将军!”一边张郃顿时急了。
“无妨,这天下还从未有什么能困得住我!当年诸葛孔明困不住我,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后进晚辈!”曹仁话语中满是傲然,身为前辈的傲然。
张百仁摇了摇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说完话,张百仁闭目不语,只是静静等候香火烧完。
“唉!”见曹洪不听劝告,张郃无奈一叹,眼中满是无奈之色。曹仁乃曹家嫡系,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他又能说什么?
瞧着那古朴的铜灯,一点黄豆大小的火焰静静燃烧,似乎恒古不灭,透漏着沧桑永恒的气机。
“怪不得困住了曹洪,倒是一件宝物!”曹仁轻轻一叹,仔细打量一会,方才二话不说直接迈入铜灯内。
他虽然高傲,但却不是鲁莽之辈,更非傻子!进入铜灯之前怎么会不好生打量一番,观察一下底细?
见到铜灯只是普通材质,并无强大宝光,于是二话不说直接进入其中。
轰
虚空震动,忽然无数符文浮现于眼前,一张张怨气冲天的面孔咆哮拥挤而来,化作一道道锁链向曹仁束缚而来。
“曹仁将军,你怎么也被那小子诓骗进来了?”曹植所化的符文不断挣扎,瞧着落入其中的曹仁,眼中满是惶恐之色。
“快走!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此地有大凶险!你快走啊!”此时曹洪所化的浪花卷起,不由自主的向曹仁扑来。
“我既然已经来了,岂能轻易离去?你们且说,我如何相助尔等离去?”瞧着那满天符文,曹仁眼中露出了一抹讶然。
“曹仁将军,别做梦了,你根本就救不出我等。趁着你还没有被禁制禁锢,还是赶紧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曹植话语里满是焦急。
“无妨,区区符文禁止罢了,都是小手段……”
瞧着曹仁那满不在乎的表情,曹植与曹洪气的差点吐血。这一幕看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啊,当初自己二人进来之时,不也如曹仁这般目空一切?
“你们倒是说啊,我如何救你们出去?”瞧着忽然哑火的曹植与曹洪,曹仁不由得一愣,眼中满是愕然之色。
“唉!”曹洪无奈一叹:“因果循环,说那么多做什么,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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