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才不怕灰太狼呢,我们老师说,聪明勇敢的喜羊羊总能战胜大坏蛋灰太狼,就是小灰灰也很勇敢善良呢,才不像她爸爸妈妈那样坏……呜呜……”
可是说以这里,小林铃又突然哭了起来,徐临渊道:“林铃,怎么又哭了,刚才不是说喜羊羊是最勇敢的吗?”
小林铃哭道:“可是小灰灰有爸爸,学园里的小朋友们都有爸爸,而我没有爸爸,我爸爸才不是大坏蛋,我爸爸是好人……”
莫雷听了这话之后,情绪显得有些激动,道:“林铃,我是爸爸,真的……”
“不,你不是,你是坏蛋,我爸爸是好人,就像大哥哥那样的……”
在场的众警察们听了到了这些,不由个个眼睛有些湿润,多么可爱的小女孩啊,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样的痛苦事情,此时他们倒有些不忍就这样当着小女孩的面击毙她的父亲。{{}}
徐临渊听了这些,此时又对着话筒叫道:“林铃,你有爸爸,大哥哥以后做你爸爸好吗,今后小朋友问你,你就说你有爸爸,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大哥哥,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嗯,妈妈爱爸爸,林铃也要爱爸爸,今后林铃不能叫我大哥哥,要叫我爸爸……”
“林铃,别听他的,他不是你爸爸,我才是……”莫雷此时激动了起来,尤其是听到妈妈爱爸爸这句话,无疑就像是刺痛了他的神经,他有点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直想跳下去撕了徐临渊。{{}}
“不,大哥哥才是爸爸……”
林铃此时有些欢喜,叫道:“爸爸,快来救我,打跑这个大坏蛋,爸爸,大哥哥是爸爸,嘻嘻……”
听到自己的女儿叫别人爸爸,此时莫雷心里被像刺了数十刀,有些压制不住了,叫道:“既然你认别人做爸爸,那就陪我一起下去吧,爸爸在下面一定会对你好的,哈哈哈……”
徐临渊听到这疯狂的话语,他知道此时的莫雷被彻底击怒了,于是迅速地转运了下手上的戒指。{{}}
就在这时,早就已经潜伏在莫雷身后的机器人突然间钻了出来,以闪电般的速度射出到莫雷的脖子处,将一个针头也随之插入他的脖子,一股绿色的液体瞬间便被注入了莫雷的身体。
莫雷被注入生化电解液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全体仿佛一下了失去了任何的知觉一般,他很想按下手上的启爆器,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劲都没有作用,那启爆器就那样掉到了地上,他的身体也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摇晃起来。
这时,徐临渊计算着时间到了10秒时,也随即猛地举起了手并握紧了拳头。
怦!怦!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两声狙击枪的声音从交叉的两个方位同时响起,一枪正好打中了莫雷的眉心,而另一枪只打中了他的喉咙,莫雷顺势便倒了下去。
“报告,目标已经被击毙!”
“快,拆弹小组准备,其它人接应,在炸弹没拆除前所有人不得靠近……”胡警司此时立即叫道。{{}}
徐临渊此时正要过去,但胡警司却死死拉住他叫道:“徐先生,你不能过去……”
突击小队的行动十分的迅速,徐临渊在被拉住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突入了进去,其中一名队员火速将被女警用身体挡住视线的小林铃抱起之后就飞速的奔了出来。
当小林铃被放到地上的时候,徐临渊立即接起将她抱了起来,道:“林铃,不怕,现在安全了,大坏蛋灰太狼被飞弹打没了……”
小林铃因为被那名女警及时挡住了视线,并没有看到莫雷被击毙的爆头情景,所以此时情绪还算稳定,在徐临渊帮她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后,小林铃就猛地抱住了徐临渊的脖子,道:“大哥哥,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嗯,林铃乖,别叫大哥哥了,以后要叫爸爸……”徐临渊抚着她的小脸亲呢地道。{{}}
“爸爸,爸爸,呜呜……”小林铃终于有爸爸了,此时便抱着徐临渊的脖子又哭了起来:“我有爸爸了,我有爸爸了……”
而此时,在一幢建筑上,邓玲依用瞄准镜看着徐临渊抱着小林铃,小林铃哭泣着叫爸爸这一幕情景,不由眼睛也有些湿润,终于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一幕所感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了那个男人流泪,难道仅是那个一直没有父爱的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叫他爸爸的缘故?
她觉得不是,因这一刻,她感觉这个男人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再一次被得到了升华,更因为,她终于发现了这个男人背后的秘密,也知道了困扰了她几年的那个答案。
徐临渊安抚住了小林铃的情绪,又逗了她一会儿,让小林铃以为这始终是一场游戏,现在喜羊羊找到了爸爸,一会美羊羊被救出来后,游戏也就结束了,小林铃这才开心了起来,道:“爸爸,那你赶快去把美羊羊姐姐救出来,我们一起回家吧……”
“嗯,爸爸一定会把美羊羊姐姐救出来的!”
徐临渊抚着小林铃,此时就见邓玲依走了过来,她将枪交还给特警后,就一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徐临渊。{{}}
“胡总,拆弹小组遇到了麻烦,那炸弹很复杂,一时难以拆除,时间只剩下一分18秒了,怎么办……”
“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给我将炸弹拆除掉……”胡总司叫道。
徐临渊听了这话后,当他被邓玲依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就将小林铃交给她,才迈出一步,但胡警司却又一次死死地拉住他:“徐先生,请不要让我难作,现在炸弹还没拆除,你不能过去……”
徐临渊担心洛鱼的安危,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便道:“胡总司,你的人五分钟了,都没有将炸弹拆除,现在只剩下一分钟,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那位同志牺牲吗,我的人曾经当过特种兵,有拆弹经验,你就让他试试吧……”
胡总司听了这话,不由脸一红,但是他却紧记着温总的交待,道:“徐先生,请你不要冒险,为了您的安全考虑,你不能过去,如果你要坚持,请别怪我们对你用强制手段……”
这时,胡总司的对讲机又响了起来,只听一名拆弹小组的人员道:“胡总,这位女同志要求与徐先生对话,现在她不配合我们了,她要求我们放弃拆弹撤离……”
“不行,不到最后一秒,你们不能放弃,一定要想办法给我把炸弹拆除,现在你把对讲机给她……”胡总司坚持要让拆弹,随后有些错愕看向徐临渊,但还是把对讲机给了徐临渊。
徐临渊接过对讲机后,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也希望你能配合拆弹小组的同志,我不希望你有事,好吗?”
对方传来那柔弱的声音,道:“这炸弹我知道,剩下一分钟根本无法顺利拆除,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只是我有许多的话想跟你说,我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洛鱼,你听我说,你不要放弃,我会有办法的……”徐临渊道。
“不,你听我说好吗,还记得我第一次执勤时的那次,在路边你拦下我的情景吗,你还记得西风口滑雪场吗,那次我们相遇,你还记得那个雨天吗,你还记得我生病,你为我做的那顿饭吗?”
徐临渊听了这话,心中有些愧疚。
可以说自从沈芊茹闯入了他的生活中以后,他就一直在逃避洛鱼,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外表刚强,但内心脆弱的女人,他觉得只能对不起她了,也只想用时间来冲淡对她造成的一些感情因素的影响,让她能够忘了他,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只是现在听到她又提起曾经经历的那些事情,徐临渊心中又开始纠结了起来,或许在她的心中,那些经历,已经给她留下了烙印,时间就像烈酒,只会让这份情意越来越浓,这却让徐临渊背上了一种负罪感,觉得有些沉重。
洛鱼听到徐临渊的沉默,她身上的炸弹此时已经进入到了50秒的倒计时,而拆弹的两名人员此时额头的汗水直流,他们的手也在颤抖了起来,但他们依然在坚持着不肯离开,洛鱼为了节约时间把心声吐露出来,也没有再劝阻他们。
她并没有害怕,也没有恐惧,显得依然很平静,不由继续道:“那些经历我都记得,也许我本就是内心脆弱的女人,当有一个男人在悄无声息地进入我的心里时,我虽然知道没有可能,可是我始终无法忘怀,无法忘却曾经我们在一起经历的那些情景,无法遗忘你的音容笑貌,以及你带给我的那些感动与快乐,曾经我每天都在新闻报纸上关注你,我把你的图片都收集起来,看着你的成长变化,虽然你总是那么忙碌,四处奔走,我连看你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可是看着那些照片,我就满足了,又曾经,我想过你或许已经把我遗忘,我也试图将那些照片烧掉,想用时间来冲淡这些记忆,可是我发现每次在我无意中看到你的样子时,就无法做到,而你就像是烈酒,就像是毒药,一直侵噬着我的心,我无法将这一切抹除掉,就只能藏在心底,现在在我生命最后的时刻,说出来,我感觉也没什么遗憾了,再见了,我曾心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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