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出租车到了专用的停车场停了下来,那三人付了钱就走了,小伙子看着这几个人的背影想了想,就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接通以后说:“哥,我发现点情况,想和你说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刚子啊,什么事?”,刚子就将刚才看到的和怀疑的都一股脑给说了,过了会,电话那边说:“嗯,这事我知道了,这样吧,我安排人去调查一下。你回一趟家,将情况和爷爷说说,让他们注意着点”。
挂了电话,刚子开车下山,不一会就开进了徐家村,停在了徐凡家的院门外。
刚子下车后就走进了院子,大声叫:“爷爷,在家不?”。
徐一鹤正在房间制作药丸,听到叫声就走了出来,看到刚子就责怪:“刚子,你看看你,二十好几的人了,一点都不稳重,慌慌张张的还是那么冒失,亏你还当过几年兵。”,刚子被老爷子一顿抢白,顿时尴尬的搔搔头笑道:“嘿嘿,爷爷,我不是冒失啊,是有个情况要和您说一下,所以才跑回来的”;
徐一鹤说那你说吧,什么情况让你开车跑回来。刚子一五一十的将情况再说了一遍。
徐一鹤听完,白眉毛一拧,沉思一会,凝重的说:“你凡哥前段时间在都城打伤了几个日本人,现在这里又出现了几个日本人,而且右手还都纹有一条黑蛇,难道是寻仇来的?”
刚子一听脸色一紧说:“有可能啊,难道他们打探出了凡哥老家的位置,而这些日本人想赶尽杀绝?连家人都不放过?”,说完脸上露出了一股杀气。
徐一鹤点点头说:“十有八九,那些日本人财大气粗,上次被你凡哥伤得很重,估计是寻仇来了! 嗯?糟了,这里都出现日本人,那你凡哥那里不是更危险?”说到这,徐一鹤神情焦急起来。
刚子可不这样认为:“爷爷,他们来不就正好吗?拿这几个小日本开开洋荤,我可是很久没有开洋荤了啊,哈哈!再说凭着凡哥的身手,就是来一个连的小鬼子也不在话下,爷爷你就别担心了,赶紧的安排一下今晚怎么收拾那几个小鬼子吧,嘿嘿嘿嘿”。感情这小子是个惹祸的主,不打架手痒的很,估计是平时被徐一鹤管得紧,已经憋得很难受了。
徐一鹤怒瞪了这小子一眼说:“你的性子就不能改改,就想着打架,哼! 你开车去派出所和你哥说一下,派人先监视着,现在风景区的路口不是都安装了监控吗?有异常情况提前做打算,我在家布置一下,去吧”。
刚子应了一声走了。
刚子,大名徐刚,是徐凡的堂弟,不是父辈的堂弟,而是祖辈的;徐刚的爷爷叫徐一虎,和徐凡的爷爷徐一鹤是亲兄弟,徐一虎是老大,比徐一鹤大八岁。
徐家几代人都是务农为生的,只是徐一鹤在6岁的时候,有一天家里来了个老道士,这道士说想讨碗水喝,徐一鹤很勤快的跑去拿了一个大碗满满的装了一大碗水左右摇晃着端给道士,那道士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孩子,接着伸手在孩子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就对徐一鹤的父母说想把这孩子带走,把自己的本事教给他,十五年后他就可以回家了。徐一鹤父母一听也觉得好,毕竟家里穷,孩子不在家少了张口日子好过些,而且孩子还能学本事。他们就留道士住了一晚,第二天收拾了几件孩子的衣服送道士带着孩子走了。
徐一鹤被那道士带到了一座很高的山上,在山顶上有一座很大的道观;里面除了老道士还有两个小孩,一个叫梁五,才4岁,一个叫李二狗,8岁。徐一鹤和他们以师兄弟相称。
徐刚的哥哥叫徐明义,28岁,桥头镇派出所所长。
这两兄弟都在小时候由徐一鹤指点过武功,又先后参了军,而且因为从小就学武,很自然的就当上了特种兵。
徐明义转业后当了警察;而徐刚因为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复员就回家了,徐明义看弟弟没事干,就想办法搞了辆出租车给他,这小子很满意,过的甚是潇洒。
闲话少说。再说徐一鹤,等徐刚走后,马上回屋给徐凡打电话。
此时徐凡正在起草一份袁园的讲话稿,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听筒,里面传出爷爷那慈祥的声音:“凡儿,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了?是不是换了号码?”
徐凡一下子愣住了,心里狠狠的骂自己该死,连换了电话都不告诉家人,只顾谈恋爱了。
这厮不好意思的说:“爷爷,对不起啊,刚换了号码,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回去和你们说,真该打,爷爷您打我吧,嘿嘿”,他这一无赖的撒娇,把徐一鹤哄得直乐:“哈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欠揍,等下次回来看爷爷怎么收拾你,哼”,徐凡脖子缩了缩,好像他爷爷随时都可以收拾他,估计小时候没少被收拾。
“爷爷,等我忙过这一段马上回去给您收拾,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嘿嘿”
徐一鹤开心了,也就不和他计较,沉吟了一会才严肃的说:“凡儿,今天刚子回来告诉我说有三个日本人到了镇上,坐刚子的车去老君山玩,路上还问徐家村怎么走;而且他还发现这几个人的右手腕上也纹有一条黑蛇,估计是你上次打的日本人来寻仇了!”。
徐凡一听既紧张又愤怒,想了想说:“爷爷,那我马上赶回去,定要将他们斩尽杀绝!”说罢,脸上杀机四伏。
徐一鹤说:“不可,你不用回来,就几个小鬼子你爷爷还不放在眼里。现在要紧的是你,他们能找来老家,你那边肯定危险,来的人估计不少,你和老婆孩子才是最要紧的,如果你觉得应付不来就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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