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盛看着那一对朔大的凶脯,心里早就动了。眼角绽开笑,赵丽丽见了,说,“市长,是不是我没做好才惹你笑我?”
田盛不说,拿起茶杯抿一口。眼睛却在看着赵丽丽,似乎在想着什么,而赵丽丽也像是察觉到什么,脸颊更红,娇艳欲滴。
小静敲门进来,身后是熊锐聪,见里面有赵丽丽在。熊锐聪进来,说,“小赵,老雄呢,还在睡?”
“是呢。他开车,沾创就打鼾了,死猪一样。”赵丽丽说。“熊区长,您不是也开车,不休息一阵?”
“我也眯了一下,认创呢。再说白天只要这么一下就够了,是不是?我以为领导一个人在房间无聊,过来看看……”熊锐聪见赵丽丽脸颊红着,又显得气氛活跃,不由地深看赵丽丽一眼。赵丽丽却也坦荡,说,“区长,什么白天只要这么一下?小静姐姐,区长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可没听懂。”
赵丽丽说着先笑了,小静比她还要稍小,只是跟熊锐聪在一起,赵丽丽便叫她为姐那是对她身份的认可。只是,赵丽丽的话里有话,田盛和熊锐聪听了后都笑起来。在体制里,说荤话、做荤事都是最寻常不过,市、区、县到乡镇村,都是段子的天地,赵丽丽这话不过是借机点一下水,可这一点却将两个男-人的心思都点活了。
赵丽丽肯跟在雄汉林身边,自然不是什么贤良女-人,不用说都明白。只是,有趣才是最难得的。
熊锐聪说,“小赵,本来这事不能多解释,可在领导面前我可不敢有任何隐瞒。不过,这个事还是让小静来回答,她有深刻的认识。”
赵丽丽和田盛都看着小静,小静牙很白也很整齐,脸庞也非常周整,要说小静有什么不足,就是神态里有些呆板,活力不足。不过,她牙咬着下唇的动作很性敢,脸颊也红着,乜田盛一眼。赵丽丽心里在琢磨,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小静会不会陪田盛做一次?
小静最终没有说出来,也不会有人追着再问。熊锐聪说,“小赵,跟领导聊什么?”
“还有什么可聊的,我在听市长谈人生、谈理想呢。”赵丽丽说,一般而言,男-人跟女-人调晴换一种动听的说法,就是说谈人生谈理想,赵丽丽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熊锐聪不可能再多纠缠,笑了。说,“市长是实干型领导,我们多听听他谈话,都能够学到很多东西,提高自己。”
“是啊,市长到平秋市后,才几年?市里天翻地覆的变化,人们生活的改变与提高,吃穿住行都大大改变,都是对市长工作最朴素的诠释。”赵丽丽说,“可市长却在谦虚,说自己的工作还远远不够,这样的情怀怎么不让人敬仰?”
说奉承话最关键的是要说到点子上,完全空话就没什么意思,赵丽丽将平秋市的发展都归在田盛的功劳之上,可说是名至实归。
“出来就不提这些有的没的。”田盛说,即使喜欢听下面的人说奉承话,也不肯让他们说过多。说多久没意思了。“晚餐之前,还有一点时间,是坐着聊天还是回房间睡觉?”
“出来玩,谁还想睡觉。来来来,我去弄麻将来,练练手,跟市长学点技术。”熊锐聪说。上次在省里打麻将,赵丽丽没有参与,那次田盛本来也是说好要过来的,只不过临时有事给耽搁了。熊锐聪提议之后,田盛不表态,赵丽丽说,“好是好,我平时很少打麻将,业务不熟悉,上桌完全是闹笑话。我叫雄汉林过来陪领导。”
“汉林在睡就让他多睡一会吧。小赵,打麻将完全是手气,技术什么的都是假的、忽悠人的。两男两女,正好配对,谁也不吃亏。”熊锐聪说着,将房间里的电动麻将桌开关开了,桌上转动起来。熊锐聪请田盛先坐了,再看着赵丽丽说,“小赵,你是选市长上面还是选市长下面?”
“我听领导的。”赵丽丽笑着说。
熊锐聪便将赵丽丽安排在田盛上首位,小静在下手位,自己坐到田盛的对面。开局请田盛请客,却请了赵丽丽。赵丽丽说,“谢谢市长。”
“上桌了不提工作,小赵,你在上面要多喂吃才对。”田盛说。
“行呢,领导您想吃什么尽管说,只要我有的,都给你吃。”赵丽丽说。
“领导最喜欢夹两饼。”熊锐聪插一句,边抓牌边笑着说。
“两饼啊,小静姐,区长是不是也喜欢?”赵丽丽恰好抓了一张两饼在手,说着将两饼现出来,给大家看。在牌桌上,两饼还有另一个名叫这乃-子,跟女-人凶前那两团类似,便如此类比。熊锐聪见了,笑嘻嘻地说,“小赵果然有,问领导想不想吃?”
“不急。”赵丽丽将牌放回去,仔细看了看牌,说,“还是等关键时刻再给,领导,是不是这样?”
赵丽丽虽说对麻将不够熟悉,但对造气氛却熟知。这时候,彼此之间不可能有实质性进展,只要将氛围做出来,氛围好,才会让领导有足够好的印象。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给什么便宜,这种将得未得之际,更让人心痒痒的。
赵丽丽名份上是雄汉林的女-人,这一点也是要记住的,要不,也会让田盛和熊锐聪心里有警觉。
赵丽丽在抓牌张时,偶尔手会碰到田盛的手,感觉到田盛的手很热,也软。碰到时,也装着没有那会是,赵丽丽不会用余光去看田盛,显得很自然。打麻将自然有输赢,一个多小时后,赵丽丽赢了一些,算起来有一百多元,田盛和熊锐聪都说她手气旺,而熊锐聪却是输钱,便说要莫一莫赵丽丽的手,沾一点旺气。
赵丽丽当真伸手给他,熊锐聪做势要莫,却看向田盛,说,“领导,要不也一起沾一沾旺气?”田盛基本没输赢,从手气上说,其实也不行。桌上三个人都不会抓他的炮,除非自莫才可能让他出钱。不过,这时也不是打关系牌,主要还是娱乐打发时间。
田盛笑着,说赵丽丽是旺夫的相,这样的女-人很难遇上。赵丽丽心里在苦笑,自己真要是有旺夫相,杨东轩之前还是那**样子?那是乌龟相。不过,她却笑盈盈地让田盛帮她解说,是从哪里可看出来。
田盛笑着,说先安心打牌,有时间再给她细说。
小静显然地话少,同时,对赵丽丽的神态也不够友善,只是没有太显露。赵丽丽看得到她的敌意,佯装不知。这时候,见小静坐姿有些不对,脸上的表情也有细微的异样。赵丽丽感觉到可能在桌下有些名堂,便假装一张牌掉到地下,随即弯腰去捡。瞟一眼,果然见田盛的手放在小静腿上,而小静的另一条腿平伸着,一直放在熊锐聪的腿间。
赵丽丽不会多看,捡起掉落的牌张当没看到什么一样。
雄汉林总算过来了,见四个人在打麻将,脸上堆着笑,嘻嘻地。赵丽丽装着要让他来上桌,熊锐聪却说赵丽丽牌技很不错,赢钱了不能逃跑,让雄汉林在边上先学着点。雄汉林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笑呵呵地坐在赵丽丽身边帮腔、支招。看两把牌,雄汉林找一个借口,说,“烟瘾来了,先到那边抽两口。”不会没有眼色,留在这里碍事。
田盛这房间不抽烟,开着空调,里面的空气不错。熊锐聪说,“要走也行,先帮大家弄杯茶来。”雄汉林忙先给田盛的杯子加了水,赵丽丽说,“还是我来加水吧。”
“打牌打牌,这是正事,边上的人自然要搞服务。”熊锐聪说。
“对,做事不能分心,即使打麻将也要专心才有氛围。”田盛说,其他几个人都说这点体会大家都有。
雄汉林走后,四个人继续打牌。下午的时间并不长,看看时间差不多,熊锐聪说,“领导,是不是先吃饭?”
“好,吃过饭,那边也该差不多了。”
从田盛房间出来,赵丽丽还是回到雄汉林的房间去,见雄汉林抽烟、看电视,见赵丽丽回来了,说,“散了?”
“说要吃晚饭,饭后就过去呢。”
雄汉林站起来,手揽住赵丽丽的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今天表现不错,输钱还是赢钱?”
“输钱了,你得给我填亏空。”
“放心吧,亏不了你。晚上我给你填补得满满的。”雄汉林在她臀上捏着。赵丽丽说,“就你爱耍流忙,整天就惦记那点事。”
“男-人不惦记这点事,还惦记什么?人活着就是权、钱和女-人,除了这还有什么?”
“我看不尽然,熊区长、市长人家格局就高多了,想的是工作和前途。你也要多向领导们学习才是。”
“我到省里来,不就是争取上进嘛。”雄汉林心里喜欢,只要赵丽丽对熊锐聪和田盛市长不反感,今后就大有可为。刚才看打麻将,雄汉林到里面时间虽短,但能够感受到熊锐聪他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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