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移植你的万花筒写轮眼一事上,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服鼬!”日向一郎道,“不过,即便我不能说服鼬移植你的万花筒写轮眼,也有人能够说服鼬移植你的万花筒写轮眼!”
“你说的是谁?”宇智波富岳问道。
“我说的是美琴伯母!”日向一郎道,“富岳伯父,我认为美琴伯母能够说服鼬移植你的万花筒写轮眼!”
“我!?”听到日向一郎这么说,宇智波美琴用手指着自己,一脸惊讶的问道,“一郎,你说我能说服鼬移植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
“是的!”日向一郎道。
宇智波富岳先是看了看宇智波美琴,又看了看日向一郎,满脸疑惑的问道:“一郎,在我愿意将我的这一双万花筒写轮眼给鼬的时候,我已放弃阻止鼬对宇智波一族动手的行动!”
“换言之,我和美琴的时间不多了!”
“在我和美琴的结局已经注定的情况下,你认为美琴能在今夜说服鼬移植我的万花筒写轮眼?”
“不!”日向一郎道,“富岳伯父,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误会了什么?”宇智波富岳问道。
“富岳伯父,我今夜冒险来此的目的有两个!”日向一郎道,“第一个目的是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在你愿意将你的万花筒写轮眼给鼬时,我冒险来此的第一个目的就已达成!”
“第二个目的是你和美琴伯母结局!”
“我和美琴的结局!?”宇智波富岳满是不解的问道,“我和美琴的结局不是已经注定了嘛?”
“是的!”日向一郎道,“在今夜,你和美琴伯母的结局是迎接死亡!”
“但是,人的死法是有不同的!”
“当鼬来到这里时,我希望你和美琴伯母能自尽!”
“自尽!?”宇智波富岳问道,“一郎,你让我和美琴在鼬的面前自尽?”
“是的!”日向一郎道。
“从你对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的了解程度看,你想让鼬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富岳问道。
“鼬的万花筒写轮眼早就开启了!”日向一郎缓缓道。
从日向一郎的嘴里知晓鼬已经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时,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都惊讶不已。
“鼬是什么时候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富岳问道。
“在宇智波止水死的时候,鼬就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日向一郎回答道。
“难道鼬真的杀了止水?”宇智波富岳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日向一郎摇摇头,道,“鼬没有杀宇智波止水,宇智波止水是投南贺河自尽的!”
“宇智波止水为了让自己的自尽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效益,特意在鼬的面前投南贺河自尽!”
听到日向一郎说宇智波止水特意在宇智波鼬的面前投南贺河自尽,宇智波富岳的心中一动。
“难道止水的立场跟鼬的立场是一致的?”宇智波富岳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道,“宇智波止水立场和宇智波鼬的立场是一致的——在投南贺河自尽前,宇智波止水将宇智波一族和木叶都托付给了鼬!”
“你说的话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宇智波富岳道。
“富岳伯父,我之所以让你和美琴伯母在鼬的面前自尽,是因为我不想让鼬手刃自己的父母双亲!”日向一郎道,“毕竟鼬所背负的愧疚已经够多!”
“当然,鼬逼得你们两人不得不自尽和鼬手刃你们两人不存在本质上的区别,可我依然想掩耳盗铃一番!”
“一郎,鼬能有你这样为他着想的朋友是鼬的福气!”宇智波美琴道。
“呵呵!”日向一郎先是笑了笑,然后开口道,“再者,若是你们两人能以自尽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你们两人身上的罪孽也能因你们两人的自尽而洗刷!”
“当然,或许你们两人不认为自己有罪!”
“不过,你们两人不认为自己有罪就代表着你们两人无罪!”
“我们真的有罪吗?”宇智波富岳问道,“一郎,我为宇智波一族争取空间有罪吗?”
“判定人的有罪与无罪的标准不是人的个人认知,而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日向一郎道,“所以,人不能想当然!”
说到这里,日向一郎顿了顿,看着宇智波富岳,缓缓道:“富岳伯父,并不是‘只有当上火影’才能得到人们的认可,而是‘只有得到人们认可的人’才能当上火影!”
“同理,宇智波一族之所以无缘于木叶核心,是因为宇智波一族没有获得木叶其他忍族的认可!”
日向一郎的话让宇智波富岳愣住了。
好一会儿后。
“这么多年,白活了!”清醒过来的宇智波富岳自嘲道。
自嘲完,宇智波富岳先是看了一眼宇智波美琴,然后看向日向一郎,开口道:“一郎,等鼬来此以后,我不会让鼬的为难的!”
“我也不会让鼬为难的!”宇智波美琴附和道。
宇智波富岳的开口和宇智波美琴的附和让日向一郎明白了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意思——宇智波富岳与宇智波美琴都愿意以自尽的方式去减少宇智波鼬的愧疚。
“富岳伯父,在宇智波一族所谋划的政变中,美琴伯母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日向一郎问道。
听到日向一郎询问宇智波美琴在宇智波一族政变中的角色,宇智波富岳看向宇智波美琴,一脸愧疚的开口道:“美琴,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用承受这样沉重的后果!”
对于宇智波富岳的愧疚话语,宇智波美琴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宇智波富岳的左手上,什么都没有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宇智波美琴将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上时,宇智波富岳就明白了宇智波美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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