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为你们两个了,这么重量级的人物,居然还跑上来。”陈武看着喘气如牛的周福荣跟杰克顿,笑着说道。
让人更加哭笑不得是,这两个家伙还提着几袋小吃,都是刚才在集市里面买的。云开街道除了云吞面有特色,吃起来爽滑,味道香浓。还有捞粉皮、阿婆粥、煎镬籺、鲜凉粉、豆腐饭等。
正宗的捞粉皮讲究“韧、软、滑”3个字,高信市粉皮以食惯嘴出名,“食惯嘴”粉皮,制作十分讲究,选料是当地冬季上乘的稻黄谷,精心加工成白米,用适当比例的水,浸泡一小时以后才磨,必须磨两次,第一次粗磨,第二次细磨,适当加上配料,然后用蒸具蒸熟成一张白纸状粉皮,蒸时一定要薄,并要用猛火,特别是要掌握火候。过少不熟透生浆不好吃,过多蒸出的粉皮粗糙不够滑嫩。粉皮蒸好后切成条状,再加上芝麻、酱油、葱花等调料,即可食用。
阿婆粥是白粥,讲求的是软、绵、滑,三分米七分水,粥米颗颗分明、饱满初绽,可是入口即化,与粥水相得益彰,上好的阿婆粥掌握煮粥的火候:要先用旺火煮沸后,要赶紧转为小火,注意不要让粥汁溢出,再慢慢盖上盖留缝,用小火煮,阿婆粥带着柴火的米香。食时配以唛菜、黄豆、花生、萝卜干、豆角、豆角叶、芋苗酸、豆豉等等。因为这粥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婆熬制的。所以叫阿婆粥。
煎镬籺是高信市地方小食,历史悠久。过去是墟日时农民挑上街卖,用一浅底的铁镬油煎至金黄。香脆爽口,风味无以论比。
每年的夏秋季节,凉粉几乎成了一些人的季节性必然的小食。旧时的凉粉摊多见于墟镇和村头巷尾。现在多在街边冷饮小店经营,这里的鲜凉粉制作考究,用料独特,用新鲜凉粉草加大米制作,凉粉既能“解渴”。也可“下菜”。
豆腐饭是扁担快餐,装备是藤箩一担。一边是火炉,锅头罂煲;一边是碗筷,外加一个水桶。场地一般选在墟头米、猪行。服务对像是趁墟佬。别以为快餐是现代的产物,其实古代就有。不过这种快餐文化很快也灭绝了,整个市估计找不出一个巴掌的扁担快餐。
“我说老杰,你好歹也是美国的知名大亨,搞得跟一个饿死鬼一样,成何体统?”楚家强郁闷地说道,这家伙早上貌似啃了不少玉米,在街上还吃了两大碗,走了还提上几袋。按理说,像玉米这些东西美国应该也不缺呀!真搞不懂。
何止楚家强搞不懂。就是杰克顿自己也搞不懂。这段时间貌似胃口特别好,老是吃,好在体重没有跟着上去。
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他们住在楚家强家里,里面的用水渗有灵水,灵水跟灵气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对生物有非常大的影响。第二,这里的环境气候好,同时这段时间他们心情舒畅。消化等都很好。还有这里的饮食美味等等。
“这里的粉皮不错,要是开到外面,肯定生意兴隆,这里的人太不会做生意了。”周福荣说道。站在山顶,一阵阵凉风吹来,顿时感觉浑身的疲惫都被吹走一般。
周福荣这话倒是引起不少人的共鸣,这里的人少了商人那种奸诈,让他们感觉非常棒。
“咦!那儿有两个牛打起来了。快拍!”这时,突然有人大喊。山顶这些地方是没有树木的,全是盛草。这里虽然不牧羊,但也有不少放牛娃赶着牛群上来。
看到那些放牛娃悠然自得地坐在牛背上,不少人都羡慕不已。为此,还有游客前去交涉,希望也能上去坐一坐。但这些牛的野生比较大,除了朝夕相处的放牛娃,不许别的人骑坐,让大家十分遗憾。
说起骑牛,楚家强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那时候,自己家里也养有一个大水牛,牛角很长。当初看见别人骑牛,觉得很威风,于是自己也尝试。只是那时候还很小,各自不高,坐不到牛背上面。
看见水牛低着头吃草,他便想出一个办法:踩着牛头上去。那时候胆子还真不小,双手捉住牛角,然后踩上去。这可将那个水牛惹恼了,牛头用力左右猛晃,楚家强立即被甩出去很远,虽然没什么大的伤害,但那段时间也有点恐牛症。
但也有一些小牛,睁着纯洁天真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群人。游客中有些人带着小孩的,跟那些小牛倒也相处很好。
这时只见两个肥壮的公牛激烈地缠斗起来,让人看了不禁想起一个词语:牛气冲天。别看牛性子温和,任劳任怨,但打起架来也是非常恐怖的。两个牛打架,原因基本都是配偶争夺引来的。
“你们说那头牛会赢?要不咱赌一把?”陈武开口道。
维尔斯等人在西方也经常看斗牛,不过他们的那些斗牛跟现在的不同。在他们国家,斗牛是人跟牛斗,这里的是牛跟牛斗。
“好,我选那个角长的。”穆德真马上说道,这几个回合下来,好像都是那个角长的占了上风。
见大家都看好那个角长的,楚家强神秘一笑,说道:“那行,我选那个断尾的。”
楚家强看好那头断了一截尾巴的。牛尾巴断了一截这种现象楚家强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那是铁线虫的杰作。
顾名思义,那玩意长得就像一根铁线,均是生活在水里。雌体所产的卵在水内孵出幼虫,被昆虫吃进后,营寄生生活。当这种虫被大型节肢动物如螳螂、蝗虫等吞食后,幼虫在这些节肢动物体内继续发育,直至成熟后离开寄主,到水中营自由生活,进行交配产卵。
在八、九月夏末时,我们很容易在水池边找到淹死的螳螂,这正是铁线虫的杰作,当螳螂腹内的铁线虫成熟时,必须要回到水中完成产卵的任务,这时铁线虫会驱使螳螂寻找水源并跳入水中淹死,这样它才有机会进入水中,若螳螂未能及时找到水池或池塘,铁线虫仍会钻出,但结局是干死在陆地上,而螳螂也会因腹部受伤而死亡。池塘的水不能随便喝。
而这种生物成年之后,往往潜伏在水里,在牛泡在水里的时候,就会悄悄缠上牛尾巴,慢慢将其缠断。所以,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生物。
那个角长的水牛看似春风得意,但体型明显小了一点,意味着力气没有另一头大,现在它用的只是自己的爆发力,很快就会累垮。而且,它的牛角虽然长,但细小,在激烈斗争中,这非常不利。
果然如楚家强所想,一场激斗下来,角长的牛仗着自己的角利,刺伤了对方好几处。但力气逐渐跟不上,慢慢处于下风。
“看来要输了。”陈武等人皱眉道。
他刚说完,那头牛的牛角突然被断尾的牛撞断一根,众人顿时惊呼起来,显然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连牛角都撞断,真是超出他们的见识范围。
本来还在看戏的放牛娃再也淡定不住了,连忙拉住自己的牛。那两个孩子回去估计要被骂了,一头牛浑身是伤,另一头牛角都断了一个。
“这次惨了,这次惨了,回去肯定被骂死!”一个*岁的孩子捡起草地上那根断牛角,哭丧着脸说道。
“牛要打架,我们有什么办法?回去便说我们拉不住就行啦!不过你那个牛的牛角怎么跟豆腐一样。”另一个孩子安慰道。只是他那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打击别人。
这时,就有游客惊奇了,不解地问道:“奇怪,那个牛断了一个角,居然没事,没理由呀!”
楚家强翻了翻白眼,无语道:“那按照你认为,它应该怎么样?”
那人托了托下巴,沉吟了一会,回答道:“至少也得倒在地上抽搐,哀嚎一会吧!”
楚家强顿时心里默哀:城里的孩子伤不起。他慢慢说道:“牛角其实就跟人的指甲一样,你剪指甲的时候,也要哀嚎一会?”
也有人跑下去,想看看那根断牛角,那些人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声惊呼:“这牛角是空心的,难怪会断。”
那人刚说完,身边的放牛娃就怯怯地说道:“叔叔,牛角一般都是空心的,尾尖就是实心的。”
那个大喊大叫的游客顿时哑口无言,老脸一红。得!又出丑了。
楚家强点头:“不假,尤其是牛角长的,通常都是空心的。不然,那些牛角号是怎么吹的?”当然,这些地方没有用牛角做号角的习惯,那是苗族人的风俗。
那个游人似乎对这个断牛角很有意思,于是自己掏钱将其买下。那小孩也不知道一个牛角值多少钱,所以也不出声,人家给多少自己就要多少。左右那牛角拿回去也没用,干脆卖了,拿点零花钱。这样就算回去被骂被打也值得,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犯错,家里的老爸就拿着鞭子满村子追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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