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动弹不得,但周宣这次并不像上次那样惊慌,而是冷静的用呼吸练功的法子运转冰气。
涨大的丹丸冰气在经脉中运转数十遍后,周宣便渐渐感觉到顺畅起来,身体里也没那么难受了,不过有了经验,总的来说那是要远比上次好得多,上次的冰气扩大经脉那可是有些生不如死的味道啊!
不知不觉中,周宣只觉得全身舒泰,毛孔都放开来,丹丸冰气缓缓回转到左手腕里,颜色便如金丹一般黄灿灿,但形状并没有再增大多少,不过周宣自己感觉得到,冰气的能量又要精纯了许多!
虽然没有把冰气运出来,但周宣就自有一种一触即发的感觉,全身的毛发都有一种高度触觉的味道。
这种舒服的感觉,周宣觉得就像是从书中看到的练功一样,层次精进一层后,身体对功夫的一时还不适应。
周宣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从车祸现场回来后一直就是很疲劳困倦,但现在却是没了半分睡意,精神奕奕,瞧着桌子上一副小相框,里面是他和傅盈一张合影相,傅盈笑得花枝灿烂,美得不可方物!
周宣瞧得甜甜蜜蜜的,不由自主的就把冰气运出来将相框边缘转化成黄金,金灿灿的分外好看!
什么时候睡着的,周宣也不知道,一觉睡到大天亮,冬天的早晨最喜欢赖床,在傅盈幽香莹莹的被子里,周宣又赖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
窗外雪白一片,玻璃窗都有一层薄冰,这导致视线穿透不出去。
天气虽然冻,但周宣不觉得冷,一来房子里的温度跟室外的温度是相差极大的,二来周宣冰气本来就有防寒抵寒的能力,而且周宣正处在冰气能量达到前所未有的新高度,这点点寒冷对他自然就没有什么影响了。
周宣坐起身后,首先就瞧到了桌子上的相框,又很甜蜜的瞧着傅盈娇美的容颜,过了一阵子又才想起昨晚自己用冰气将相框转化成了黄金,但现在相框依然是普通相框,想必是时间已经过了。
周宣呆坐了一阵,又想起不知道傅盈现在在干什么?是在睡觉呢还是起床了在楼下客厅里?
念头一起,周宣又想起昨晚跟傅盈那些亲密爱恋的动作,傅盈那种极诱惑人的羞意,她越是害羞,周宣就越有一种想捉弄她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就将冰气运起,周宣很轻松的就穿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傅盈没在床上,而是在洗手间中,洗脸漱口,周宣温柔的感觉了一阵子,忽然恶作剧心起来!
傅盈正在漱口,将杯子伸到水龙口处接了一杯子水,然后收回来挨到嘴边,不过杯子倾斜了一下,却是没有水倒进嘴里,不由得诧异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杯子里一滴水都没有,真是怪了,明明接了一杯子水,怎么就是个空杯子呢?
没想明白,傅盈还以为刚刚并没有接进水,也没多想,然后又打开水龙头接水,这一次接满了,水都溢出杯子来了。
傅盈这才把杯子递到嘴边,稍稍倾斜了一下,但还是没将水倒进嘴里,再倾斜了一些,结果是仍然没将水倒进嘴里。
傅盈诧异之极,难道见鬼了?将杯子放下又一瞧,手里的感觉明显轻了,杯子里又没有水了,从镜子里面瞧着自己嘴里的泡沫,气极了,放下杯子牙刷,然后伸手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接着就气冲冲的出房来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周宣正坐在床上,傅盈气呼呼的走过去,盯着周宣不说话,只是生闷气!
周宣赶紧举了双手笑道:“盈盈,我错了我错了,我认错!”
傅盈哼了哼,然后走进洗手间里涮口。
周宣不敢再作弄她,赶紧起身穿了衣裤,踏了鞋子。
傅盈涮了口出来,恨恨的道:“赶紧下楼来,等一会儿再跟你算帐!”说完急急的就出门下楼。
周宣洗涮完,对于傅盈说要跟他算帐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傅盈说这话明显是色厉内茬,就算要真的跟他算什么帐,那也是甜蜜蜜的帐吧。
只是等周宣下楼后,傅盈正陪着老娘金秀梅说着笑着,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昨晚的那些气似乎忘了一般。
周宣就觉得傅盈这点好,大大咧咧的,又纯真又大度,哪怕是生气,在过一夜后就忘了,当然,如果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那她绝不会原谅,但像周宣这些事,她只是吃吃小醋罢了,周宣是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天气很冷,今天的雪依旧在下着,这样的天气,周宣也没有打算出去,吃了饭就准备在家里好好跟一家人聊天看电视。
但妹妹,弟弟,父亲还是没有空,不是周宣没有孝心,他是早说劝过周苍松了,让他就在家里别到店里帮忙,享享清福就够了。
但周苍松是农村人,做事勤快惯了,是个闲不住的人,而且在古玩店里的事情对他来说,一是帮儿子们看家业,二是觉得自己有点用处不是废人,三来这些事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事,就当是在玩一般,不觉得累,反而是特别有兴趣,周宣要他回来他也不答应,说多了还跟周宣急,周宣也就由得他去了。
金秀梅也不反对老头子替儿子瞧着这些家业,反正也不累,他愿意就愿意吧,古玩店的员工都叫他董事长,说实话,周苍松心里也有一种满足感,虚荣心嘛,谁都有,再说这店不是自己儿子的吗?说他是太上皇,是懂事长,那也没有什么,如果自己要,他相信儿子是要什么就给什么的,自己儿子,他可明白清楚得很!
吃过早餐后,周宣意外的接到了许俊成的电话,说是周大兴的周开伦来找他,想要见周宣,周宣直接回答道:“老许,这个人我不见,你自己看着搞定吧!”
这个周开伦的嚣张,周宣在前头可是看得很清楚,一吃到亏,有了麻烦就来认错,虽然说商场上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但周宣不喜欢他,尤其是他自以为是的死盯着傅盈的时候,那表情仿佛就像是这天下的财宝女人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挑就怎么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凭这个表情,周宣就想把他抡阴沟里好好的臭一臭!
有老爷子发话打招呼,魏海洪出面,这个周大兴在国内的生意,怕是难以再做开了,再说周开伦确实讨厌。
许俊成又介绍了最近的情况,找他们周氏公司麻烦的人和单位都好像掉进大海里一般自动消失了,而相反的是,周大兴倒是全方面的接受了比他们之前遭受到的更严厉十倍的待遇。
周宣最后只是跟许俊成嘱咐道:“老许,本来说呢,做人是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能做绝,但我现在要给你说的是,对周开伦,你别管那么多,他的事也轮不到你我来管,来理会,像他这种人,就算你对他好,但以后只要到了有可能的时候,他仍然会反咬你一口,知道吗!”
许俊成当然知道,也明白,周开伦之前可是把他逼得像条丧家犬一样,如果不是周宣解救他,也许就被逼死了,说到底,虽然公司的败象是他自己赌石引起的,但周开伦对他的狠,到后来甚至都摆在了明面处。
听到周宣交待的底后,许俊成又喜悦又激动,周宣对周开伦的态度是他最想期待的,但如果周宣不愿意跟周大兴交恶的话,他还是要跟着周宣的步子走,因为他对周宣是无条件的信任,做事可不能依着自己的喜好来办,跟周宣做事,他明白,最重要的相互信任,周宣对他那么信任,那他就不能做对不起周宣信任他的事。
在家里跟老妈闲聊了一阵,刘嫂做完家务出来,金秀梅拖着她一起看肥皂剧。
最近金秀梅迷上了韩剧,现在看的是一部专门讲婆婆跟儿媳妇之间的故事,哭哭嘀嘀的爱情戏家庭温情赚足了金秀梅的眼泪。
傅盈没事儿就找了一副扑克牌来跟周宣玩,周宣笑笑问道:“要玩哪一种?”
傅盈正要说一种,但想了想,哼了哼就说道:“不管玩哪一种,你都不准做弊,要是你做弊了,我就罚你……罚你……”
一时也不知道要罚他什么,傅盈沉吟着。
“这样吧,要是我做弊了,就罚我亲你一下!”周宣笑呵呵的说着。
傅盈啐了一口,恼道:“美死你吧,你做弊还有这好事?”
“哈哈,要不,就罚你亲我一下吧!”周宣嘻嘻哈哈的瞎扯着。
金秀梅在旁边倒不觉得肉麻,只是笑着,装没听到一般。
周宣又道:“盈盈,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小女孩子亲了嘴后害怕得不得了,担心会有小孩子,就去问她妈妈,她妈妈为了吓唬她,就回答说,根据量子力学的海森堡测不准原理,这是有可能的,而且很多人去游泳都会怀孕!结果那女孩子吓得以后都不敢去游泳场了,更别说跟男孩子亲嘴!”
傅盈听周宣瞎扯,因为不是跟他单独在一边,旁边又有金秀梅跟刘嫂在,只是红了脸嘻嘻笑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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