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酒醒,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他摇摇脑袋,感觉还有些沉闷、疼痛。
他站起来,在屋里里走动,屋里干净整洁,简洁清爽。看样子,是个男人的卧室。会是谁?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山子赶紧坐回床上。
东强推门进来,手上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个碗。看到山子,他说:“你醒啦?赶紧喝点儿粥暖暖胃。”
“你是?”山子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东强,马栓儿是我大哥。”
东强的回答简单明了,一下子解开了山子心中的谜团。
“昨天是你拉我回来的?”山子不好意思的问道。
“是前天。你已经睡了一天两夜了!”东强把碗摆在桌子上。
“一天两夜?”山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这么能睡。
东强冲他笑笑,说道:“你先洗漱,吃东西。我大哥要见你。”
山子回以微笑。
马栓儿对他而言,除了小时候总是欺负他,并无太多印象。没有谁总会记着小时候那些事儿。
第一次与马栓儿在金都重逢,他就对他刮目相看。别看他小时候捣蛋,却是真的有本事。
东强开车进了一个高档小区,仿佛由人间穿越到了仙境。山子隔着车窗看着窗外的美景,心想:有一天,我一定要凭借自己的本事,住进这里来。
汽车在小区蜿蜒道路上行驶,最后停在一幢独自的别墅面前。
别墅很大,足有三层楼。山子想:以马栓儿目前的实力,住在这里不足为奇。
入得门去,更是让山子惊叹不已,里面的景致更是耀眼、奢华。他不免有些头晕目眩,仿佛残余未挥发完的酒精,又在他的身体开始扩散。
马栓儿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看到山子,他起身迎过去。热情的招呼他坐下。
东强很快端来咖啡摆在精美大气的茶几上,然后立在马栓儿身后。
“东强,你去院子里给花浇浇水。”马栓儿侧脸对东强说。
“是,大哥。”东强心领神会退出屋子,关上门。
山子的心中妒忌,同样是从山里出来的,命运竟是天壤之别。老天爷真是瞎了眼,目不识丁的马栓儿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而他这个正牌的大学生,却只能勉强糊口。
“山子,工作还顺心?”马栓儿与他拉起家常。
“唉……一言难尽啊!这次怕是工作难保!”山子长叹一口气,对自己在婚宴上的莽撞行为后悔莫及。
“你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啊,走一步看一步呗!话说回来,我那饿不死,也撑不着的工作,干起来也没啥意思……”山子低头端起咖啡。
“假如你不嫌弃的话,我到有个适合你的去处。”马栓儿等待着山子的反应。
“真的啊?哥,学校我是待不下去了,谢伟鸿一定会想方设法给我小鞋穿!”山子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情绪有一些激动。
“省政府有个空缺,你去不。”
“省政府?哥,你没开玩笑吧?”马栓儿的话出其不意,让山子的心瞬间沸腾。
“省长肖峰,需要一个可靠的秘书。”马栓儿不理会山子的疑惑,继续说。
“去。我去。哥……”山子激动的牢牢握住了马栓儿的手。
“切记,保密!”这是马栓儿对山子的叮咛。
马栓儿的活动范围和能量是一般人无法估量的。
谢伟鸿还没来得及公报私仇,对山子采取打压,就接到金都大学校办的电话,告知他顾远山调走了,是省长肖峰签发的调令函。
谢伟鸿彻底迷糊了,这个乡巴佬的背后,究竟是何方神圣在推波助澜。他的目的何在?
他赶紧接通了姜长河的电话,得知顾远山成了新任省长肖峰的秘书,他狠狠的摔了电话。
谢伟鸿意识到,一场腥风血雨正在不远处等着他。这是一个局,一个专为他设计的局,只不知设局的是何许人也。
他回忆着婚宴的场景,哪些人在场,哪些人先行离开……他实在想不出有谁会无缘无故帮一个穷酸小子。有一个人有充分的理由帮他,马栓儿和那小子是老乡。不,据他了解,马栓儿没有如此大的活动能量。
那么,究竟会是谁?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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