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看自己的历史很漫长,但是相对于自然环境的变迁是非常短暂的,人类历史上出现的东西一直在被不断的替代更替。当人类觉得某件事情玩腻歪了,觉得不需要继续维持下去了,就会让其快速的消逝。
卢安也是这样,卢安曾经想过自己的浮空舰队在整个城市上空值班,然而仅仅只过了数个月,当新年假期过去了,卢安就将高空中无阻膜覆盖浮空战艇计划大规模缩减。仅仅维持十六架在高空中漂浮。至于多余超能浮空飞艇,被卢安送到海里,反正都是纸做的并不值钱。
这是因为卢安觉得没有必要了,在地下的多个仓库中卢安已经贮存了足够数量的浮空飞艇。而这几个月自己超能造物在高空的航行,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实验数据。
并且现阶段卢安觉得自己用不着花费这么大的功夫维持天空打击体系时刻保持打击能力。每天在预演中都要跑到天空上去对各个浮空飞艇进行无阻膜的补充,补充了几个了几个月后,卢安觉得自己没必要天天为这东西费心。
就像某些人玩游戏,玩到最后不愿意继续肝帝下去,直接脱坑了。卢安已经腻歪了每天都在天空保持过剩破坏力的感觉了。。
但是自己生活中常用的体系,比如说对整个城市监察的体系卢安还在发展,一个个超声波探测装置,金属冶炼,干热井的钻探,这些项目扩大了数倍。
卢安不断的扩建地下空间,地下一百米以下,直径只有四十厘米的隧道,随着卢安控制掘进装置不断钻探,这些隧道长度,而且隧道的由抽水系统保证隧道内不存在积水,同时每隔一百米,都有超声波系统在运作,内部有任何异常,这套超声波探测系统都能及时了解。
也就是说卢安在这个城市中构建的体系依旧在膨胀,对城市的环境也监控的越来越详细,只是内心的攻击欲望已经消退了。
无敌于天下,随后飘然隐退,就是因为和他人相搏取胜的欲望消失,转而将注意力专注于探索。卢安在元一中询问了一下,很多武侠位面都有这样的剧情,在过去卢安没想到为什么这些人不在霸住高位。而现在卢安自己亲身体会了一下,其实这和孩童兴趣热度只有三分钟是一样的情况,对这件事物的兴趣腻歪了而以。只不过现在卢安对握着武装的兴趣消散的速度有点快,天空中盘桓的武装仅仅只存在了三个月。
而这三个月在天云空间其他轮回者眼里属于剧情冷淡,剧情不需要赘述的时间段。因为在这些旁观者眼里此时的剧情和后面宏伟的剧情相比,简直就是小溪。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眼里的剧情中某个存在在这三个月完成了自我蜕变。在接下来的时间段,就更难被发现了,卢安的所有行动将远离众人的视线。
高维上,演变和元一正在看着目前卢安所在的这个亚废墟,演变看了看某个撅着屁股往该亚废墟位面投入力量的空间,面露微笑对元一悄悄的说道:“你看,天云已经对该亚废墟剧情进行了三千两百次探索了,她到现在还没发现你的时空佣兵呢?”
元一苦笑的说道:“她当然不可能发现,我和那小家伙都说好了两年没有任务,现在他(卢安)看到了情况(天云的派下来的穿越者),都是主动的躲到一边,坚决不做任务。他原本就在主位面上低调的很,怎么可能会因为天云的轻度探索,而做出主动反击反应。”
演变笑了笑说道:“他在那些时间线剧情中做出的应对方式,应该大部分是你的原因。看我让他浪子回头”
元一冰冷的说道:“这样的发展,难道不是你的希望吗?随着天云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探索,早晚会制造出刺激他的情况的。他(卢安)在大部分情况下会怂,但是不代表绝对会逆来顺受。他所在的文明历史上,众多农民起义前,都是因为农民怂的时候太多了,让贵族们以为农民的属性就是怂,忽略可能,然后肆无忌惮的乱来,最后将原本很小的可能,以必然的概率激发出来。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你布局好的,你算好了他的性格,然后在我挑他的时候应该也算准了现在这个情况”
演变笑了笑否认道:“他可是你打造出来的。我可没法算的这么精准。”
元一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因为,我也在你的算计范围内。你可以耍我一时,请不要一直把我当没心没肺的傻瓜。”
面对元一的质问,元一用充满“爱意”的目光回应。
将目光回到位面上。旁观者眼中这个没有卢安参与剧情依旧在朝着精彩纷呈的方向发展。
欧洲地区,自美利坚解体后,欧洲就成为了仅次于东亚沿海区的第二大经济中心。
在这条时间线上,领导德意志复兴的元首,获得了历史评价是褒贬不一的,至于批评,自然是元首对犹太人的处理上过于残酷。而赞扬则是因为元首在历史上首次将欧洲凝聚成了一个命运共同体。终结了盎格鲁撒克逊在欧洲充当平衡手无数次挑起战争的欧洲近代史(本位面丘胖在柏林审判后被绞死)。而元首在二战结束后就被刺杀了,戈林上位后立刻让德国政策变得和缓起来。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现在的欧洲的主流舆论则是将犹太人的苦难评定为欧洲走向融合的阵痛。(另一个位面美帝用飞机炸弹帮助中东人民走向民主也是用“阵痛”这个词来形容。)这就是欧洲本土力量较为强劲环境。
当超能最先在亚洲出现后,十二个超能组织在亚洲建立,随着超能现象越来越普遍,大部分超能组织走了出去,而到达欧洲的金羊社和独角社迅速在欧洲政府的渗透下变成了当地的组织。
在意大利半岛北部山巅,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充当装饰点缀的花朵安静的摆放在桌子上。桌子的两端分别是一位男子和一位女子。
两人坐在这里,并没有展现惊人的伟力,但山巅上的狂风不对这两人所在的空间造成一丝一毫的干扰,桌子上的花瓣丝毫颤动都没有。就仿佛这二人将此处空间和外界完全隔绝了一样。而这二位此时正在这个桌子边品论着此时的地球文明。
赫拉(这个世界的代号):“根据最新的消息,这个世界智慧体的崩溃性已经形成坐标锚。而这个世界的文明尚未对这些坐标锚有足够的警惕。”
赫拉对面的男子(代号奥丁)捻起了花瓣叹息道:“这个世界生命的目光被两个宇宙之间的膜靠近带来的物质场现象所吸引。这个世界应该会探索出,超能和智慧之间的关系吗?”
赫拉妩媚的笑了笑说道:“或许有人已经发现了,但是发现了又如何呢,会将心态从得到力量迫切感觉中放开吗?这个世界的文明注定会迷失。文明和文明之间的,会走向同质性的融合,但是在相互接触的过程中先进的一方必然会让落后的一方迷失。”
男子说道:“不同的生命是充满个性的,因为个体的各异,组成的文明才会越走越精彩。然而现在这个世界个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追求自己的个性,为什么依旧会迷失呢?”
赫拉说道:“文明的个体个性越多,文明越精彩。这当然是对的,但是前提是,这些组成文明的个体尽管个性千万,但是必须相互耦合,谨慎的人会理解勇敢的人,勇敢者会守护谨慎的人。活泼的人会为喜静的人止步,喜静的人会为活泼的人留下发挥的空间。这样一来个体的个性特异,文明越精彩。而现在这里的生命开始只注重自己的个性,忽略了相互之间的耦合,每一个个体越来越精彩,但是文明已经开始解体了。”
奥丁放下了花瓣,有些感叹说道:“那个最初取得探测器的存在应该算智慧吧。”
赫拉说道:“是的,他算智慧,但是他身为智慧犯的错,无限放大了,他来自时间下游,千方百计的改变时间上游,试图将世界轨迹变到自己片面理解的世界中,这是智慧试图改变世界的特征。但是当他完成了自己看得到的成就后,恰恰忽略了自己留给这个世界隐患。比如说他的金钱欲望,他的权力欲望,他未自省。他自然的带着这些欲望构建了社会制度。”
赫拉看了看处于思考中的奥丁,接着补充到:“他不自省,那么将他封为圣的人,默认了他作为高层所带来的统治者的道德指标,所以这个时代的人现在也不会将金钱追求,权利追求当成错误,而在这些错误没有修正的前提下,又对对这个世界上突然存在的力量,发展出了新的错误。”
说完后赫拉看了了看默不作声的奥丁问道:“你有何感想?”
奥丁看了看赫拉说道:“只有智慧思维(无论是崩溃还是前进都是智慧的特征)才能做锚。我们并不是锚,我们只能根据这个世界智慧思维中已有逻辑哲学阐述原因。我们的阐述和记录真的完全吗?我觉得现在这个时代,还有些面我们没记录吧。”
奥丁对赫拉说道:“虽然文明的智慧沉沦已定,但是应该还有少量试图跳出的努力。这些异于此时代的点,也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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